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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回去找他们吧。”蓝辛骼拍了拍自己的脸,意图用疼痛唤醒自己的一些意识。
“你是不是吃太多药了?”年思言看出他的眼皮快要耷下去了。
“现在快是凌晨5点了。”蓝辛骼是按照原本世界的时间计算的,“我没有睡过,困是很正常的事情,和我吃药这件事情完全无关。”
他意外嘴硬,不是普通人可以说服的,年思言很快就放弃了劝导他。
两人走回前台,蓝辛骼走路拖拖拉拉,年思言慢慢就走在了前面。就在他要走出走廊,冒头的时候,蓝辛骼看到了地板上出现的影子。
那个影子投落在墙壁上,手里拿着一把斧头,正在朝着年思言的脑袋挥去。
我才是最幸运的那个人你确定我死了以……
斧头挥刀,带出一股冷风,刀刃的亮光刺入年思言的眼睛。
就在他的脑袋要被砍中的时候,一只手拽住他的衣服,将他用力往后拉。
拿着斧头的人在拐角处,视线受限,动作没有蓝辛骼快,他就这样错失良机。
年思言成功被拯救,但是他因为受惊,脚失去了力气,直接就掉落在地板上,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往前往看。
“你做什么?”蓝辛骼边说着,边果断地把背在身后的长柄伞抽了出来,他握住伞柄,手臂一伸,指着面前的人,不给他再靠近一分距离。
年思言坐在地板上,屁股和手传来的冰冷温度在提醒他这不是做梦,也不是他的幻觉,刚才的攻击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
拿着斧头的人是东郭邻。
他明明手里拿着这里杀伤力最大的武器,但是他的呼吸急促,冷汗湿透了后背,手里不自觉地握紧了斧头,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要求道:“转过身,给我看看你们的身体。”
蓝辛骼觉得好笑,实际上也是笑了一声,随后右手一用力,长柄伞伸了过去,伞尖直接指向东郭邻的眼睛。
东郭邻眼睛一眨,尖端就在他眼球前5厘米的地方。
“你当我傻的吗?”蓝辛骼说话的语气特别天真,但是内容现实无比,“我现在转过身,是等着你把我砍死吗?”
“不是你!是这个小子!”东郭邻指着年思言,尖叫起来,“这个小子被替代了!”
“你怎么知道?”蓝辛骼不会轻信任何人。
“来这里看看。”李改的声音在前厅响起,他显然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好。”蓝辛骼的伞柄再逼近东郭邻一点,警告道:“把斧头收起来,往后退。”
蓝辛骼手里拿着的只是一把伞而已,东郭邻明明知道这个事实,但是被蓝辛骼的气势所迷惑,他产生了蓝辛骼拔出的是他的长刀的错觉。
东郭邻不想和他产生冲突,于是只能慢慢收起斧头,一步一步往后退,脱离他的攻击范围。
蓝辛骼将长柄伞点在地板上。
等东郭邻退出去后,蓝辛骼伸出手,想要对年思言施以援手,拉他起来。年思言感激地看着他,接过他的手,稍微一用力,然后,把蓝辛骼扯下去了,沉重的背包直接砸在蓝辛骼的后背上。
蓝辛骼:“……”
年思言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然后从地板上爬了起来。
蓝辛骼清楚他本身的体重,加上衣服和背包的重量,一般人是不可能有本事把他拉起来的,所以他在把背包往后一推后,自己站了起来。
“来吧。”李改在催促他们过去。
当蓝辛骼和年思言走回前厅的时候,终于明白了东郭邻为什么会说出那番话。
沙发的旁边,躺着一具尸体。
尸体顶着年思言的脸,他的脸色死白,表情安逸,静静死去。
年思言见状,吓到退后一步。
“年思言在这里,你是谁?”李改发出灵魂质问,眼神犀利地瞪了过去。
他们两个人离开之后,李改肚子饿了,想要回自己的房间,把食物拿出来。东郭邻不敢一个人逗留,就跟了过去。年思言的房间在李改的房间的对面,两人在走出房门的时候,偶然看到一只脚在的视觉角落。两人一起进去,就看到了年思言的尸体。
“这个小子也被替代了!”东郭邻着急地想要去把年思言拽过来,看气势是要把他杀死。
看到他的手,蓝辛骼手里的伞抬起,轻而易举地一转,架住东郭邻的手,随后毫不费劲地往下,就把他的手压住。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颇具技巧性,让曾经当过警卫的东郭邻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你很能共情这个小子吗?”李改笑着在沙发上立起一只脚,笑着看向蓝辛骼,“舍不得杀死他?”
“我不共情任何人,我没有那方面的感情。”蓝辛骼反对他的设想,“我是严重的悖德型人格障碍患者。”
因这突如其来的告白,三人吓傻了。
李改的反应最夸张,身体一抖,差点蹦了起来。
果然如此,他之前就蓝辛骼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叫他太熟悉了。
他在这里的优势全然被眼前的人替代,如同他们遇到的会替代他人的怪物一样。
“按照顺序,我从小到大,先后患过恐慌症、抑郁症,后面被确定了反社会人格,以及精神分裂。”这就是蓝辛骼看到其他病人的资料,会觉得这个副本冥冥之中在针对他的原因,“我不同情任何人,但是你们怎么确定死了的就是年思言本人,而不是怪物?这个年思言,说话的逻辑清楚,口齿清晰,和替代朱晓利的怪物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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