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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手里捏了块砖站在边上,他刚才也加入了混战,不过在张安的保护下没受什么伤。
张安恶狠狠地嘶吼:“来啊!谁想死就继续!”
血流进他的眼睛里,他伸手一抹,偏着头看那些小混混。这让他更像恶鬼,那些小混混都是欺软怕硬的,哪里见过这种不要命的人,刚才打起来是上了头,现在理智回归一点,不禁起了一身白毛汗。
他们知道,继续打下去,恐怕会出人命。张安哪怕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几个小混混放下狠话溜了。张安的脑袋缝了七八针,伤口附近的头发都剃了,丑得惨不忍睹。
张宁边给他擦药边骂他不要命,不长脑子。张安龇牙咧嘴地回:“贱命一条,不值几钱。脑袋被砸破了,脑水恐怕所剩无几。”
“就你贫!”张宁又气又想笑,更多的是后怕。
“小树。”张安叫他的小名,“我不会离开你的。”
话题转换地莫名其妙,张宁把碘酒盖上,棉签丢到垃圾桶里。问他:“刘老师和你说了什么?”
刘老师说他争取到了资助名额,可是只批一个。他会继续跟进,尝试申请。现在他们之中有一个可以免去食宿费住校学习。
张安知道自己不是读书那块料,在老师的帮助下他们已经免去了学费和书本费,已经让老师很费心了。他就跟老师说让张宁住校学习。最后他深深朝刘老师鞠躬,说了感谢。刘老师拍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
张安从来不会瞒着张宁,一五一十地说了。
张宁看着他久久没说话。
后来,张安高中没读完就出来挣钱,张宁头脑一热要一起,被他骂了回去。那是张安第一次看到张宁哭。他们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小名都是院长妈妈取的大山小树。他的小树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掉过眼泪,唯独要分开的那次。
想到这里,张安温柔地抚摸过张宁的眉眼,从他的额头吻到鼻尖,又吻住他的嘴巴。
张宁的手指cha进张安的发间,摸着那道始终倔强留着痕迹的疤痕,动情地回吻他。
“小树。”张安贴着张宁的嘴唇喊他,“我的小树。”
现在他在运输队跑车,张宁在母校当校医。他们还住在院长妈妈的旧房子里,每个月给院长妈妈悄悄送房租费——院长妈妈不要,他们只能偷偷放在她的包里,院长妈妈现在记性不好,总是会忘记自己放了多少钱在包里。闲下来他们就回孤儿院看院长妈妈,给小朋友们带礼物。日子正慢慢好起来。
比起他在大冬天夜里独自在公共电话亭给张宁说新年快乐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很多了。
终于结束的时候,张安收拾干净双方,然后倒了一杯热水给张宁。
张宁喝了半杯水,剩下的水张安一口气喝了,把杯子放回桌上。
过几天寒假结束张宁就要上班了。张安把他搂在怀里,给两人盖上被子,在心里盘算这趟跑远途赚了不少,加上之前两人存的钱,他可以在学校附近租一个小铺子卖早餐。
他结结实实一口亲在张宁额头上,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嘴里畅想着他们的未来:“以后咱们就再也不分开。”
张宁蹭着他的侧颈,舒服得有点犯困,迷迷糊糊地笑着回应:“大山和小树再也不分开。”
黄澄澄的太阳半挂在山巅,然后被灰扑扑的云彩挡住,枯黄的山上不知何时起了风,夹带着几片雪花落了下来。
路边经常停车的荒地里停了一辆皮卡车,八组轮胎还散发着摩擦的热气,车厢里的货物已经清空。
驾驶室的后座中间放了一张固定的小桌子,桌上放着眼镜盒,还放了两杯水,一杯还剩一半,一杯满满的。桌子持续地晃动着,随着晃动,水洒出来不少,已经在桌面上铺出了一摊。
突然,一直修长的手扣在桌子边上,像受不住力似的,指尖用力地扣紧了边缘。桌子更加剧烈地摇动起来,洒出更多的水。那手也被桌上的水沾湿。
初冬的天气,身上却热腾腾地,滚落了好多汗水。两人都是一身的汗,张宁直接趴在了毯子上。毯子是他刚洗过的,薰衣草的洗衣液味道里,夹杂了其他不可言的味道。
窄小的空间里,充斥着热意,烧得张宁有点缺氧的感觉。
“你,你慢点,我喘不过气来了……"张安单手揽着张宁的腰,让他无限贴近自己,然后伸手掰过他的脸,把他的声音都吞到肚子里。
他把舌头伸到张宁嘴巴里,狠狠搅弄风云。张宁很喜欢和他接吻,直接在他怀里调整姿势,双手揽着他的脖子,沉浸在亲密无间的亲吻中。
这里太小,他们应该回到住处再继续的,可是没忍住。车刚停下不久,粥还在小锅里等着盛凉。张安把他的眼镜取下来妥善放到眼镜盒里,他鼓励似的凑过去亲吻张安,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小锅里熬来垫肚子的粥已经凉透,杯子里的水早已冰冷且快要洒完。但没有人在意。
“你又瘦了。”张安用胳膊丈量着张宁的腰。这一个月跟他跑长途车,张宁真的瘦了不少。
张宁在他的嘴巴上咬了一口,没舍得用力。
他低声说:“是被你-艸-瘦的。”
张安一把按在他的后脑勺上,把他吻得喘不过气。
张安好爱好爱这个人,爱到不愿意和他分开一天,爱到甚至可以为他去死。
张安是真的可以为张宁去死。
那是他们刚上高中的时候,学校附近有几个小混混,看他们没爹没娘就寻摸着找他们的乐子。当时张宁因为营养不良瘦瘦小小的,身上背了个大书包好似要压断他的肩膀。洗得发白的蓝色校服散发着肥皂的清香,罩着他清瘦的躯干,显得空空荡荡的。张安帮他剪的头发跟狗啃的似的,偏偏翘起几根像杂乱的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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