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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就走,我先翻出了窗子,索文昌紧随其后,凌凤则在屋内抓住他的双手,以免他突然掉下去受伤。
这该死的胖子,回头一定要让他好好减肥,心里想着,我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当他的脚垫。好在房间虽然在二楼,但索文昌堪堪能踩到一楼的窗框,我赶紧伸出手去准备接住他。
忽然,一阵寒意袭来,我浑身瞬间汗毛倒竖,楼上的凌凤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双手猛然发力,就想把索文昌拉回去。
这下子吊在外面的索文昌可难受了,凌凤虽然身形瘦弱,一双铁手却宛如钢钳,死死捏住了他的手腕,疼得索文昌龇牙咧嘴地叫唤道:“老凌,你轻点儿,疼!”
我擦嘞?!这话说得好似开车,也就这个天真的胖子能在危机四伏之下说出这般言语,我却已是心急如焚:“凌凤,你发什么疯,别往上拉,把他放下来啊!”
凌凤这才反应过来,方才他只是本能地觉得救人就应该把人拉进房间,却忘了外面空间更大,也更易寻找掩体啊!赶紧反过来拼命吧索文昌往下放,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整张脸憋成了猪肝色,开玩笑,一百八十多斤的分量可不是一个不满十七岁的少年拉得动的。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嚎划破夜空,我和凌凤皆是一怔,纷纷看向中间的索文昌。只见他双眼含泪,声音颤抖地说道:“有东西插进我的屁股里了!”
我尼玛?!这个死胖子,随时随地,无时无刻地语出惊人啊,火车都快碾过一片科尔沁草原了!然而我也敏锐地发现,在他的屁股上的确扎着一枚银针,并不似暗杀者们惯用的那般纤细,倒有点儿像纳鞋底的锥子,可想而知被这玩意儿扎一下有多疼啊?
好在对方似乎手下留情,扎的不算深,只要拔出来处理得当就行。事不宜迟,我和凌凤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行动,他松手我发力,稳稳将索文昌送到了地面。看着这个泪眼婆娑的胖子,我不禁也替他心疼起了那瓣可怜的屁股。
突然,原本我房间的窗户探出了一个脑袋,在漆黑的夜色下显得尤为突兀,吓了我一个激灵,而那脑袋的主人先是错愕地看了看我们二人,又偏头看到了尚挂在窗外的凌凤,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尖叫:
“啊~有贼啊!老白,快来!!有贼啊!!!”
我的亲姑姑啊,若是你知道你心心念念想见到的人居然被你当成了贼,你该作何感想?
顾不上其他,我冲着凌凤招手道:“快下来!”开玩笑,我姑父的轻功独步天下,虽然年事已高却仍旧稳坐江湖前五的位置,只跟着白敬祺学了个大概的我可没把握能顺利跑掉。
凌凤双手抓住一楼的窗框,一个翻身稳稳落地,我们一左一右搀着索文昌的胳膊,连拉带拽地逃离了客栈。一路上索文昌不断带着哭腔像我们道歉:“对不起,兄弟们,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们……”
开玩笑!本小爷是什么人?一向自诩谦谦君子,义薄云天,怎么可能会怪罪自家兄弟的小小过失呢?于是我摆出了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看向他道:“没事,兄弟,我们来日方长。”
隐隐地,我感觉到凌凤的手抖了一下,可怜无知的索文昌却满目感激地看着我。哎,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小胖子啊,等着吧,只要这次能顺利脱身,有你哭的时候!
然而,我想象中的亡命追逃并未发生,白姑父只是露出脑袋向我们这面看了一眼就缩了回去,这就奇怪了,他竟然能忽视姑姑受惊的事?!
然而很快,现实就让我明白了什么叫老谋深算,之前那阵寒意再次席卷我的全身,定力稍差的凌凤甚至连脚步都有些乱了,至于索文昌,这个死胖子已经任由我们摆布了。
猛然间,斜刺里冲出来两个人影,两个人个头相当,其中一个却比另一个要瘦小些。
我看得仔细,当即抽出宝刀准备迎敌,却见那瘦的一个人影似乎一眼看穿了我们三人组的弱点所在,一个闪身就来到了索文昌面前,此等敏捷的身手看得我也是一惊,高手,绝对的高手!隐隐竟让我看到了白露的影子,哦,就是白哥和橙姐小两口的独生女儿啦。
只见那人影面对直冲而来的我们三人不慌不忙,突然加速反冲过来,紧接着身形一动,竟直接来了个漂亮的滑铲,不错,就是滑铲!
可怜索文昌几乎将全身的重心都卸在了我们二人的身上,自己完全没用上力气,这一下正铲在他的左腿上,当时就让他前倾倒下,庞大的体重带得我和凌凤都向前倾倒。
好在我及时转身,后背着地,这才堪堪帮索文昌挡住了破相的厄运,可怜那么大一坨肉直直砸在我身上,要不是小爷身体素质过硬,怕是早就断了三五根肋骨了。
纵然如此,我胸前也是一阵剧痛,有些喘不上起来。这时,稍壮些的人影也迅速移动过来,我只能奋力推开这个死胖子,一个鲤鱼打挺迎了上去,却不想那瘦小的立刻攻了过来。
借着月色,我从刀身闪过的寒光中依稀辨认出此人手上拿的似乎是一柄官刀啊,若是真的此时只怕是有些麻烦了。且不说这瘦小子身手不俗,合我和凌凤二人之力也不过压制,若对方二人一同进攻我们只怕难以招架。更何况寒意一直缠绕左右,隐藏的高手还未曾现身。
警惕地后退几步,我厉声喝住凌凤进攻的势头:“慢着!对方身份不简单!”
见我们停手,瘦小子也只是持刀警戒,同样没有攻过来,此时另一个稍壮些的则开口道:“呦呵,眼光儿不错啊,看出来我们是衙门的人啦?”得,还真惹上官家了……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无论如何也不能主动出击了,我收刀回鞘,一拱手道:“二位官爷深夜尚在巡逻,实在辛苦,小弟佩服佩服!却不知二位官爷为何拦住我们三人的去路?”
这次刚才的那个还没来得及开口,另一个就抢先怒斥道:“你管谁叫官爷呢?哪来的二位官爷啊?瞎了你们的狗眼了!”银铃般的声音一传出我就又头大了,完了,又尴尬了……
恰在此时,刚缓过味儿来的索文昌再次出击,疯狂贯彻起了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人生铁律:“那…是不是应该教官娘啊?官娘姐姐?”你叫都叫了,还问人家干啥呀?!
闻言,对面的官…不对,姑娘立刻愤而跺脚娇喝道:“我呸!谁是你娘…不对,谁是你姐啊?老实点儿,别在这根本姑娘套近乎!”
形势陷入了僵局,一旁有高手虎视眈眈,面前又是两名官差拦路,正当我们进退两难之间,男官差咳嗽了两声开口道:“为嘛拦你们,你们说为嘛拦你们,难道自己心里都没点儿数么?你们三个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在外头瞎跑嘛呢?依本捕头看来你们三人想必就是做了什么不法的勾当,想要趁着夜色逃跑吧?”
呃…不得不说,这强加的罪名实在让我有些哭笑不得,看着二人严肃认真的样子我反而不觉起了调侃的心思,于是笑道:“可依着刚才的情况也有可能是我们二人绑架了这位公子啊,姑娘您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人家铲倒了,这要是伤了人质你们回去可怎么交代啊?”
闻言,那姑娘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那是…我…当时…”得,不过也是个小姑娘,没几句话就被拿捏得死死的了。
一旁的捕头也觉得有些尴尬,但为了严肃现场的氛围,他还是站出来道:“不错,你方才的行为的确十分欠考虑,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反思反思再反思!”
这下子那姑娘可不乐意了,竟当着众人的面撒起娇来,只见她放下利刃,弱柳扶风般地一扭道:“哥~”,在场的四个大男人瞬间老父亲的心爆炸了!”
我不禁心中哀嚎:“苍天呐!犯规啊!老天爷啊,这TM都是什么骚操作啊?!”
再回头一看,凌凤还好些,只是眼神微微有些呆愣,可索文昌的口水都快流成河了,若不是有伤在身他怕是能当场掏出几万两银票然后单膝下跪向人家求婚!
我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摇了摇头,然后开始思索脱身的法子。这两个捕快既然是兄妹,那若是挟持了其中一人是不是就可以借机脱身了?心中想着,我也开始偷偷确定目标。
方才那女子的身手有目共睹,虽未曾兵刃相接,但这类速度型的选手还是不能轻举妄动。至于另一个嘛,态度高傲,而且感觉傻乎乎的,虽然不知身手如何却也说不定有机可乘。
心下定计,我不等他们再说什么便快速抽刀向前,一记突刺猛袭男子胸口。
然而我特么居然又失策了!原本十拿九稳的突袭竟被外人突然打扰,“叮”的一声响起,不知是银针还是什么金属重重撞在了我的刀身上,巨大的力道险些让我脱手。
见状,男捕快也迅速做出反应,寒光一闪,拔刀出鞘,一抬手摆出的竟是关西无极刀的架势。你妹呀!!要不要这么坑?!随便遇见两个捕快就都是绝顶高手?
在我动手的瞬间,凌凤虽然不明白我的意图,却还是配合地从另一侧发动进攻,目标自然是正在撒娇的女捕快。
可人家又岂是那么容易被他制服的?方才还媚态尽显的小女子突然蹲下身去,反手一挥,直取凌凤双腿。见状,已经刹不住车的凌凤只得收刀防御,却不想女子的速度实在快的惊人,逮着他上半身毫无防范的空档迅速起身就是一指,那架势令我总觉得似曾相识。
猝然中招的凌凤顿时站在原地不能动弹了,我心下骇然,果然,是点穴!要知道,这天下武功派系众多,但会点穴的实在找不出几个,除了新起的凤阳派、远安派等一些小宗门外,老一辈中基本上就只有神秘出现又神秘消失的葵花派了。
好巧不巧的,白姑父母子二人皆出自此派,如今这女捕快身在七侠镇,又会点穴的功夫,只怕与姑父有些什么牵连,若真是如此我可就万万伤不得这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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