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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车子拐进这条沿海公路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
今天天气阴沉,云面厚重,低低地压在天幕上。我盼望日落或许会打破这片迟滞的云海,但是直到天色变暗,四面仍然是一片浓稠的蓝色。天色变暗之后,海洋与天空的边际也开始模糊不清。路面上起了一层薄雾,这条沿着海边堤坝修建的长路上很安静。
一切都笼罩在静谧的雾霭中,温暖而湿润。
这条沿堤长路的另一侧,是久未开发的荒地,隐约能望到不远处耸立的立交桥。桥上的高速铁路从市中心穿过,顺着山脉的东侧延展到海边,有四五公里长的片段和这条公路并驾齐驱,最靠近的部分几乎咫尺之遥。这条公路上的车辆向来不多,来往的乘客几乎都是在海参崴务工的霍洛季林人。霍洛季林的宵禁从下午七点半钟开始,所以傍晚之后这条路上便几乎看不到车辆。
我将车速开上六十迈,摇下驾驶座一侧的车窗,仔细看着路边。大约四五分钟之后,公路靠岸的一侧出现了几座突兀的铁棚屋,遮掩在高桥的阴影中。四面一片旷野,这几座铁皮屋子却亮着灯光,隔着雾气散出一片光晕。我放慢速度,拐过主人立在公路边的塑料招牌,将车子开进棚屋前的停车场。招牌上写着醒目的“快餐啤酒”四个大字。
“好几天没来喝酒,最近在忙?”
在我检查后备箱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屋后的拐角处走了上来,忙着扣紧腰带的同时向我打了个招呼。我探出头来,点了点头。“出差了几天,老板。”
“去哪里啊?开着自己的车吗?”
“客户住在隔壁市。”
男人向我走近,目光在车身上停留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满是泥泞的车窗玻璃。我把后备箱用力关紧。“前几天那里刚下了场大雨。”我直起身来,拍拍男人的肩膀。
今晚来的人很多,几乎占满了所有的位子。铁皮房子里的光线很昏暗,只在吧台上面吊着一对白炽灯,木制的桌椅半隐在阴影中,泛着油腻的光。但不大的房间中满是喧闹,人们在黑暗中大笑,扭动肢体,将酒杯举高。墙角点歌台的破音箱兀自轰鸣,但无济于事,埋没在四面八方鼎沸的人声中。
停车场里的车并不多,但这里总是这样莫名热闹。人们从某些地方突然出现,面带笑容,腰包里塞满钞票,然后在喝完最后一杯酒后突然消失。夜夜如此,我已经不再好奇了。
我走进酒吧的时候,几个坐在阴影中的人向我打招呼,我逐一笑着回敬。我的目光扫过人群,跳过一帮蹦跳着拼酒的黄毛小子,最后停留在了一个老人身上。
他租住在这个饭馆的客房里,却不常在饭馆里露面,但今天我显然运气不错。陈三水缩在他的轮椅里,两只手平放在大腿上,面前的桌子上空无一物。他是整个房间里唯一没有酒伴的人。当我将手上的一打啤酒放在桌子上时,老头儿撇了撇嘴。
“你在等我。”我坐在他对面,把外套的扣子解开。
“好多天了,我在等你听完我的故事。”
“今晚有的是时间。”
他扬起眉毛,提起左腕的手表看了一眼。我摇摇头:“不,今晚我不用早回家。我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了。”陈三水咧嘴笑了,但没有发出声响。“真难得……大忙人也闲下来了。”
“至少今晚上是这样。”
“那可真值得好好喝一晚上。”
老头向桌上的酒瓶眨巴了几下眼睛。我伸手起开两瓶啤酒,老人双手接过一瓶,啜了一口瓶嘴的泡沫。“……上次说到哪里了?我有提到……南海路上那帮小子吗?”
“六号目标。你是这么称呼他的。”我回忆道。
“对,六号。他喜欢别人这么叫他。”
“没关系,就这么称呼他吧。”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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