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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晏闻言,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看向帐幕顶端。
“在他们看来,我的命早就丢在沙场上了,”景晏忽而失笑,“你又救我一次。”
说到这里,商晚茗也觉得好笑。
“不过你能从他手里活下来,你也确实有些本事,”回想起商明礼的语气,商晚茗提醒道,“外面的风向来看,景珩计划快大成了。”
景晏虚弱地合眸又睁眼:“那你呢?”
“我什么?”商晚茗问。
景晏问:“你要继续成为他计划的一部分吗?”
商晚茗轻笑一下,又反问:“不是有人扬言要娶我的吗?”
“景珩身后势力错综复杂,我虽不觊觎皇后之位,却也不想与别人分一颗心,”商晚茗道,“但他做不到。”
“我可以。”景晏道。
大概是感受到商晚茗沉默下的怀疑,景晏又一次失笑:“该说的我都说过了。”
“若你不信,”他摇摇头,“我也没有办法了。”
商晚茗还是没有回答,反而低头沉思许久。
从权势到真心,再到过往种种。
她觉得自己似乎在重新见到景晏的那一刻就有了答案,只是重新面对熟悉却陌生的景晏,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正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传来。
琅华三步并两步地跑回来,双手捧在嘴前一次次哈着气暖手。
她从冬夜中逃难似的推门而入,见里面灯亮着,更是一推进门就说:“我问过了,琮壶说师尊的护心……”
床上的景晏和商晚茗一起看向了琅华,琅华瞪大了眼看向离自己更近的倚竹,紧接着就见倚竹无奈地摇摇头。
琅华扯扯笑,却躲不过景晏的敏锐。
“师尊?”
琅华与商晚茗对视一眼,商晚茗开口解释:“最近听闻远处道观的某位天尊尤其灵验,便让亲信去拜访了一下,想寻一个护心保平安的平安符。”
“是吗?”景晏显然并不全信这番说辞,“给谁求平安须得如此深夜?”
商晚茗也是不遑多让:“给阿爷,给你。”
景晏:“我?”
“阿爷身子自不用说,而你……”商晚茗起身,自上而下低眸看他,“既然将我架在火上烤了,就全须全尾地回来,将我名声圆回去。”
“大殿下,你欠我的人情还是太多了。”
将这话搬出来,景晏合眸笑了下,没再追问什么。
而商晚茗也是又做了一回好人,将景晏藏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景晏没有以权势将自己与商晚茗分出贵贱,商晚茗亦是没把景晏当作是皇宫贵胄来看。
她没有多问景晏的伤势与部署,只是就当寻常借住友人一般,将屋子分了他一半,同吃同住还顺便教他一些家务打理的事宜,当他借住的房费。
景晏也是克己守规,自能下地开始,便老实待在院中,一边托倚竹帮忙传递消息给自己麾下的朝臣,一边和琅华学习洒扫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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