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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回了家,也会打开电脑于qq上聊适才没有尽兴的话题。
甚至,在联众游戏里,挑一个人少的房间,一边下五子棋,一边就着棋局展开话题。
但始终保持朋友应该有的距离,似乎双方都明白对方的心意,又似乎双方都不明白。
他始终没有更进一步表示,我也始终温文有礼。
午夜梦回,我也会感叹,罢了,罢了,就这样天长地久做一对朋友。
当下,心中却如明镜,男女之间,如果没有异样情愫,怎么可以天长地久地拥有纯洁友谊?
那不过是心怀鬼胎的男女引诱对方上钩的托词。
转眼周四,玺彤与忻怡百忙中抽出时间约我。
我们约在一间名为“樱花”的咖啡屋见面。
玺彤极喜欢这名字——“樱花”,简直如同爱情,刚刚还光秃秃了无生气,忽如一夜东风来,顿时满树灿烂繁花,极之华丽耀目。但一低头,转瞬已经遍地落英,晚来急风,芳踪难觅。
爱情不是也这样?猝不及防地来,猝不及防地去。任你有通天的本领也控制不住它。
玺彤懒懒靠在沙发里,忻怡正眉飞色舞向我们讲述参加赵凯婚礼的每一个细节。
我一边听,一边抽空回着余绍明的短信。
“新娘漂亮吗,那个小学老师?”玺彤有气无力问一句,故意显得不在乎,但是我们还是能分辨出其中的不服气。
不过忻怡似乎比玺彤还要介怀“那是我见过最糟糕的新娘,穿一件大红绣牡丹的旗袍,旗袍平庸,如同餐馆礼仪小姐。本来旗袍最显身段,偏偏她长得矮小干瘪,衣服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最倒胃口是一张脸涂得绯红,如同猴子屁股!整个人从头到尾吊在赵凯身上,如同被抽了骨头,好没风度仪态。怎么赵凯会舍美艳玺彤,选了这只瘦皮猴。我敢打赌,她衣服里的胸都是假的,临时安装上去,充充场面。”
天,一向温文娴静,不说人是非的忻怡,原来还是个中好手,一番话,说得我与玺彤都笑了起来。
这还不算,忻怡居然还从包包里掏出一小盒喜糖:“这是赵凯托我带给你的,我帮你保留了一个星期。”
玺彤,“霍”地站起来,将糖扔在地上,大力踩上两脚,鼓鼓糖盒立即扁塌下来。
忻怡拍手笑:“像那个小学老师的胸部!”
玺彤解气地飞过一个媚眼:“真想告诉那个小学老师,如果不能凸出来,不如让它凹下去!”
我和忻怡都愕然!接着大笑起来。
赵凯这个负心人,今日终于从玺彤生命里消失,从此赵郎是路人。
不过,玺彤心中这道无形的伤口,虽然结了痂,但底下,还血肉模糊一大团。
唉!
随意聊了两句,玺彤突然如发现新大陆般怪叫起来:“锦诗,你居然化妆!”
我有些不好意思,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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