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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没有你在身边,总觉得少了什麽。」
「迷晕」还有「绑上船」。
真是符合付大侦探的人设。
唐烛撇撇嘴,完全没搭理他,边爬楼梯边盘问:「爱丽丝叫你和我一起来偷金币你就来了?」
青年却反过来问他:「为什麽你不问她要金币做什麽,而是觉得我答应这个请求本身值得怀疑?」
「因为你不像是会听从别人请求的人。」他如实道:「而且爱丽丝能有什麽坏心眼,我路上想了想,既然你答应了她的请求,一定是笃定她没有受到别人的迷惑做出其他危险的事。」
付凉在前面道路,并推开一扇紧闭的门,「唐先生真是了解我,如果没有感兴趣的事物摆在眼前,我绝对不会放弃维纳接下来要开的藏酒,反而跑到这栋黑漆漆的楼里。」
「所以你——」
「等等。」身旁那人倏然打断他,并且伸手止住了唐烛前行的步伐。
他们站在二楼大厅的门前,付凉示意他将灯关闭。
一瞬间,周遭陷入昏暗中去。
唐烛不懂他们这是在做什麽,可没过多久,当眼睛适应了黑夜,他逐渐看到大厅内的某个展柜上,出现了模模糊糊的光斑。
不,不只有一个展柜上有。
他垂下眼去看身边的门把手,也发现了同样的光斑。
「这就是我接受那孩子请求的原因」
付凉解开一直绑在手心遮挡伤口的丝绸手帕,轻轻擦去另侧门上的痕迹,然後在夜色中将那一点点萤光递到唐烛面前。
「如果是我要破坏十二枚金币集齐,一定绕开那枚漂洋过海而来的小盒子,选择从这十一枚里随便偷一个。」
第051章
「你是说…金币丢了?被人偷了?」唐烛跟着付凉进门,又看着他把瓦斯灯的玻璃罩向下拧了拧,确定牢固後才将它放置在附近没有光斑的柜子上点亮。
「嗯。这些发光的是磷粉。」不远处,青年边观察那些光斑边说:「半月前我来这里喝茶的那天,公爵向我和维纳展示了自己的藏品。包括放在二层的金币,那些东西,是我父亲生前收藏的,算是他的遗物。」
当时还听说卡文迪许家要举办女王的庆生宴,包括银河在内的富商也会受邀,并且送上礼物。
「那天你就猜到他们准备的礼物…是第十二枚金币?」唐烛吞吞口水,跟着光斑去到了一个被玻璃罩着的柜子。
「嗯。」付凉挡住背後的灯光,使得面前那些磷粉能更好的显露出来:「东印度公司送来的礼物越来越接近埃及,而从数月前他们忽然折返,开始送起靠近星洲的茶了。」
说明他们不但一直在寻找,而且还在最近找到并且返航了。
他指指留在柜子上那片最大面积大的光斑说:「想破坏这场献礼的人太多了,所以第十二枚金币务必会被对方势力盯着。但它们就不会。於是我就留下了些东西。」
「磷粉?」
「是。夜色里微微发光的磷粉,可是它们的燃点太低了,蜡烛或者瓦斯离它们稍微近一点都不行。」
唐烛转脸向付凉的方向,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你建议将这里关闭?等等,公爵大人下令禁足的事情或许也和你有关系吗?」
对方打开柜子上的卡扣,边往里伸手边说:「准确来说,包括收到那封求助信以及到空屋给予回复,事态一直都在我铺好的道路上前进。
关闭塔楼後,只有前天,维纳派人来打扫过。但即使这样,门边的亲卫也会对来往的佣人们搜身,确保他们无法带出任何东西。」
所以……
「所以你才那麽仔细地回复那封信,银河紧张兮兮将金币保护起来,使得那伙盗贼只能把视线放在看似最难的地方。」
不不,这些还不是全部……
唐烛再次吞了吞口水,艰难地道:「你…你还给了他们一个机会。是你找维纳大人,让他派人打扫,为的就是给他们留空子钻?」
於是前天,打扫那天,通过远在红山街的小殿下放水,那些人里面才能成功藏进一个盗贼。
「啊,唐先生,污蔑皇室可是要进监狱的。」付凉将一个空盒子递给他,「威胁」说:「谨言慎行啊。」
唐烛被他这副德行气到,边打开那枚沾染着磷粉的盒子边嘟嘟囔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谨言什麽啊。」
「谁说只有我们两个的。」
对方却倏然笑了,随後侧过身子小声道:「助手大人,你真以为他当天就能把金币带出去吗?这里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庄园,这里是英格兰皇室的地盘。」
付凉离得极近,他的声音压得低,一下下挠着唐烛的耳廓与心脏。他忍不住想後退,却又觉得这种时候应该要把话听清楚,於是只是更用力地捏住了那个空盒子。
可没料到对方却贴地更近,似乎觉得这些话但凡不能如此告知,就会失去了意义。
「前天他带不走的,就会找时间带走。」
「而最好的机会……」青年抬起手去捏唐烛的手腕,指腹顺着他手腕的疤痕滑至虎口,最後点了点那只空荡荡的小盒子道:「就是今天。」
唐烛猛地抬起眼,接着反手握住对方的手,呼吸未免开始紧促起来:「你是说……」
他放低声量,皱着眉问:「他丶他现在很可能就在我们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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