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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玉堂父亲的至交好友的话。是否到了能将他的性命依托在他手上的程度?
但是从刚才三金前辈进门到现在的反应,都已经说明一切。
司琻愧觉自己多余的担心,而且自己能力不及前辈也是实话。
他忽然觉得心中有些落寞,又向着沈鑫忙碌的背影行一礼,转身就要离开。
“昨晚辛苦你了。”
司琻的手,还没搭上门框,就听到三金前辈说道。
“他体质不好。又受了伤,我昨晚不该走了的。”
“幸好你留下来了。”
司琻闻言却绷紧了嘴角,他知道前辈说这些话是出于对玉堂的担忧和对自己的关心。
但是前辈讲话的立场,听着总有一些莫名。
司琻只淡淡地回了一句:“照顾师弟是我该做的。”就开门出去了。
……
司琻整理好自己回来,也不过半炷香的事。
他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
合上门,绕过屏风,再往里走,却无处下脚了。
身后的摆设还是一如既往,眼前却成了雾茫茫的一片。
烟云缭绕,白雾翻滚,再往前走一步,就会被吞噬进去。
司琻止步于此,轻声唤道:“前辈。”
话音未落,眼前的白雾就破开了一个缺口。
接着瞬间扩大成一个容一人通过的门。
司琻这才得以看见这里原本的构造,他抬脚进去,一眼就看见了窗边放着的一鼎香炉。
其构造很常见,花纹缠绕着鼎身,镂空的顶部,有青烟袅袅升起。
丝丝缕缕,织进这屏障一般的雾气。
司琻再往前走几步,身后又忽地一下,变成了室内原来的样子。
香炉依旧的在那里,不过紫烟朦胧,只轻飘飘地消散在空中。
“我已经做了进一步的处理,不用太过担心,你且守着。”沈鑫忙活着收拾手边的东西,头都没回。“他之后可能会模糊醒来,要是说胡话,你也别在意。”
司琻点点头:“前辈放心,玉堂小时候生病,都是晚辈在照料,晚辈清楚的。”
沈鑫闻言,回身,抬起胳膊,两手一拉,收紧手中的乾坤袋,挑眉看他:“哦?”
“那就好。”
“前辈是有事要离开吗?”
“玄林门那边,明日不就要去魔渊了?”沈鑫无奈道,“净瞎折腾,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说着,忽而话锋一转。
“说来我还没问,你小子怎么打算的?”沈鑫把自己的瓶瓶罐罐塞好,“你师尊倒是硬气。”
“当年欠玄天门掌门那么大一个人情,竟然都有脸不来?”沈鑫摇头嗤笑,“掌门亲自带人分支出来做了个玄林门,他就装不认识了?”
又带着些许同情的眼光看他,“派你一个小辈。如何?吃了不少白眼吧。”
司琻垂头拱手:“前辈何必挖苦我。师尊不来,定然有他的道理。晚辈作为南天门掌门座下弟子,虽然修为不高,但于修桥这件事来说,绰绰有余。”
“嗯……你这话说的倒是没错。”沈鑫摸着下巴悠悠道。
“不过,你可愿听我再说你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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