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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尔没说话,看上去忙到没有时间说话。中岛敦四处望了望,洗菜池里既没有留给他处理的胡萝卜和土豆,用过的锅碗也都及时清洗干净,壁上挂着清澈的水珠。
乖小孩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他依旧没得到回答。
伏黑幸叹气,向他招手,“没事,你过来和我一起坐会儿吧。”
中岛敦又看了看伏黑甚尔沉默的背影。对方像一块移动的石头,或者说勤劳的家务机器人,对他们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男孩敏锐的小动物直觉感知到空气中涌动的暗流。他跑去伏黑幸身边,小声问道:“甚尔先生生气了吗?”
伏黑幸干笑两声,“答对喽。”
一大一小两个脑袋齐齐扭头看向厨房。伏黑甚尔只抬头漠然向他们投去一瞥。
伏黑幸一把抄起中岛敦,像抱枕一样塞进自己怀里,小声嘀咕:“他真的好生气。”
中岛敦也小小声说:“可他还带着订婚戒指。”
造型精美到不日常的戒指就摆在餐桌边缘。伏黑甚尔洗菜做饭时,会把它摘下来放到自己能看见的位置,避免磨损上面的花纹。
伏黑幸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因为戴着戒指工作很不方便,她反而是不常戴戒指的那个人。
伏黑幸心虚道:“我下次找一根项链,把它挂在脖子上。”
中岛敦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诚实地道:“所以是幸小姐把甚尔先生惹生气了。”
不等伏黑幸狡辩,中岛敦说完自己都惊呼一声,“甚尔先生怎么敢对幸小姐生气?”
伏黑幸虚弱道:“不要把我说得像什么暴君一样嘛。生气是很正常的情绪。”
中岛敦不好意思地缩脖子,“既然甚尔先生今天心情不好,那我可以不用训练吗?”
伏黑幸坏笑一声,“想打游戏看电影?”
小孩子果然不能太早接触互联网,中岛敦完全沉迷在网络的世界里,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一心只有学习的好孩子了。
伏黑甚尔把饭菜和餐具都端上餐桌。他无视了客厅两个人的窃窃私语,默默拉开自己的椅子坐下。
伏黑幸和中岛敦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伏黑幸面前的餐盘里甚至还有一颗剥好的溏心蛋。
这似乎是一个很好开启话题的契机。伏黑幸问道:“其他人没有溏心蛋吗?”
伏黑甚尔答:“他想吃可以自己剥。”
虽然对话十分尴尬,但至少得到了伏黑甚尔的响应。伏黑幸心中松下一口气,连中岛敦的脸上都显露出一点放松。
用筷子挑起两根面条放进嘴里,伏黑幸干巴巴地夸道:“今天的食物很美味。”
中岛敦立刻捧场,“甚尔先生的厨艺越来越棒了!”
伏黑甚尔头也不抬,“你们喜欢的话,下次我可以继续做。”
好全方位的防御机制。他既没有冷战,也没有怒气冲冲地四处撒气,但身上就像是罩了一个又大又圆的圆形鱼缸,不管从哪个方向接触,都只能拍到一块有弧形的玻璃。
中岛敦用眼神询问伏黑幸: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甚尔先生好奇怪?
伏黑幸假装自己正专注地享用美食,心里的小人羞愧地捂着脸,一头栽到地里蜷缩成一团。
事件的真实起因,伏黑甚尔郁闷的根源,或许只有昨晚来过又离开的五条悟能说清楚。
他们总算搞清楚了伏黑幸体内咒灵的由来。剩下的问题是如何在不影响伏黑幸本人的情况下祓除咒灵。
“有一个简单的办法,”五条悟笑嘻嘻地建议,“我可以把你拉进我的领域里。领域内的攻击是必中的,依照咒灵为保护你而行动的本能,她们会像冬季冰层下的鱼儿一样,自己乖乖浮出水面。”
“好卑鄙的行为,”伏黑幸叹道,“咒术师真的是正派人物吗?”
“诶?”五条悟丝毫不感到羞耻,“我们当然是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啦!”
说罢他收敛神色,认真道:“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父母,于是对她们存有留恋。没错,这不难理解。但人类与咒灵的争端,不是个体的矛盾,而是生存之争。”
他直起身体,双手插兜,明明还是一个小孩子的身量,姿态却形同一个身材高挑的成年人。
“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最爱你的父母抽干,变成一具空壳木乃伊。”
楼顶上的寒风呜呜地刮,气温降到了一个让人手指发麻的程度。
五条悟一下又恢复原来浮夸的动作举止。他在脖子前比了一个剪刀,“你可以闭上眼睛,当做自己是只是睡了一觉,睡醒以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双手合十枕在脸侧,“我不会拆穿你的,很贴心吧。”
伏黑甚尔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那凉凉的目光如同两把雪亮的刀子。
他握住伏黑信的手,说:“你要是不放心他,可以交给我来解决。”
伏黑幸缩在他掌中的手指动了动。
她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指,轻声道:“能不能容我想一想?”
五条悟留下他的新联系方式,趁天没亮披着夜色早早离开。而伏黑甚尔自那时起就陷入了如今这种独自生闷气的奇怪状态。
伏黑幸知道他介意什么。他介意伏黑幸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他介意伏黑幸的生命受到威胁,而她本人却犹豫不决。
她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危险性呢?
她和咒术界、和咒灵已经有过了相当亲密的接触,知道里世界的水面下隐藏着噬人的波涛。
……她只是心存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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