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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让在下带足轻攻打大野城!」蜂屋贞次不管不顾地叫道。
「这……这可不行。」水野信元摇了摇头,在下方的武士有不少跟他同样的表情。
「大人!除了那头恶犬,有谁会做出这种事!」蜂屋贞次直觉地叫道。
水野家的家臣立即就大声劝阻。
「可是——」
「算了算了,今天就讨论到这里……」水野信元摆了摆手,结束了这一次没有结果的评定。
看着所有人离开的背影,水野金吾感到了十分无助。
如果敌人只是来攻城的话,他可以马上向今川家要求援军,可以招募更多的足轻。总而言之,如果敌人在他面前,他至少可以想出辨法来打倒。
可是现在问题是他看不见敌人,敌人根本不与他正面作战,自然更想不出办法来抵挡……
「真的会是织田家吗?」水野信元搔了一下头,又叹了口气,「如果是的话,为何金吾他没向本家报讯呢?」
感到了异常烦恼的水野信元喝了一口茶,走到了书案上磨墨动笔,打算向那一位仍为织田家家臣的水野金吾问个明白。
大野城。
在会客室之中,阿犬和赤濑清六同时招待来自绪川城的使者。
阿犬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名为水野清门的武士,她本来是完全不明白这一位过来的原因是什么,不过当在一大轮无聊的问候和没有营养的客套话之后,她终于有了一点头绪,这是她自己的锅……
「请问大野殿知道最近发生在三河的事吗?」
「发生什么事?」阿犬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歪头,再萌萌地望向旁边的赤濑清六,问道:「清六知道吗?」
赤濑清六摇头。
「真的不知道吗?」水野清门追问。
「我应该要知道什么呢?」阿犬再次歪头,又望向赤濑清六。
赤濑清六愣了一下,再次摇头,他不想说话。他早就知道阿犬的无耻,但现在对阿犬有了一个更深的认识——这女人真的是个恶鬼啊!
「那倒不是,可能是事情发生太过突然,还没有传到大野殿的耳中。」
阿犬脸上摆出合乎了她年龄的表情,一脸天真地说道:「我最近都在建设大野城……三河那边难道又发起进攻?不行,我马上召集足轻,一定不能让他们进入知多半岛的地界啊!」
「原来是这样,在三河那边附近发生了不少起村落被屠杀一空的事件,疑似是山贼所为,不知道大野殿治下有否发生这样的事?」
「没有,来了的话我一定不放过他们!」阿犬恶狠狠地说道。
「那就真是太好了,家主还十分担心大野殿的领地也遭殃,准备联合起来查找出那一批山贼的打算。」
「啧啧,如果那些贼人过来,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阿犬一脸认真地说道。
「大野殿果真是嫉恶如仇!」
「只是看不过眼而已。」阿犬脸不红耳不赤地接受了这跟她完全不沾边的称赞,令一旁同席的赤濑清六都稍稍别过了头,不忍直视。
接下来阿犬又跟水野清门聊了会没什么用处的话,天色快黑之前才送走了他。只不过水野清门大概没有想到,阿犬马上把城里所有的武士集中了起来……
原因?自然是又要去干一票大的,要知道三河人来了之后,大野城的建设比之前快了很多,种地的人也多了,而外城城墙更是接近完工,阿犬巴不得把解放更多的人手出来!
「主公,对方不是已经起了疑心吗?现在还去,那一定会被发现的!」赤濑清六劝告道。
「安心的,没有问题,那家伙不是已经知道我们很忙吗?再说他不是也看到整个大野城都成了工地吗,不可能会觉得我们有人力去做这种事的。」阿犬自信。
「一定是这样没错,主公英明!」前田庆次郎赞同。
比起赤濑清六这位有着常识而且三观正常的武士,前田庆次郎跟阿犬更相似,因为两人都是没心没肺的……
「不过刈谷城已经有所警觉,再去是不是会出问题呢?」赤濑清六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说道,他心中还是对这种行动不太感冒。
「清六说的没错,打劫……拯救自然是要选别人没人防备的地方,如果对方有了防备,那就不好了。」
「刈谷城不行,那我们到哪去?」前田庆次郎问。
阿犬把地图拿了出来,食指轻轻一指,「我们这次远一点的地方!马上召集足轻……又有活干了!」
阿犬所指的地点并不是刈谷,而是三河中部的地带,更接近冈崎的安祥城!
上一次的行动让足轻尝到了甜头,他们不只得到了一袋袋能吃上七天的大米,还有分得其他如铁锅农具之类的赃物,所以这一次的动员起来时就更加的积极。
每一个曾经老实的农民,已经变成了被贪婪所驱使,名为足轻实为强盗的人。一个个都磨拳擦掌,等待着大干一场。
准备的工作很顺利,在第二天的夜晚,阿犬就再次领着大部份足轻和武士离开,展开了新一轮的拯救三河行动。
同一时间,大野殿正忙于建设城堡的消息送到了水野信元的手中,他重新召开了一次评定会。
这一次,水野信元除了确定多加武士足轻在领地巡逻这行动之外,亦让家臣前往神社请来阴阳师或是到寺院请位德高望重的僧侣。
对于水野氏不作为感到十分不满的蜂屋贞次不告而别,带着部份的三河众回冈崎城去……
再遇
如果问阿犬,想不想顺顺利利地完成这一场所谓的拯动行动,她其实也不太清楚。虽然没有人出来阻碍,是能够达到了本来掳人和打击三河国人士气﹑大力度减弱对方实力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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