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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就算司荼白洗漱完了,身上也还是带着香。
“你每天都涂这个吗?”钟遥夕明明打算睡了,却还是开口问。
“不一定,睡前记得的话会涂一点,今天是因为把之前弄的美甲洗掉了,所以要厚厚敷一层。”司荼白也跟着蹭进了被窝。
她打开了床头的小灯,又转过去问钟遥夕,“我也给姐姐涂。”
这一次不是问句。
钟遥夕便也不答,只是等着。
司荼白自己盘腿做好,就着床头灯给自己的指头涂上玫瑰精油。
这些都是司墨女士送给自己的醇油,具体配方司荼白也不知道,而司墨给的也非常少。
她说关于桂冠玫瑰的开发权力其实只属于钟家,而钟家当初是允许司墨女士自留一部分用于研究和调配的,当然也包括自用。
司墨女士是个很自觉的人,就算是条约允许她留一些,她留的桂冠玫瑰也很少,少到司荼白有时候季节不对去逛庄园,都看不到半朵。
“姐姐坐起来些,手给我吧。”司荼白转眼就把自己的指甲安排妥当,她跪起来挪到了钟遥夕对面,约莫是觉得姿势不方便,又掀开被子直接坐到了丝绒之上。
司荼白既高又瘦,家居服的裤子长度本就勉强,若说站起来还能堪堪遮住脚踝,那司荼白现在这么曲起腿的话,便只能高高晾起一截了。
钟遥夕看着那截脚踝,又险些出神。
明明早上说过了不要纠结,可现下她近距离看到了司荼白的小腿,那靠近脚踝的位置,是真的确有一块异色的伤疤。
床头灯被司荼白拿在被子上照明,冷光就打在司荼白跟前,粉白的皮肤,浅褐色的疤
向那疤痕探出去的手被司荼白抓住,她低声道,“嗯,一会儿就好。”
司荼白自然以为是钟遥夕是要把手交给自己涂精油。
她直接捏着钟遥夕的掌心,认认真真地给对方做护理,奈何钟遥夕心猿意马,就着两人靠近的距离,正近乎痴迷地注视着司荼白脚踝上的疤。
是浅褐色的,这应该不是她的幻想,因为司荼白太白了,白得脚上的血管都很分明,白得钟遥夕明明看不清楚东西,那伤疤却还是像被展示在白纸之上一样,呈上来叫钟遥夕根本挪不开视线。
她抬起另一只手,摸了上去。
是平滑的,并没有凹凸。
“怎么了?”司荼白本是漫不经心地问,接着才后知后觉,“啊,看得见吗?姐姐?”
她知道对方每天都在恢复视力,只是不确定钟遥夕能看到什么程度。
但钟遥夕是准确无误地摸到了那块皮肤,又还能是因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那块显眼的疤痕啊。
司荼白脚踝上的疤又不是秘密,每一个粉丝都知道她小腿下方有个疤,至于为什么嘛
“是我妈。”司荼白鬼使神差地把应付粉丝的答案说给了钟遥夕听,“用自行车载我的时候不小心让我的脚卡到轮缝里啦。”
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永不服输,蹬不动了还要站起来蹬,所幸没把司荼白的小脚丫子蹬断在三岁的时候。
这故事其实不假,只不过那会儿母亲给司荼白留下的疤没这么大,在司荼白长大以后又踹了车灯之时,新的疤痕掩盖了就旧的那块,就更不得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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