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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是来找负心汉的。
听到这个理由你诡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是说起这件事就气得鬼火冒的苗疆少年并没有注意到。吃饱了有力气的他只是继续痛斥着负心汉,发誓要把那个书生绑回苗疆扔进蛇窟才能为他的阿姐报仇。
你和三幺六正在他的取向疑惑时,听到最后面的关键词阿姐,就又知道是一个渣男怨女的故事了。三幺六虽然是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但是对这种经典故事很不感冒:“我哥哥说了,跟恋爱脑宿主干没前途,所以他特地挑了个沙雕型的,跟她一起去同人文干个五十年就可以拿养老保险了。”
好怪,这个笨蛋系统的每句话都好怪。
但是现在不是聊天的时间,通过交谈你知道了无忧是因为阿姐被中原的书生骗身骗心后一蹶不振,为了帮阿姐报仇,所以才从寨子里偷跑出来为的就是找到那个书生把他绑回苗疆。但是因为异于常人的打扮和不懂中原的规矩,千辛万苦来到这边后,竟然被群众误以为是来寻宝的外乡人,遭了好大一通罪,具体表现就是,距离遇到你的上一顿饭是两天前吃的。
……你一时之间不知道还表扬他艺高人胆大还是过于胆大:“你这样运气不好是要被当成黑户绑去厨房割腰子的。”
厨房?割腰子?无忧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他也并不是全无准备的:“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带的,你看。”
毫无准备的你被突然打开的盒子蜘蛛再次理智创飞,在三幺六破防的尖叫声中,你强忍着一脚踢飞无忧的冲动:“谢谢,但是请不要突然贴我这么近。”
……感觉那只蜘蛛差点跳你脸上。
三幺六听到这个想法后叫得更大声了。
:真的有一天会耳鸣吧。
又喝了一杯茶才冷静下来,你现在对苗疆那块的风土人情毫无兴趣,只想赶紧速战速决宰了渣男回青缈宗把那些发怪声的东西一起剁吧剁吧,全部扔垃圾桶:“我也不是白帮你的。”敲了敲桌子,你把正百无聊赖伸手逗蜘蛛的无忧注意力吸引回来:“主要我有很多关于虫子的问题想问你。”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克制虫子吧?”
不怪你,这家伙长的实在像个差生。一直到现在平静下来,你才有功夫打量对面家伙的模样,无忧俊俏的有点过了分了,不管是又黑又亮的眼珠还是他紫色小褂子下若隐若现的腹肌,总而言之看起来就不像个会老老实实读书的料。
不得不多想,别到时候你白忙活一场,最后了才发现蜘蛛其实只是为了体现苗疆特色,是他们那寨子人人都发一只的,说实话他们已经不懂下蛊什么的了,现在已经在开展苗疆特色生态旅游而已。
——那你就把他和渣男扔一个垃圾桶。
——把他那只蜘蛛也切碎了扔进去。
好在无忧并不是不学无术的草包,在听完你对青缈宗那些人的反常之处和怪声的大致描述后,他明显来了兴趣,简单思索后很慎重的开口:“我没有亲眼见过,不太能确定你说的那是不是虫子。”
他的意思是想亲眼见见,但是你显然没办法给他创造这个机会:“再见面可就是塞我肚子里,刨开才能给你看了。”
就算刻意隐去了青缈宗这个真实的宗门避而不谈,但是难以避免的是你现在受制于它的事实,你也不打算隐藏,毕竟既然都在问医生了,自然还是要把相关信息交代全面一点才靠谱,再不然,就算他想坑害你,这也已经不是个法治时代了。
:“把他打碎扔进垃圾桶!”
:“连同那只破蜘蛛一起!”
三幺六这个家伙叫的太大声了,几乎要打断你的思路,只能先把它闭麦扔一边,专心致志跟无忧沟通:“我的时间不太多了,所以很需要你的帮助。”克制着手上空间隐隐出现的捆仙绳,你尽量露出诚恳的表情,希望能非暴力达成合作。
好在无忧只是简单犹豫的一下,一碗面条下去后,他显然对你放松了些戒备,低头思索着,并没有注意到你手上的不对劲:“我这次出门确实带了些麻痹的散方,但是没有亲眼见到你说的那个东西,我也不能确定能不能对它有用。”
距离回宗门的时间还只剩一天,你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无忧拿出来的散方是藏在腰间的一个小袋子,里头装着刺鼻的白色粉末,兑在水中不用多久就散发出强烈的类似酒精的味道,不舍得拿蜘蛛做实验,你也不知道他从哪逮了只壁虎来,小小一只壁虎扔进那杯水中,短暂的挣扎后,就沉在其中不再动弹。
看起来有点像壁虎泡酒。
而且这真的不是被淹死的吗?
显然注意到了你的疑惑眼神,无忧随手把壁虎拎出来甩了甩它软趴趴的身体冲你解释道:“提前服下散方,就算是金蚕蛊也会在进入身体后被麻倒难以起效。在一定的时间取出虫子就可以了,这是寨子用来防备对家下蛊用的。”
壁虎还是软趴趴的,好像死掉了一样,被他捏在手上甩了又甩也没有动静:“你看,除了会昏几个时辰,不会有别的影响的。”
你只看到壁虎好像被淹死了。但是看在他说的自信满满,也只能暂且一试。
反正还有一天时间,得到了散方的你信守承诺,拿出寻人手杖后,就准备着替无忧去找那个负心汉的踪影。
据无忧自己所说,那个负心汉是个弱不经风的书生,叫木临川,前两年在苗疆迷路后被毒虫咬了,要不是他阿姐伸出援手,早就不知道死哪个角落,谁知道那书生居然敢背弃与他阿姐的承诺跑了出来,要不是他们寨子有祖训,百年不得出苗疆,阿姐怎么会只能在家日日以泪洗面。无忧咽不下这口气,这才偷跑出来,要将那个书生绑了回去替阿姐出气。
是很传统的小姐遇负心汉故事,你听完只觉得有点疑惑:“你们都是苗疆人了,为什么一开始没有给那个书生下蛊什么的?不是据说你们有什么情蛊吗?一旦敢背叛就肠穿肚烂什么的。”
你的知识量显然过载,无忧震惊了一下,但是在你的追问下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了:“我阿姐不舍得,说他身体太弱了受不了蛊虫。”
:就说嘛,对男人太心软要吃亏。
你的眼神毫无遮拦的透露着这个想法,同样身为男性的无忧隐约觉得不妙,但是作为受害方家属并没有说话默认了你的态度,而你既然问清了想知道的东西,为表诚意,自然也就掏出了寻觅手杖,将它握在手中,你说出了这次的目标:“我要找一个叫木临川的文弱公子。”
松开手后,手杖滴溜溜转了一圈又一圈,直愣愣的立住了。
无忧凝视半天后抬头看你,他的眼珠漆黑,在跳跃的烛火下透出一点墨绿的颜色,此时带着疑惑的冲你看来,难得透露出一点呆呆的感觉。
手杖还在转,并没有倒地指明方向的意思。
那个,就是说。
有没有可能,那个书生的名字一开始也是骗他们的?
寻觅手杖是做不了假的,而经过长达三次的实验后,你们发现一好一坏两个消息。
坏消息是,书生的姓是骗他们的,但是好消息是,他可能真叫这名。真可谓是不查不知道,这个小小城镇,叫临川的居然高达十个。
明天一天你们都有活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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