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不是个怕疼的人,这点烫伤也确实不算大事。
钟家人惯是多愁善感,爱哭是固有标签,而钟遥夕讨厌这个标签。
所以她打小对自己就要求严格,她从来正视疼痛,然后,藐视疼痛。
“不行,要好好处理,不然起水泡了后面就麻烦啦。”司荼白说话间已经取到了烫伤膏药。
她捧起钟遥夕的手,小心翼翼地又吹了吹,然后按照步骤严格执行着烫伤伤口的处理。
烧红的痕迹在冷白的皮肤上尤为明显,司荼白为之上好了药后,却还是撒不开手,把钟遥夕的手掌抓着不放,保持着半跪的姿态,停在她身前头也不抬。
钟遥夕刚要安抚她自己真的不疼,却听到了小声啜泣的声音。
哭了啊,就因为一块小小的烫伤?
三岁之后基本上就没哭过的钟遥夕愣住了。
她可是被绑架的时候也没掉眼泪的性格,她根本不懂这块小伤有什么好哭的,这好像都没有上次司荼白的扭伤严重。
可于司荼白而言,她就是难过,因为姐姐受伤了啊,伤口很红,要过几天才会好,还是为了给自己做早餐才烫到的,怎么就不能哭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以后不要做这个了。”司荼白并不掩饰自己哭鼻子的事实,相反,在意识到忍不住的下一秒,她就放任自己掉眼泪了。
“好,好好。”钟遥夕慌得很,“不做,等我看见了再给你做,你不要哭。”
怎么办?那恋爱指南里也没说对象哭了怎么办啊?
抱一抱?
钟遥夕手比脑快,抽出了被司荼白捏在掌心的手,反过来环抱住了对方。
司荼白顺势往钟遥夕的怀里一钻,直接就把脑袋在对方的胸前一埋。
--------------------
司荼白乱糟糟的头发扎得钟遥夕有点痒,她想笑,但这暧昧的贴近又让她耳根发热。
意乱,但心一点也不烦,反之这体感相当喜人。
司荼白也不愿挪开,还蹭在钟遥夕胸前小声啜泣,“姐姐的眼睛什么时候会好啊?”
“很快。”钟遥夕回答得简单。
她突然发现司荼白从来没问过这方面的问题。
包括钟遥夕是怎么受伤的,出了什么意外,眼睛是暂时失明还是永久目盲,司荼白都没问过。
同样的,司荼白跟钟遥夕说话的时候也从不避讳什么关于眼睛啊、看啊望啊之类的词汇。
她完全只把钟遥夕的视力障碍当做钟遥夕这个人的设定里附带的一项,司荼白认识钟遥夕的时候,钟遥夕就已经看不见了,所以司荼白不会过分期盼她恢复,也不会为她的目盲难过可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