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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话不投机半句多。”轻哼一声,刘沁又对着那公子爷道:“公子,请过来吧。”
“小子,竟敢目中无人?兄弟们,给我收拾他!”
几人摆明了欺善怕恶,听得头领号令,捏着拳头抓着兵器就直奔刘沁而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方落,刘沁抬腿就是一个大脚,完美的将跑在最前面的那人踹了回去。随后伸手一抓,就将放在桌上的宝剑捏到了手中。那宝剑不离剑鞘,抡起便砸,彷如使唤根烧火棍子一般。
刘沁动手,徐虎也不好干坐着。
“小小杂碎,竟敢叨扰你家虎爷吃茶!”只听他一声吼,暴将起身,那砂锅般大小的拳头直往对方的胸腹肚子,脑袋脸庞招呼。
这边两人下狠招,那边的公子爷也是呵呵一笑,加入战局。他那身姿优美动人,不注意看的话还以为是个女人。
这十几个人乃是刚打了败仗的兵丁,逃散到此,本想撒口恶气,没成想却是碰上了硬茬子。
小茶棚里内设坐席,出入就只有一个窄门,而那小柴门此刻正被公子爷把守着。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刘沁和徐虎在后面大打出手,公子爷在前面连下狠招,众兵丁简直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直被揍得哀嚎连天,鼻青眼肿。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十几人便乖乖的躺在地上低声哀求,那头领更是被打得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
“怎么样,这回还猖不猖狂?嚣不嚣张?”
“不敢了,不敢了,三位大侠饶命啊,饶命啊……”众人一片求饶,那场面,啧啧。
“哼,最讨厌你们这些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公子爷心中愤恨,对着兵丁们又是一阵乱踢。
众兵丁一阵哀嚎,见他稍微泄了气恨之后,刘沁这才拦住了他。
“公子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
“哼,你们是什么人?”公子爷不理刘沁,对着一旁跪地求饶的兵丁问道。
“回公子爷,我们是袁绍袁本初座下淳于琼将军的部下,前些日子我家主公与曹操在官渡开战,留令大将淳于琼带领我等在乌巢看守粮草。哪知那曹贼半夜三更突放大火,烧了粮草辎重。淳将军殒命当场,张郃、高览临阵投敌,我等兵败四散,仓惶逃窜,没想到却是到了这里。”那兵丁说得真真切切,诚诚恳恳,好像生怕漏掉什么似的。
“哼,以后再欺软怕硬,打断你们的狗腿,还不快滚!”
“是是,是,多谢公子爷饶命……谢公子爷……”
众兵丁连拉带扶,逃跑速度果然一流。
一番拳脚正是快意,回首再看这小茶棚,已是破败得不成样子。
那三张茶桌早已稀碎,凳子些也是缺胳膊少腿的零落四处,木栅栏围成的墙壁更是残破不堪。
三人正欲离去,那老倌却连忙叫出了声。
“三位爷且留步。”
“店家这是为何?”
“您看虽然那些逃兵捣乱了场子,但是几位爷的茶钱还没有付……”茶馆老头战战栗栗的,虽然想把这置办场子的钱也一并要了,但是方才三人的身手他可是看得真切,如何又敢提这强人所难之事。再说这些家什本就是那些逃兵所坏,想了想也只有自认倒霉,索性只要茶钱,也好弥补些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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