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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坐下来,许绥之就问:“你们还研究这个呢?”话题突然转到了正经事上,慕琤缓了会儿才回:“课程没有这个部分,这是最近项目主要研究的,和这章的课后拓展有点联系。”
许绥之哦了声,没再接着问为什么明明和他们专业所学内容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还要接下这个项目,因为估计慕琤也不知道。
他有些无趣地打了个哈欠,第一次觉得安玉镜的声音可真催眠,就听见慕琤轻笑道:“小绥困了可以靠着我睡哦。”
许绥之没理他,趴在桌上闭上眼睛,不一会儿手又被人握住了,身边的微小的书页翻动声和沙沙笔划声却没停。
等他再睁开眼,偌大的阶梯教室只剩下他和坐在他身边的安玉镜,握着他手的人换了一个,但力度有过之无不及。安玉镜察觉他醒了,合上了书,摸了摸他的脸说:“是不是累了,我们回家吧。”
许绥之睡了一觉精气神很足,带着他站了起来,“走吧。”
走在路上,许绥之问了刚才的疑惑,说出了那个颇为自恋的猜测。
安玉镜嘴边露出个浅淡的微笑,“嗯,就是为了你。”可能是想到最近项目的进展,声音轻快了些许:“你的情绪病很少见,我翻过大量的案例也找不到完全相同的,好在这次试验成果表现很好,相信对你病也会有比较大的效果,也有彻底治愈的机会了。”
许绥之先是想可不是少见么,因为他得的压根不是什么情绪病,而是就印在教科书上最标准不过又最致命的肿瘤啊。后来又想不知道他们的努力会不会付诸东流,不过听安玉镜刚才的意思,这个项目大概率还是会成为震惊世界的一项成就,主角的能力他是有目睹的。
看着身边的人少见带着暖意的神采,许绥之想,他似乎真的很在意这个结果,还是先不要打击他了吧。于是他也少见地露出一点期待,笑道:“好啊,那加油哦,我等着你。”
就是不知道安玉镜到时候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有点失望呢?许绥之略微抱歉地想道。
但这也是以后的事情了,这会儿安玉镜正用着许绥之挣脱不得的力道牵着他,放缓脚步走在校园里这条高大银杏树夹道的路上。
金黄的银杏叶有一些落到他们中间,一刹那正好遮住了安玉镜的眼睛,许绥之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听见一句几乎要消散到风里的话:“等我一会儿,我不会让你再疼了。”
许绥之将头转了回去,没再说什么。
临坐上车前,许绥之想起了还没做的事,弯下腰跟驾驶座的人打招呼:“我跟慕琤有点事要说,让他带着我逛逛,你先回去吧。”
安玉镜嘴巴抿成一条直线,但最终只是说:“别聊太晚,结束了我去接你。”
给慕琤发了消息后很快看见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撑着膝盖抬头看他的眼睛亮亮的,“小绥,想做些什么?课已经上完了,我陪着你。”
许绥之掏出手帕擦了擦他额前的汗,很快被慕琤接过叠得整整齐齐放进兜里。慕琤拉着他满学校地逛,期间频频有人举起手机拍照,大部分都被他很及时地阻止了,偶尔真被拍到了,慕琤就上前交涉,看着别人手机里的照片半晌,拿出自己的手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折身回来的时候笑得很是开心。
许绥之本想开门见山的,但慕琤提起来的话题和带他去看的地方都很有意思,许绥之被他勾起了兴趣,晚饭都是在学校里吃的。
吃过饭,许绥之提议送他回去,他给慕琤的那套房子本来就离得近,步行正好消食。天色渐渐晚了,街上的灯都亮起来,慕琤很少能跟许绥之待这么久,一整天都显得很高兴。
快到楼下的时候,许绥之停下脚步,看着他说:“你快走了,我也玩腻了,当初答应过你放你走,我不会食言,今天起合同作废。”
接着,许绥之眼睁睁地看着慕琤原本红润润的脸刷地惨白下来,几乎失了分寸地喊道:“不行!”他立刻抓紧许绥之的手,“不行!我不答应!”
“你不想离开么?”许绥之有点奇怪他的反应,“是因为缺钱?我现在可以给你。”
“我不要你的钱!”
“那你要什么。”
慕琤瞪着眼拼命看天,不说话了。许绥之歪头看他,慕琤突然将包里夹层的东西一股脑掏出来,塞到许绥之手里,闷声闷气地说:“这是我手里大大小小项目赚的钱,包括你上次投的那个,都在这里了。”
许绥之看了看手里几张卡的级别,“哟,真不少,什么意思,给我啊?”
“给你。”慕琤低下头盯着脚尖那一小块地,“这些是我现在的全部,我知道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以后会越来越多的,我都给你。”
许绥之诧异道:“给我干嘛?”
“我会有用的,你别不要我。”
许绥之几乎要感到荒谬了,于是他便也笑了出来:“你给我钱让我继续包养你?”
慕琤仍旧低着头,紧紧攒拳,他没应声,但看起来他就是这个意思。
许绥之转了转手里的卡,路灯下这些卡的边缘反射出一点锋利的亮光,接着它们被轻轻拍在慕琤脸上,慕琤听见一道轻佻的调笑:“我还没见过这种稀奇事,你当狗当上瘾了?”
慕琤被拍得闭了闭眼,连带着声音也不稳:“不稀奇,我是你的,受你掌控,本来就应该这样。”
“一出忠心小狗戏码。”许绥之将卡移至慕城的唇边,止住了他又要说出口的话头,自顾自地接下去:“可是你好像有些地方弄错了。”慕琤总算肯和许绥之对视了,然后他看见一双饱含恶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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