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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您说香桥镇是个坟地?”老人的话让二人皆是一愣,没想到刚出姜府的门便大吃一惊。
“要去那儿,却不知道那是个坟包,你们是什么人?”二人的神色同样也在老人的意料之外,他不由坐直了身子仔细打量,发现他们穿的都是些没见过的奇装异服,眼中的狐疑更甚。
担心老人不愿多透露线索,鹿呦呦赶忙飞快地在本子上写下二人的来意,在了解到他们是来给姜老爷治病的大夫后,老大爷的眉头快要拧成了绳结,“若你们现下只是来了一两日,收拾好东西跑路还来得及,街上的状况你们应该也看到了,没有人愿意和姜家扯上关系。”
牧不晚等人自然是不能走的,但是原因也不可能向老人和盘托出,只能找了个说辞说家中母亲重病,跋山涉水前来确是因为需要姜府的钱来医治。
或许是可怜他的遭遇,老人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劝导:“年轻人,你可知道如今,最不能沾的就是姜家的钱啊。这户人造孽太多,哪怕是碗不要了扔出来的残羹剩饭,都不是普通人能碰的啊。”
像是记起了什么,老人一阵唏嘘:“大约十年前,姜家开始死人,那些天抬出来的棺椁就没停过,接二连三,最后死得只剩下现在屋里那个,还不知是人是鬼。刚出事那段时间咱们小老百姓知道什么,见大户人家扔东西出来就往家里捡,还有个小乞丐要了些他们家不要的吃食,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个小乞丐怎么死的?’已经猜到了结局,鹿呦呦赶紧递上本子提出自己的疑问。
“也不知怎么的,小乞丐那日不过吃了一顿饱食,后来便一直喊口渴,到处向街坊邻居们讨水喝,明明喝了许多,肚子都涨得老大,还是一日又一日干瘦下来,约摸着过了个五日,卖猪的老王早起支摊时看到他的尸体直挺挺地横在巷口,干瘪得甚至不像个十三四岁的孩童。”
老人说到伤心处,伸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泪,遮挡的衣物垂下,露出了一截干瘪的手臂。鹿呦呦瞪大了眼,也来不及用纸笔写了,干脆毫不避讳地指了指他的胳膊。
“是啊,老头子我当初也捡了一只后院扔出来不要的笔,要不是那小乞丐的死我还意识不到姜家出了多毒的东西,第二日天蒙蒙亮就将东西扔了回去,老天保佑,手虽然是废了,但一条老命算是保住。”老人忆到此处,眼中露出了些许的恨意,“姜家事到如今真是报应。”
“老人家报应从何而起?我们皆是外乡人,对这里的事都不大了解,府里的侍女也只交代了老爷生了病让我们好好医治,现下我们没什么眉目,很怕回去被夫人责怪。”牧不晚抓住了重点追问道,想来今日香桥镇是去不了了,但碰到个知道关键信息的NPC却是不错的收获。
“你们应该也见着了,咱们这个地界儿并不算什么富庶的地方,离皇城也远着呢,但姜家却是出奇的富裕,往年来什么玉器古董都像是不要钱一般往门里搬。我若是告诉你们姜家是行商的,你们可猜猜,做什么生意赚了这么多?”老人说到此处面含冷色,一双浑浊的眼扫过让二人不寒而栗。
“姜家是皇商吗?”试探性地说出了一个答案,牧不晚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皇商不可能住这么远,姜家富裕程度也确实让人心惊,算是个土皇帝了。
像是听到巨大的笑话一般,老人笑得胸腔直震,咳意也止不住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人的买卖更值钱呢?这香桥镇可是姜家专门划出的一个地,‘香’是女儿香,‘桥’是通往往生的桥,而‘镇’是镇压的镇。”
“您的意思是说,这姜家弄出来的香桥镇,曾有过专人来作法,埋在里面的女子都会被镇压在此地没办法往生?”在看到老人点了点头后,牧不晚又想不通了,“可这死去的女子身上有什么可以做的生意吗?就算有,晚辈愚钝,也是在想不出怎样能赚这么多。”
‘我猜这香桥镇一开始并不是坟地吧’,鹿呦呦突然写下一句话点醒了他。
“不错,香桥镇以前唤作香意楼,姜家的这帮畜生到处搜罗粉黛,明面上是供客人玩乐的场所,实际上呢,还将一些来历未知的女子卖到各处。那么大个地方,白日里安安静静,到了夜里就车水马龙,还不乏不远万里来挑人的客人呢。”
‘来历不明的女子是什么意思?’
“最开始的时候姜家从各地高价收来花魁坐镇,可来来回回几个老面孔生意也就慢慢惨淡了下来。后来不知是谁从中支了招,他们开始拐带老百姓家的姑娘,起先是从贫民家下手,拖进去的姑娘生死未卜也见不着,给每人的家中留一锭银子,这买卖意思是不做也得做。”
“可一个县就这么大,穷人家的姑娘就这么些,所以他们的手不断向上伸,这么大的事情县令不管吗?没有人联合起来闹吗?”事实的真相让人唏嘘,谁也没想到姜府光鲜亮丽的背后献祭的是这么多少女的清白。
“难道你以为就这么简单吗?因为香意楼源源不断地有新鲜面孔流入,生意做得那叫一个蒸蒸日上。一日从皇城里来了个家底殷实的少爷说来见见世面,结果没一会儿就脸色煞白地被人扶出来,像是魔怔了一般嘴里支吾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主人家只得训斥了管事人一番便带人回去了。”
摸出腰间的酒葫芦抿了一口,老人砸吧了两下嘴接着说道:“总有好事的年轻人啊,谁不好奇这小小的青楼如何能将人吓成这样?第二日晚上就去了两个人,说是这楼里别是有母夜叉,要好生会会。”
“母夜叉是没找着,畜生却是在姜家找到了。他二人乔装打扮了一番,龟公瞧了一眼以为是什么远道而来的公子哥,二话不说引着他们便推开了大楼的门。怪不得人带走了不让见,怎么也不让家里人看一眼啊...”老人说到这里,开始有些哽咽,眼里却是掩不住的惊恐。
“那些听话的姑娘不过是留了一命苟延残喘,为了让客人尽兴被折磨得遍体鳞伤。总有些骨头硬的孩子,捧上去怕得罪人,可这流出去的银两断不能扔水里了,便只能刮尽其鳞,钩穿于唇,悬于横梁之上杀之取血,供客人当喷泉来观赏,美其名曰‘美人泉’,都是些什么造孽的东西呀。”
老人说得情绪激动,一时半会儿问不出些什么,况且信息量有些大,鹿呦呦新开了一页纸开始整合信息,细看之下手有些抖,而身边的牧不晚也好不到哪里去,后背早就被冷汗打湿,现下只得先言语上安抚老人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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