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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温惜心头猛地一颤,连忙放下了帘子,挡住了那男子看过来的视线。
“格杀勿论”?怎么会?这意思是,晏望宸想要杀她?可是为什么?
她曾想过,得知她逃跑,晏望宸一定会非常生气。可她没想过,他会气到想要她的命。
他竟这般不留情面了吗?宋温惜的手指微微有些发颤。
但是她又有什么错?她对他仁至义尽。
她与淄阳王有约定,是为了助他。就算他不知道这件事,她想要逃离那个危险的地方,离开沈悦的视线,无法同杀香芙的凶手共处一地,他应该也能理解才对。
可仔细想来,这一切似乎也说得通。晏望宸的决定,向来不是他一个人的事,说不定这是镇国公的命令。
毕竟,倘若能将她在外斩杀,沈悦和闫文静都可以高枕无忧。
马车渐渐离开了那条街,往偏僻的小路行驶去。
与追杀她的西郊军擦身而过,宋温惜心中一阵阵发寒。
还好她逃走了,也还好淄阳王一路谨慎小心。否则,她若是继续留在军营中,就算沈悦不对她动心思,镇国公恐怕也容不下她。
只是,就算这命令是镇国公的意思,若是没有晏望宸授意,镇国公只怕也不敢假传军令。
所以,晏望宸的意思是,不打算再护着她了吗?
宋温惜思绪万千,理不清头绪。可那句“格杀勿论”狠狠刺中了她的心,让她心底隐隐泛起一丝恨意和委屈。
晏望宸先是设计让她怀孕,又利用香芙,害死香芙,如今居然还派人追杀她,当真是耗尽了她对他的最后一丝爱意。
他的毒解了,眼下也稳坐太子之位。他再也不需要她,所以便忍心让别人将她杀了?
宋温惜只觉得胸口一阵坠痛,她愈发觉得自己不能再以“宋温惜”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更不能让人知道她怀了晏望宸的孩子。
想到孩子,宋温惜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她要为香芙报仇,而这个孩子……说不定能用来报复晏望宸和沈悦。
……
偶遇西郊军,让淄阳王更加不敢停歇,马不停蹄地往临川城赶去。
十日后,他们一行人终于回到了临川城。临川城此时已经温度骤降,人人都披着厚重的外袍。
淄阳王披上黑色的大氅,又递给宋温惜一件狐狸毛领的白色披风,道:“穿好,我们要上山了。”
宋温惜接过披风,心中有些发怵。因为她依稀记得,先前登上绝情峰,一路上可吃了不少苦。
见她脸色有些不好,淄阳王明白她的恐惧,轻笑一声:“放心,本王自然不会让你带着身孕爬山。”
他带着人马来到山脚下,将马留在了山底。其他人则随他步行至山脚下的一处不起眼的石碑面前。
石碑上写着:“为君愿入绝情峰,莺飞草长,葬以吾心。思君切,黄泉碧落,两处难寻。”
宋温惜看着那两行笔锋刚劲有力的字迹,微微有些发怔。不知为何,她觉得这几句话像是淄阳王写给姨娘的,却也像晏望宸与她。
淄阳王不知碰了何处的机关,石碑之后的墙壁突然打开。宋温惜回过神,瞪大了眼睛看向墙壁之后,里面似乎是漆黑的地道。
见宋温惜一脸狐疑,淄阳王勾了勾唇角:“发什么愣?难不成本王每次上下山,都亲自在山中爬上爬下不成?本王又不是猴子。”
宋温惜的嘴角微微抽了抽——之前他们一行人可不就是像猴子一样上山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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