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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荷:“我们都不想承认这份婚书,所以我跟他讲开了,不作数。”
“们”?
楚川亭眯了下眼,不知在想什么,舒荷不想谈论这些问题,于是继续当着楚川亭的面认真吃饭,表示自己很自私,没有带他到那一份。
医务室沉默了几分钟,楚川亭问:“不吃了?”
餐盘里还剩一些,舒荷已经吃饱了,他高估了自己的胃口,于是摇头。
谁料楚川亭伸手,做了回伸手党:“那给我。”
舒荷迷茫:“给你干嘛?”
“我还没吃,我饿了。”
舒荷:“……”
舒荷瞪着楚川亭,楚川亭好像没觉得这有什么不行,依然维持着伸手的动作。
“……我吃过的!”舒荷忍不住嗡嗡道,“我吃过的!你再饿也不能吃别人吃过的呀!”
楚川亭皱眉:“我没吃过别人剩的,就吃你的而已,我们不是朋友吗?过命的交情。”
“……”
这不好。
这样不行。
舒荷还是摇头,绷着小脸起身说给他去食堂再打一份,楚川亭还是皱眉,生生把他手里的餐盘抢过来了,舒荷:“?”
舒荷用力抢回来,扭头就往食堂去,打完饭的时候他才闷闷不乐地意识到楚川亭的心机。
假装要吃他的饭,实际是逼他去打新鲜的饭,好坏的人!!
舒荷臭着张小猫批脸把饭递给楚川亭,楚川亭接了过来,表情竟然比他还不情愿,舒荷忍不住插着腰对他指指点点了,“你什么表情呀,给你打饭你还不乐意了。”
楚川亭瞥他:“我就想吃你的。”
舒荷:“你有病呀。”
“是病着。”楚川亭食之无味地吃着这份饭,抬起下巴怼了一下吊瓶,“病着,易感期。”
“……”
这会儿中午,医务室里就楚川亭一个病人。
舒荷坐在床边,老大不高兴地低头,楚川亭开口谢谢他给他打的饭,要他不要生气了。
舒荷哼着别开头。
这么可爱。
楚川亭眯眼想着,目光在掠过他颈侧的鲜红时又顿住了,他低头吃了口饭,过了会儿才语气平平地说:“楚川柏强迫你的是不是?你那时候是不是根本就推不开他?”
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舒荷扭头看了他一眼,小声嗯了下。
“但他病着,这也不是他想要的……”
自己都受这委屈了,还替人讲话,楚川亭按着筷子,心底蓦地来了股火,突然指出一点:“他不能忍,我为什么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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