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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传下来的?”叶嘉言问。
“这我不清楚,但报纸都报过的。民国的。”
杜老头从另一个匣子里,拿出民国三年的《申报》。在近代中国,《申报》是报界的龙头老大,可称老上海的城市日志。
看完报纸上的报道,叶嘉言、乔林面面相觑,两人眼中都写着一句话:被人换了,或是那时的鉴定有误?
“叔,您别急啊,您这画,有没有被人借出去过?一直都在您手里吗?”
“是啊,一直都在。我锁柜子里呢。要不是为了儿子买房,我哪舍得卖!”
杜老头皱着眉,又看向乔林:“你们说它是伪作,有什么证据吗?一书、二印、三画,哪里不对?八大的题款,一般署在边角,有时会加上干支年月、斋馆的名字,没错吧?”
看来,杜老头对鉴画也有些心得。
乔林尽量说得通俗些。
“八大画的真伪,主要看款、印。先看题款。八大独创了‘八大体’,以篆写草,笔锋圆润而劲健,字形结构奇崛跌宕,但又像山川起伏,云水蜿蜒,意态悠然自得,不急不躁……但您看,这题款虽然奇崛跌宕,但聚散离合太刻意了,没有肃穆高古的风格。”
或如群峰簇拥,或如孤云独去,聚散之妙在乎其中,恰似林间隐士的意态,哪有那么容易模仿!
杜老头听得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字间距离太均匀了?”
“差不多这个意思。”
“那印呢?”
“印上刻着‘雪衲’,这是八大去世前几年所用的。他确实有这一枚印。不过……”乔林斟酌着言辞,“要是这幅画作被掉过包,对方肯定仿制了。”(1)
杜老头沉吟道:“你说这印章是假的,证据呢?”
“印章仿旧,无非是故意敲损、打破棱角、茶煮药浸、涂胶抹油、抛光打磨、印泥沾灰这些门道。这印章,您看——”
乔林指着“雪衲”印章,把虫虫镜递给他:“有胶泥的痕迹。”
“这么说的话,这画被调包,也就在这几年?”
乔林、叶嘉言齐齐点头。
“那这画——”
“我没见过这幅画的原作,但这画确实画得不错。”叶嘉言,“可您想,款、印都有问题,这画也真不了。”
“这么厉害的画手,”杜老头眼里几乎喷出火来,“竟然跑去造假?不干人事啊!”
八大山人画风独树一帜,布局奇崛险峻,笔触夸张,透着一股幽远冷峻,似能触及人心最沉寂的角落。至于墨色,更显深沉凝重,如古潭之水沉郁于世。
“其实,也有不足之处,”叶嘉言指出画中一角,“八大在晚年时,用笔与早年不同,尝试用软毫中锋,来画刚斫、棱角,不再像以前那样,只使用尖笔硬毫……”
(1)“雪衲”“傳綮”为八大山人仅存的两枚印章实物,于2018年出土,已被评为国家一级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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