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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馄饨三人吃得皆有些食不知味,想出口询问但是眼看老板娘凶煞的神色又只能把话咽下肚子里。囵吞吃完后牧不晚提议找前两日的老先生问问情况,正巧此时馄饨摊忙着收摊,大娘也顾及不上盯着他们瞧。
走到熟悉的摊位,三人惊异地发现之前放在这儿的一桌两椅没得干干净净,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不可能位置错误的,我当时画图连他处在第三个摊位都标出来的,你们看。”手里翻着鹿呦呦的本子,凌绝自信地在图上点了点摊位处。
摸不着头脑的三人只得拦了个行色匆匆的路人,那男子一副书生打扮,手中握着竹简快步走着,见三人挡道虽脸色不太好,但语气还算和善:“你们有什么事吗?”
“这位公子,想问下你是否家住附近,可知这里摆摊替人写字的老夫子去哪儿了?”牧不晚边说话边侧身抬手指向那一小片空出的地。
“你们找老宋?”男子显得有些错愕,“他不是早十年前就没了吗?”
“怎么可能?我们前日明明...”
“我们是外乡人,以前家中也算故交,前日刚来此地想拜访拜访他,听人说他在这里支了个摊位,我们却一直没有寻到。各种缘由,可否指点一二?”不想大晚上的把好不容易拦下的人吓到,牧不晚没让凌绝把话说完就断了他的话茬。
“那你们可有所不知了,这老匹夫从前是做字画生意的,他女儿和县令府千金可是手帕之交,所以他靠着这层关系生意也算做的不错。后来不知怎的沉溺于那赌坊之中,不仅家底掏空了,最后连那女儿也没保住!”
“他女儿怎么了?”
“这老赌狗的事姚县令有所耳闻,有日亲自上门劝导,还给他家补贴了些粮食衣物,他白日里还起誓决不再赌,搬了张小桌煞有其事地在外支了个小摊代人写字,谁料才过了几日,等到半夜香意楼派人到处搜罗女子时竟开门迎了上去,讨价还价五两银子便让人用麻袋将亲闺女套走了。”
“后来呢?”
“他家婆子被人按着眼睁睁看着女儿被人带去那虎狼之地,人一撒开手,她便冲去一头撞死在门柱上,而这老匹夫,第二日领着银子去赌时,报应也来得极快,那五两银子刚输出去,他手就开始枯瘪,被人扔出来后也不知怎么爬回家的,被人发现没了的时候已经是四五日之后的事了。”
了解了大概的事情经过,牧不晚再三朝书生道谢,目送那人走远便带着队友回了姜府,期间虽然遇到了谭云,但这次谁也没向她搭话,十分有默契地小跑回房关了门。
“只有想要贩卖家中女眷的人或是不知情的异乡人才会在夜间逗留,这也就是为什么卖馄饨的大娘见我们带着鹿呦呦晚上出来吃馄饨,都没有问缘由就是一顿怒骂。”凌绝感叹道,“甚至没有解释的余地,就成了小反派。”
“这老人家虽然在自己的事情上骗了我们,但是种种迹象来看,他恐怕死后良心发现了,说起香桥镇时表情不似作伪。”在关卡主轴上还是选择相信老人,牧不晚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坐在一旁的鹿呦呦听他们说完就翻开了本子,撕下空白一页,然后翻出其中爬满密密麻麻文字的一页递给他们,一看就能猜到是在香意楼负三层入魇时的遭遇。
‘我进入梦境中时,满目都是麻布,耳边哭喊怒骂好多声响,吵得我头疼,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晚上听那书生的说法,看来我应该是附身在老人闺女身上了。’
写下这段话,她将纸附在了他们看着的那页上,这下可以完整带入还原事情经过了。
“宋佩茹,你爹已经拿你换作五两银子了,识相的就自己乖乖上马车。”
房门突然被踢开,面容姣好的女子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见屋里围满了手举火把的男子,心下惊慌又害怕,见其中一人竟伸手朝自己抓来,随即哭爹喊娘地挣扎起来。
前日还与闺中密友聊着蓄多长的指甲、染什么颜色的蔻丹好看,今日就在慌乱中撇断了指甲,在来人手上划出几道血痕。
眼见女子不是乖顺的性格,几人扯着她的头发拖下了床,听着她的惨叫感受着头皮溢出的阵阵粘稠温热,将她塞进了麻袋。
“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这袋子昨日还套了具尸呢,你且掂量着吧。”
隔着麻袋听到这话,小姑娘不禁一阵胆寒。早些被扯得撕裂的头皮正在不停往下滴血,浅浅的发丝根本扛不住粗糙的麻布磨蹭,只感觉伤口被磨得愈发皮薄,强忍着疼痛又让自己冒了不少冷汗,湿咸的汗水浸在伤口处,痛得周身发麻,两眼一翻也就昏厥过去了。
恍惚之间好像听到母亲一声凄厉的叫喊,但眼皮太重实在是没法回应了。
不知过了多久,连麻袋都透着灰蒙的天光,小姑娘终于醒了,眼前发黑,但耳边稀稀疏疏的抽泣声让她明白今日并不止自己一个糟了难,心下不免凄苦,也跟着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吱呀”一声,似乎是一道很重的门被打开,明黄的灯光穿透了粗糙的麻布袋子,随着一男子下令开袋验货,几个姑娘都从麻袋里被倒了出来。
头发都被凝血结成了块,为首的男子看她的眼神有些嫌恶,背过身去开口问道:“这是哪家的,怎么弄成了这样?我没教过你们怎么装货?”
原本在家中抢人时嚣张的男子此时连声诺诺,然后谄媚一笑:“这不就是姚女的闺中密友宋佩茹吗?老爷您看看,真是漂亮啊。”
听闻此言,男子快步走来拨开了她脸上的乱发,待看清她的眉目后快意一笑:“姚家不是一向爱管闲事妨碍我做生意吗?我今日拉他老友下水做赌鬼,明日送其女入风尘,待到后日,就该他姚家自己倒霉了哈哈哈哈。”
听到真相的小姑娘张目决眦,气得脸都涨红了,偏生周围人还在声声附和,说着什么老爷英明。
一张口就咬在了男子的手上,用力得连虎牙都嵌了进去,听着男子的惨叫她忽然也感到了些许快意。任他人呵斥拉扯,她硬生生从他手上撕下了一块皮才被拖开,没有将口中的腥涩吐出,她瞪着男子开始咀嚼,目光阴沉得让周围的姑娘们都害怕地尖叫起来。
“来人,把这个张牙舞爪的丫头...”手上传来的痛苦让男人说话都断断续续,“把她的指甲给我一根一根撬下来,今日让她宋家彻底完蛋,明日就是姚家,我看他们能蹦跶到几时!”
宋佩茹恍惚地听着他的狂言,任由两个男子把她从楼梯上一节一节拖下,膝盖每砸在一层台阶上仿佛都能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不知身在何处,只知道腿骨不再疼痛时自己进入了一个满是刑具和血迹的房间里。
冷眼看着几人将自己绑在一个木椅上,而手被牢牢绑在两块木板上无法挣脱,她忽而想起闺蜜前日闲聊说起县令已经在抓紧处理拐带妇女之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累及其身。
指尖传来痛意,她将自己从思绪中扯出,行刑的是个中年老妇人,也不知她是否有过这般大的闺女,竟下得这般狠手。
纤纤玉指上插着十根银针,那老妇人一脸扭曲地挨个向上拧起银针将指甲盖撬起,接着拿过一个长柄的夹子,夹起连带着皮肉的指甲往外一提,指尖便只剩下血肉模糊的一片。
一根、两根、三根...疼痛让她记不清失去了几片指甲,心中想要寻求解脱,她忽然就攒着一口劲朝舌头咬去,登时一阵来势更凶猛的痛意就袭来,眼泪混着口中的血涌出,弥留之际她眼中模糊升起了幻影:
花鸟相依的小院中,小厮来报人贩子都已伏诛,两张面若桃花的小脸相视一笑,口中嬉闹着在纤柔的指甲上染着凤仙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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