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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哥,这墙怎么了?有窃听器还是偷拍的?”
孙飞平伸长了脖子,仔细观察面前这道平平无奇的墙壁。
玉澜奚说:“没事。”
孙飞平还是把房间处处都检查了一番,免得房间里有什么不安全的因素。
没过一会儿,玉澜奚接到了楼承决的电话。
“我的人现季子秋住在了你隔壁的房间,你放心,我派了保镖保护你。”
“楼叔叔都这么说了,我没什么担心的。”
就算没保镖,玉澜奚也不至于害怕季子秋这种凡人。
第二天,玉澜奚和孙飞平刚进电梯,就有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青年,也进来了。
紧接着,两个戴着黑的男人,也飞进来了。
孙飞平感觉有点迷惑,怎么个个和奚哥似的,遮挡得那么严实?
瞥了眼两个黑男,青年往玉澜奚的身边挪了挪。
玉澜奚瞥了眼青年,即便对方遮挡得露肤度为零,他还是能从那肮脏的气息,分辨出这人就是季子秋。
两个黑男,也往玉澜奚的身边挪。
“你们挤什么啊?”孙飞平警惕地盯着三人,该不会遇到了什么奇怪的黑粉吧?
季子秋猛然抽出了一把匕,用力地往玉澜奚的身上捅。
两个黑保镖男,一早就准备好了。
一个擒住了季子秋的手,另一个则是护卫在玉澜奚的身边。
“玉少,我们是楼总的人。”守在玉澜奚身边的保镖解释。
玉澜奚颔:“我猜到了。”
“卧槽,吓死爹了!”孙飞平捂着自己的心口。
季子秋本被扭住了手,差点被摁在电梯壁,但他的力气大得出奇,呲溜一下摆脱束缚,又举着刀子往玉澜奚的身边蹿。
酒店监控室内,无意中看到这一幕的保安,立马就报警了。
玉澜奚淡淡地瞥了眼季子秋,逆转了季子秋的行为模式。
也就是说,季子秋想对他做的,都会不受控制地招呼到自己身上。
季子秋的手,不受控制地往自己身上捅了一刀。
“玉澜奚,都是你!你害得我什么都没了!”季子秋双眸灌了血一样红,“你害得我像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说着,季子秋又往自己身上捅,带了刻骨的恨意。
电梯内的孙飞平和保镖,以及看着监控的保安,都懵逼了。
这人是不是精神状态不正常?
刀子怎么往自己身上捅?
保镖试图阻拦季子秋,眼看着他这么飙血,真担心吓坏了金尊玉贵的玉少。
可季子秋非要捅自己刀子,谁都拦不住。
“奚哥,别看别看!”孙飞平伸出手挡玉澜奚的视线,“不要看这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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