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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虎得到了一个结论:干小爹只是长得凶,其实一点也不凶。
方槐身手矫健,毫不费力的上了树,寻了长得好的果子摘,田小虎就将地上的果子放进背篓,不一会儿,就摘了大半背篓。
差不多了,摘太多吃不完的话会放坏,方槐轻轻一跃,下了树。
田小虎的小脸有些红:“干小爹,我想尿尿。”
方槐四周环顾一圈,指了指不远处那个还算茂密的林子:“去那里。”
说完,就站着不动了。
田小虎眼巴巴的望着他:“干小爹,你不陪我吗?”
方槐俊眉微蹙:“这又不是晚上,你一个人不敢吗?”
这话一出,田小虎更不好意思了,他是真的不敢,爹说在林子里撒尿不安全,容易被不知名的虫子咬雀雀。
严重的话,雀雀会掉。
见他不说话,方槐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你真不敢?”
田小虎好想点头,但看着方槐的表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有什么不敢的,大白天有没有鬼。”
然后颇为男子汉的跑到了小树林里放水去了。
只是尿的尿着又传来了一股翔意,他有点想拉粑粑了,提上裤子跑过来跟方槐说了一声,然后夹着菊花蹲坑去了。
方槐在树下无聊的站着,突然他看见林子深处有一只野鸡,野鸡的腿好像受了伤,单腿蹦着,看着有几分滑稽。
哈哈,今天的运气真不错。
回去熬个鸡汤给相公补补,都说来悦楼的银子好赚,方槐却不这么以为,赵云川这才待了多久,小脸又硬生生的瘦了一圈,一看就是累着了。
其实赵云川倒不觉得多累,就是早起有些不习惯,除此之外,就是后厨太热了,特别是炒完菜之后,整个人就像是从热锅里捞出来的,如此一来,便更没了胃口。
方槐毫不费力地抓到了那只小野鸡,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听见不远处有朦朦胧胧的声音,是女声。
偷听非君子所为,方槐也不想偷听的,他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可是,他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那个声音听起来非常激动。
方槐忍不住往前挪挪,双手撇开草丛,然后就看见了陈旭和田翠翠,此时两人正拥抱在一起。
呃……
这俩人果然有奸情吗?!
田翠翠的声音则很高亢,充满了愤怒和委屈:“你不是说和方槐退婚之后会娶我吗?我身子都给你了,你让我咋办!我不活了,呜呜呜……我的心,我的身子都给了你,你却当了负心汉,呜呜呜……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陈旭将田翠翠抱得更紧了,他面上隐隐约约有些不耐,但声音却很温柔:“祖宗,你小声点吧,要是被人听到了,你还有什么名声?”
“你都要娶别的女人了,我还要什么名声?”说着,田翠翠又哭哭啼啼起来了。
陈旭脑仁疼,田翠翠的名声不重要,但他的名声重要,在成婚的紧要关头,他不希望有什么流言流出来,成为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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