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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姐妹
姜培生发了火,刘章的脸色瞬间煞白,他一招手带着两个士兵进来架起朱穗就往外走,她想要叫喊,可一个字儿都没出口,嘴巴就被刘章死死捂住,一两分钟的时间人就被从屋里拖了出去。屋子大门被关上后,姜培生的脸色缓和了些,他坐到婉萍旁边说:“你千万别听那女的瞎扯,她满嘴胡话,就只臭虫,但凡沾上半点就惹一身骚。”“你认识她?”婉萍听完姜培生说话心里一惊,接着想起来那个朱穗的确是湖南口音。姜培生点了下头,问:“她怎么跟你说的?”“她说她怀了你的孩子。”婉萍说话时,声音发虚。“呵……”姜培生冷笑:“要是动过她,我天打五雷轰。”
姜培生发了火,刘章的脸色瞬间煞白,他一招手带着两个士兵进来架起朱穗就往外走,她想要叫喊,可一个字儿都没出口,嘴巴就被刘章死死捂住,一两分钟的时间人就被从屋里拖了出去。
屋子大门被关上后,姜培生的脸色缓和了些,他坐到婉萍旁边说:“你千万别听那女的瞎扯,她满嘴胡话,就只臭虫,但凡沾上半点就惹一身骚。”
“你认识她?”婉萍听完姜培生说话心里一惊,接着想起来那个朱穗的确是湖南口音。
姜培生点了下头,问:“她怎么跟你说的?”
“她说她怀了你的孩子。”婉萍说话时,声音发虚。
“呵……”姜培生冷笑:“要是动过她,我天打五雷轰。”
“别说这种咒自己的话。”婉萍拉住姜培生的胳膊:“我没信她,你放心吧。”
“没干过就是没干过,诅咒发誓也不怕。”姜培生看着婉萍笑:“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婉萍说:“朱穗说她是芷江机场的护士。”
“护士?护士和她有什么关系?满嘴谎话。”姜培生一脸轻蔑地摇头说:“以前顶多就是闹闹冯明远,今儿居然闹到了我这里……想来这回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撺掇,否则她哪儿来的胆子?”
听着姜培生说完,婉萍意识到朱穗不可怕,可怕的是后面推着她的手。看样子那人是冲着姜培生来的,婉萍忙问:“谁?会是谁?”
“也不难猜,无非就是天津那几个地头蛇。他们的蛋糕让我切了一刀,这是打算给我个下马威。朱穗不会闹今天一次,明天说不定就闹到警备司令部去了。”姜培生说。
“是不是我们太露锋芒?毕竟是初来乍到,这些地头蛇怕是也难缠得很。”婉萍说。
“你别慌,”姜培生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搂着婉萍的腰:“我敢这么干,自然是我有底气。”
听到姜培生这样说,婉萍也稍稍心安,随后问起来:“朱穗以前也闹过冯明远?你们怎么招惹上她的?”
“她有个姐姐,我记得叫做朱荞。上半年湖南那边战事紧张的时候,朱荞被拉去战地医院临时照顾过伤员。明远以为她是个护士,对人家有点意思,但没多长时间那女的被以前的客人认出来了。”姜培生说着撇了下嘴角:“朱荞那种身份,谁会娶她?具体的事情我不清楚,反正是朱荞离开医院没多久,朱穗就找上门撒泼打滚地闹过,说什么朱荞怀孕了,冯明远始乱终弃之类的,狠狠讹了一笔钱。但她说的那些话我是不信的,我的手下我很了解,明远为人踏实忠厚,不是吊儿郎当的货。”
“从芷江离开的时候,我以为那些破事儿就结了。”姜培生啧啧嘴:“真是没想到啊,能在天津再见着这女的。我都不知道该说是她本事大,还是天津地头蛇的本事大。不过朱穗也是太小瞧那些人了,跟冯明远闹,大不了就是被拉出去赶走,但被他们捏在掌心里,只怕是活不久了。”
听到朱穗会死,婉萍摇了摇姜培生的胳膊,忙说:“为什么?”
“只要朱穗一死,一盆屎扣在我身上,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全做实,到时候屁股上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姜培生神色轻松地说着这些话,却着实把婉萍吓得够呛,她刚刚放松的心又紧绷着,后背直挺,细眉拱成小山包,急声问:“这可怎么办?你有应对的法子了?”
“婉萍,我同你老实说吧,我根本不怕这事儿!”姜培生轻笑着说:“他们往我身上泼的脏水,最后还得他们自己下场洗。”
“为什么?”婉萍又问。
“给你举个例子,”姜培生说着从上衣兜里掏出来了两盒烟,一盒是他习惯抽的“三炮台”,另一盒是土耳其进口的细扁雪茄。他把“三炮台”的卷烟从盒子里抽出来,随手扔在了沙发前的矮桌上,然后打开雪茄的铁烟盒,从里面掏出了几只装进了“三炮台”的盒子里。姜培生拿着这盒烟对婉萍说:“你看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们以为我是土鳖‘三炮台’,却不知道这盒子里装的是土耳其进口的高档雪茄。这帮人觉得自己很能耐,想跳起来拆盒子,可不知道这盒子一拆是要把里面的东西散一地。我现在不必搭理他们,等他们自个儿蹦哒着看见了盒里的东西就安分了。”
听姜培生这样解释了,婉萍还是担心,忍不住问:“可王司令在山东,他真能压得住天津吗?”
“王司令?”姜培生摇头说:“盒子里是孔家店。”
说到孔家店,*蒋宋孔陈还有谁能不知道吗?婉萍不由地倒吸口气说:“你怎么攀上了那样大的人物。”
(*蒋宋孔陈:民国四大家族,蒋控制政治,陈控制党,宋孔两家先后担任财政部长,长期把持国家的财政大权。)
“孔宋正在筹划一家名为叫扬子建业的对外贸易公司,天津、上海、宁波、广州这些重要港口上都需要安插方便通行的人和代理公司。王司令在中间搭了线,我这不正好赶上吗?”姜培生得意地笑着说。
难怪姜培生会这般自信呢,婉萍心中也明了了。这些个地头蛇以为是初来乍到的警备副司令要抢生意,磨刀霍霍准备给他个下马威,却不知道真正来抢生意的人是孔宋这种庞然大物。
那些人都注定要撞个头破血流,更何况一个小卒子朱穗呢?婉萍想到姜培生说朱穗会死于非命,心中一下子难受起来,毕竟是好端端的一个活人啊,她便是不喜欢那女人也从未想过要她性命。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去死,婉萍越想越觉得不忍。
晚上睡觉时,婉萍做了噩梦,她又梦到了当年重庆花国小姐选举的下午,看见被虐打的女孩儿,她像一条在案板上挣扎的活鱼,面容狰狞扭曲。尖锐嘶喊和猫叫声刺穿婉萍的耳膜,她吓了一身冷汗,从床上坐起来,旁边姜培生正呼呼大睡着。
婉萍捂着脸缓了几分钟,躺下后想继续睡,却发现自己已经全无睡意,她脑子里不断去回想那个自己没有救下的小女孩,渐渐女孩的脸和朱穗的脸融在一起。婉萍辗转反侧,最终下了个决定。
第二天,等姜培生如常去上班后,婉萍叫了家里的司机老胡也开车去往警备司令部,只是她没有进去,而是将车停在了司令部的马路对面。上午十点四十分,婉萍看见了朱穗,果然就跟猜测的一样,她来到警备司令部门前就开始哭闹着要找姜培生,警卫稍一拦截便索性坐在了地上,俩腿伸直哭闹,又说起来昨日跟婉萍讲过的那些话。
婉萍让司机下去把朱穗拉到车上,可他刚下车,周围就忽然窜出来一群不知是真看热闹还是假看热闹的人,他们把司机挡着完全进不了身。婉萍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听见朱穗哭闹的声音。婉萍一开始想的简单,只是把朱穗拦住,没料到会见识这样难堪的场景。她正犯愁接下来要怎么办,忽然听到旁边两个路过的男人谈笑:“这不是百乐门新来的那个香玉兰吗?怎么在这儿撒起泼了?”“说的是啊!”
“百乐门”“香玉兰”婉萍心里一下子有了主意,她开门下车,拉住还在努力往人群里钻的司机说:“走我们去百乐门。”
歌舞厅都是下午才开张,婉萍他们中午过去时百乐门只有零散的几个人在。婉萍从钱包里拿了些钱塞给外面的门童,问:“知不知道香玉兰的住所?”
门童低头看了手里的钱,随后点点头,说:“百乐门的姑娘大部分都住在厚街,到那儿一问你们就知道了。”
门童所指的厚街距离百乐门只隔一条马路,但马路这端的百乐门灯红酒绿,另一边却是极狭窄脏乱的小巷子,一片东倒西歪的烂楼房互相依偎着,就像挤在这里抱团取暖的女人们。她们有的行色匆匆,有的醉酒睡在路边,有的衣着暴露挤着身上的脓疮,还有几个互相撕扯大声咒骂着对方。司机老胡跟着婉萍,寸步都不敢离开,生怕自己远了一步太太就要被这些女人们污染。
香玉兰似乎在这一片是有名气的人,婉萍只问了几个人就找到她居住的小阁楼。那里极其的阴暗老旧,狭窄的楼梯很陡,婉萍踩上去都有些害怕,可她又不敢去扶墙面或者旁边的楼梯扶手,因为实在是太脏了,黑腻腻的,感觉摸一把就会染上花柳病。
穿过楼梯后,正对着的是两间房子,婉萍正在犹豫香玉兰住的是哪间,就听其中一间大门“吱嘎”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个年轻女人。
大冬天里,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甘橘色香云纱裙子,露出半截白藕似的小臂,俩指间夹着香烟。打开大门露出来的光,完全扑在这女人的身上,她头发卷着没有梳理,慵散地堆在细长的脖颈间,薄薄的两片嘴上没点口红,整个人白得让婉萍觉得她像是能透过光。
女人似乎也没料到会在这里见到其他人,她眉头蹙起来,问:“你们找谁?”
“香玉兰住在这里吗?”婉萍问。
“你找她做什么?”女人漫不经心地抽了口烟。
婉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和朱穗的眼睛一样都是漂亮的狐狸眼,只是她的眼角多了一颗泪痣。婉萍猜着这人大概就是朱穗的姐姐——朱荞。
“里面方便吗?我想进去跟你说几句话。“陈婉萍平静地说。
对于这个要求,那女人似乎很惊讶,盯着婉萍顿了片刻,问:“你是谁?到底有什么事儿?”
婉萍未回答,而是反过来问她:“你叫朱荞,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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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正文已完结●下本预收乖,放松两年前,海岛上,17岁的夏子栗捡到一个狼狈的陌生男人。他俊美丶神秘,行事不羁。在夏子栗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两年後,夏子栗考上汀城大学,在高级宴会厅兼职时,再次遇到那个男人。彼时对方西装革履,群英环绕,高不可攀。听说是华幸集团的掌权人华谷臣。记得当初男人离开时,曾说过遇到困难可以来找他。那如今还算数吗?汀城上流圈里,华谷臣声名在外,其人手段狠辣,笑里藏刀,尤其不喜女色。无人敢往他床上送女人。但某天身边突然跟了位貌美明艳的女大学生。为她还巨债,送她豪车豪宅,还送她人脉和资源。人人都以为这是他养的金丝雀。可实际华谷臣只是单纯地报答当年落难後的收留之恩。当然他也确实对夏子栗很特殊,纵容她为所欲为。後来夏子栗变得有恃无恐,暗戳戳撩他,某天却撩过了火。触到了华谷臣的底线。华谷臣还是笑着的,眼底却有克制不住的情绪看来我是太纵容你了。那夜,阳台上娇艳的玉兰花被暴雨凿透。夏子栗一夜都哭得断断续续。身负巨债貌美女大x笑里藏刀骚断腿财阀上卷叛逆女高vs落难少爷[慢热,可跳看]下卷火辣女大vs财阀大佬又名落难大佬报恩记大佬报恩暗恋成真上位者沦陷久别重逢下本乖,放松预计五月开七年後重逢,和高中暗恋了三年的白月光做了炮友。高中毕业那年,宋敛吟曾鼓起勇气向江砚川表白过,但被冷漠拒绝,此後再无交集。七年後高中同学聚会上,班花再提起这事时,宋敛吟不屑一笑早不喜欢了。江砚川但笑不语。但後来没多久他们却做了炮友。江砚川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又残忍你可以随时提出结束这种关系,但在床上时不行。宋敛吟洒脱行啊。某天前男友找宋敛吟复合,她说考虑一下。回来就跟江砚川提了结束不良关系。江砚川也洒脱行。但是在某个夜晚,雪白的床上。前男友给宋敛吟打来电话时,江砚川不复往日的绅士克制,威胁道挂了,不然让他听听我们现在在做什麽。你混蛋。表面御姐女神老师熟男寡欲医生实际钓系心机狐狸精腹黑打桩机xp女主身材超辣,眼神妖媚,会耍小心机勾男主,表面矜持女神,实际狐媚子。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後期变成打桩机。超爱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哈哈哈!久别重逢暗恋成真破镜重圆横刀夺爱真香文学内容标签豪门世家欢喜冤家近水楼台天作之合甜文时代新风夏子栗华谷臣暂定一句话简介财阀大佬报恩记立意你若灿烂,山无遮,海无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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