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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节笑着拍了拍高云桐的大腿:“极是,极是!”
“嘁”
沈素节笑道:“也不仅是你和这个小郡主,我和你也算是心有灵犀了。到底一起给勾栏里的女娘们填词作诗,曲儿听多了,炼字炼意聊得多了,自然心意也是通的。”
高云桐笑了笑:“不敢不敢。区区阶下之囚,得府尹厚爱!”
沈素节摇摇头:“嗐,别说了,我运气好,你运气糟。我这会儿也只能尽力帮你一些些,只怕东府平章事还是放不过你。不是我说,你也低一低头罢!章谊上次虽然被你弹劾,对你还挺客气,还把你当人才,在酒桌上还说过‘武后肯为骆宾王的檄文击节叫好,我岂会没有一个妇道人家的雅量?’你这次跟他低低头,至少不会弄到刺配这么羞辱。”
高云桐听得似乎挺认真,但还是摇摇头说:“章谊的雅量是装出来的,我断不能信他;即便今天信了他,来日还是会政见不同,我还是会弹劾他。刺配羞辱,主要是羞辱在刺面上,你看在我们一道流觞喝酒、吟诗填词的友情上,派个好些的刺青匠儿,别毁了我这张脸不就是了?”
这是当笑话在说,但是沈素节却笑不出来了,只是长长地叹息一声。
凤栖在京城这座晋王府里整理带来的金石古玩,已经认认真真拾掇了半个月。
晋王凤霈大部分的闲暇时光,也就消磨在和女儿一起欣赏这些古旧器物上了。周蓼自是怨言极多,但父女俩自得其乐,她也没办法。
一日,父女俩正在家里欣赏一个古鼎,突然听见儿子凤杞在外求见。凤霈舍不得放下古鼎,对外头说:“叫他直接进来吧。”
凤杞进来,面色有些慌乱。凤霈笑道:“至于这样不上台面么?遇到多大的事,都要学会‘泰山崩于顶而色不改’,知道吗?”
凤杞苦笑道:“官家下了旨了。”
“嗯,什么旨意啊?”
凤杞说:“官家叫礼部拟旨,先过继我为嗣子,然后再立为太子,估计这个月要把大礼办完。”
“啪”一声,那古鼎不觉落到了案桌上,“当啷”一声响。
刚刚还在叫儿子“泰山崩于顶而色不改”的凤霈,脸色呆滞,血色顿失,好一会儿才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如此,恭喜你啊。”
凤杞嘴唇都在哆嗦,突然扑通就跪了下来:“爹爹,这何喜之有啊!”
凤霈上前扶他:“官家无子,我又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论血缘你是最近,何况这段日子官家对你的关照和培养,大家都晓得意思。”
虽说早就明白这层意思,但是真的来了,心里还是突然涌上来各种浓烈的滋味。凤霈想扶儿子起身,凤杞大约也是五味杂陈,哭着泥首磕头:“爹爹,不错,血脉是割不断的,我是爹爹的儿子。”
凤霈自己已然心酸,乏了力气,扶了半天竟没有把凤杞扶起来,不由怒声道:“你又胡说来!过继礼成,这话再让人听见,我们俩都是死无葬身之地了!称谓礼议之争,古今都有,但亲生的都落下风何况官家还在。”
扭头道:“亭卿,扶你哥哥起来!”
凤栖上前轻声道:“哥哥,你先起来吧,爹爹说得是,这并不是坏事啊。”
凤杞要吵架一般说:“你们都以为我是这样贪图名利富贵的人么?!”
凤栖有些委屈地说:“那哥哥还有什么选项么?”
凤杞无语凝噎。
凤霈闭着眼睛说:“你妹妹说得对。你别瞎闹了,封太子礼成,我就是你的叔父,你言语上万万谨慎。这事儿从来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官家挑了你,你只有把这当成好事。只是朝中局面不好,你从今往后可不能再像以往一样荒唐了。你想想古来的皇帝和太子能相处好的极少那还多是亲生的。”
凤杞就是怕这点,在东宫学习的时候,他已经被朝中两派的勾心斗角给吓怕了,而且动辄就被扯进去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我……我……”他嚅嗫着,好像又要哭了,只不过这一次是害怕的,“听说是章谊上奏的,今儿我听了消息,腿还在软,他已经笑吟吟过来给我道喜了;而枢密院的宋纲,一整天那脸都像有人欠了他钱似的。”
他也委屈,做个不受待见的太子,还不如做个倜傥风流的王府世子。
凤霈道:“多想亦无用,到了这个位置上,你就多谨言慎行些吧。”
他心里也焦躁,看着摊在桌上的古鼎也没有心思再欣赏了,忖度了一会儿说:“我去找些人喝花酒,看瓦肆勾栏这种地方能不能打探出些什么消息。”
凤杞张了张嘴似乎要说话,但看了一眼妹妹,又把想说的话的咽了下去。
等父亲起身叹了口气离开,他才对凤栖说:“亭娘,我还担心一条,但刚刚没敢在爹爹面前说出来。”
凤栖问:“怎么?”
凤杞说:“我听说,官家突然下这道旨意,是因为得了北卢内部叛乱的消息,想借封太子的时候,两国例来会相互致贺的机会打探清楚。所以,我就这么被架上烤炉了,唉。”
凤栖的长睫毛快速地眨动着,自语道:“这消息……”
凤杞说:“我之所以没敢说,是因为这消息是沈素节带着高云桐用斥候鼓和《谒金门》的词调,设了圈套,在京郊捉拿了北卢的另两个斥候,这次看管严密,一顿夹棍,终于审出了北卢内乱的消息。但是真是假官家还没有把握。这次拿册立我的大礼诓北卢的人来汴京;也给靺鞨发了请帖,不知他们来不来人。上次沈素节和高云桐来咱们家的事,估计母亲已经告诉了爹爹。”
他耸耸肩:“我怕牵连到妹妹。”
第14章
凤栖不由也失神了,脸上若无表情,心里却涟漪大起。高云桐施计,她也有参赞之功,虽然没有人会夸她、谢她,但她心里明白,她还有些自豪。
新弹会了一首曲子,新做了一首诗词,新点了盏好茶……这些凡俗的成就从来没让她如此自豪过。
凤杞怕凤栖害怕,倒反过来安慰她说:“不过你也别怕,爹爹是通情理的人,他只是害怕我们家人卷入朝政,对这种无心之过绝不至于吹求。”虽然上回因为多问了几句话,他还挨了顿揍……
凤栖抿着嘴,避免自己笑出来,刻意板着面孔问:“这消息,你是听沈素节说的呀?那高云桐算是立功了吗?能不能将功抵罪?”
凤杞摇摇头:“嗐,现在除了例行公务,我都不敢跟沈素节多话上次的打还没挨够么?这事,是大家向我贺喜时顺带说出来的。我也没敢多问沈素节和高云桐是受赏还是受罚。”
凤栖心道:哥哥和爹爹差不多,都是树叶子掉下来怕砸了头的胆小性子。谨小慎微也没错,但是一味地谨小慎微,使得他们俩在朝像笑话似的,不是退让,就是逃避还真不如嫡母周蓼来得有魄力。
她说:“哥哥没问也不要紧,不过既然快要到太子的位置上,而且也知道这个位置必然是不好坐的,哥哥还是要理一理这朝堂的局势,总不能替人挡了刀兵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章谊和宋纲都是在朝几十年的老狐狸,他们的一举一动,哥哥还是要多关心,哪怕不主动出手,也不该一味的让他们逼到角落旮旯里去。”
凤杞只是苦笑:“亭娘,这里的复杂,你不懂。”
凤栖腹诽,还没想好说点什么激发他的志气,凤杞已经先说:“爹爹去的想必是‘红霞帔’的官伎勾栏,我就去素来相好的一间‘搊弹家’,娉娉应该能给我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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