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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说谎,但是被仲阳夏那双漆黑的瞳孔注视着,他怎么都无法再骗。
“有。”
林雨生声音极轻,发着颤有些模糊但也能听得清楚,“在我们同居之前,我还是给你下过药,在水里,在饭菜里,在空调里,但那些药不会伤害你的身体,只是……”
“呵……”仲阳夏彻底笑了,甚至笑出了声,可是他笑着笑着,眼底却溢出了光,“果然、果然。”
“我只是想要得到你,我只是想要跟你在一起,我只是爱你!”
林雨生手脚几乎抽搐,他不断地强调,“我很笨,我没有别的办法,你太难靠近了……但我们同居之后,我再也没有过,真的没有!我以为这事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也没有勇气向你坦白……”
“你没有。”仲阳夏冷冷地打断,“所谓的结发,所谓的腕间血,所谓的胃药。这些不都是钟情蛊的药材吗?你的半成品用在我身上效果显著,我曾经真的觉得,就是你了。”
“不是!”林雨生激动地大喊:“这些不是!我根本就不会什么钟情蛊!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我也想相信你。”仲阳夏将烟盒一把捏扁,无情丢弃在垃圾桶里。
“如果我不曾被什么僵僵糜咬过,我可能想都想不到会有这么奇怪的虫,如果你不曾对我下药,我他妈还真以为……如果温文没有被你下过毒,我更难想象你居然只用拍拍他的肩膀就能完成。正因为我见过这些离奇荒诞的事,才能明白你的厉害。你满嘴谎言,演技超群,我认栽。”
仲阳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雨生,“我不管你的解释,几分真几分假,但在我这里只要有一分假,我全都不要,爱不要。”
“你,我也不要。”
仲阳夏终于给他们的这段关系下了判决书,“我们到此为止了,林雨生。”
话音刚落,林雨生突然尖叫起来,他像是发了疯,脸上表情扭曲,肌肉抽搐着,“不要!!!不!!不结束不结束!我不结束!!”
这副样子让仲阳夏感到厌烦,他摇摇头起身要走,林雨生却歪歪扭扭地站起来追他。
他似乎全身都没有力气,肌肉僵硬着,追赶的步伐凌乱,歪七扭八地跟在仲阳夏身后。
等仲阳夏手已经握住门把,他才大声地吼叫:“不结婚了吗!不可以,我们要结婚!”
仲阳夏头都没回,林雨生立马用劲地抓住他的手臂,疯魔地说:“奶奶!奶奶快不行了,我们要结婚的,她最想看到我们结婚了!”
仲阳夏眉心狠狠一跳,他猛地转过身,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毫不犹豫地抬起腿朝着林雨生踢过去。
“砰——”
这一脚带着十足的力道,林雨生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撞击在胸口,随即他便朝后摔了出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上,视线瞬间黑尽,耳朵里嗡嗡作响。
仲阳夏的声音隐约传来,夹杂着无尽的怒火,“她待你不薄,你居然敢拿她来编排,林雨生,你真他妈让我感到恶心。”
林雨生根本看不清楚,视线里冒出许许多多的彩色雪花,胸口阵阵钝痛,像是有一把烧红的烙铁紧紧地贴在那里。
但他顾不得了,他和仲阳夏要完了,这个念头像是一把钝刀在砍他的脖子,他无法接受。
“真的,昨天查出来的,咳咳……胰腺癌中晚期,医生说,恐怕没多少时间了……她不想让我这么快告诉你的……咳咳咳……”
眼前的雪花终于慢慢消散,世界好似变成雾蒙蒙的灰色,林雨生极力想要看清楚仲阳夏,他翻过身徒劳地想往门口爬。
砰——
是毫不犹豫的关门声,仲阳夏走了。
林雨生爬行的动作终于停下,他猛烈地咳嗽起来,突然觉得喉头一阵腥甜,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射而出。
快要呼吸不了了,怎么会这么痛呢?
林雨生仰躺在地板上,胸膛的起伏几乎快要看不见。
他猜仲阳夏是去找陈叶去了,估计仲阳夏以为他是在胡乱撒谎,可是他真的没有。
他也多么希望陈叶没事。
甚至在这一刻,他希望自己能替陈叶去死,或许就不会再这么痛苦。
林雨生胸口很痒很痛,导致他很想咳嗽,但是稍微一动,整个人就像是要碎掉。
他只能静静躺着,脑海里的思绪乱七八糟的,像打了结的毛线团,他尝试理出一点点头绪。
但是却越理,心越沉。
井锦将他和仲阳夏的往事编造成一个以假乱真的故事,但这个故事非常高明,因为他是真假参半的,利用是假,下药是真,设计是假,火灾是真……
就这么真真假假的编织在一起,哪怕是林雨生本人,也很难从中干净地剥离出来。
他根本百口莫辩,连爷爷都诬蔑他,就算他把心掏出来,仲阳夏也不会再信了。
只要仲阳夏有所怀疑,那么之前发生的种种,哪怕是林雨生正常的行为,仲阳夏都会百般解读。
井锦是高明的,但仲阳夏也不愚蠢。
他当然知道井锦口中的故事并非百分百真实,只可惜,也不是百分百虚假。
而仲阳夏,绝无可能接受任何一点欺骗。
就正如他所说的,只要有一分假,那么他通通都不要了。
林雨生一颗心碎了又碎,怎么都拼凑不出一个能够重新开始的答案。
陈叶第二天给林雨生打来电话,说仲阳夏正带着她去重新检查。
她不知道两人已经出了大问题,在电话那头抱怨:“真是的,这么大的病也不可能误诊啊,怎么还换医院检查呢?简直是浪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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