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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谷兰心
第一章空谷遇兰
大靖建元二十三年,暮春。
苍莽的武夷山脉深处,云雾像化不开的墨,缠在青灰色的崖壁上。沈砚之背着半旧的剑匣,衣襟上还沾着山涧的露水,他已经在这片无人谷中走了三日——自三年前“浣花剑派”满门被屠,他这个唯一的幸存者,便成了江湖追杀令上悬赏万两的“叛徒”,唯有躲进这与世隔绝的幽谷,才能暂避风波。
脚下的青石路覆着层薄苔,稍不留神便会打滑。沈砚之扶着崖边的老松歇脚,忽闻一缕极淡的幽香,似有若无地飘进鼻腔——不是松针的清苦,也不是腐叶的湿腥,倒像极了幼时在师父书房里闻到的墨兰香,清雅得能洗去满心的躁意。
他循着香气往谷深处走,越往里,雾气越淡,眼前渐渐铺开一片缓坡。坡上没有杂花野树,只零星长着几丛兰草,墨绿的叶片修长挺拔,其中一丛正绽着素白的花,花瓣薄如蝉翼,蕊心是极浅的鹅黄,那缕幽香,正是从这里飘来。
“这位公子,既入幽谷,何不停步赏兰?”
清冷的女声忽然从兰草丛后传来,沈砚之猛地按住腰间的剑柄,却见一个青衫女子从石后走出。她梳着简单的双丫髻,间只簪了支竹制的簪子,手里提着个竹篮,篮中放着把小锄和几个瓷瓶,看模样,竟像是在这谷中采兰的寻常女子。
可沈砚之不敢放松警惕——能在这荒无人烟的幽谷中独居,又怎会是普通女子?他缓缓拔出半截长剑,剑身映着晨光,泛着冷冽的光:“姑娘是谁?为何在此处?”
女子却没看他的剑,只蹲下身,轻轻拂去兰草叶上的露珠,声音平静得像谷中的溪水:“我叫苏清欢,家就在谷后。公子身上带着剑伤,又满身风尘,想必是在躲避什么人吧?”
沈砚之的瞳孔缩了缩——他的剑伤在左肩,被衣襟掩得严实,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这女子却一眼识破。他握紧剑柄,正欲追问,却忽然一阵气血翻涌,左肩的旧伤被方才的动作牵扯,疼得他额角渗出冷汗。
苏清欢见状,从竹篮里取出个白色的瓷瓶,递到他面前:“这是用兰叶和幽谷泉水熬的药膏,能治外伤。公子若不嫌弃,可先去我家暂歇,待伤好了再做打算。”
瓷瓶上还带着兰草的清香,沈砚之看着女子清澈的眼睛,竟找不到一丝恶意。他想起师父临终前说的“君子慎独,虽处暗室亦不欺心”,又想起这三日来在谷中忍饥受冻的窘迫,终究收起了剑,接过瓷瓶,低声道:“多谢姑娘。”
苏清欢的住处是一间简陋的竹屋,屋前搭着个小小的竹架,架上晾着些晒干的兰草和草药,墙角摆着几个陶盆,里面都种着不同品种的兰——有素心兰、墨兰,还有几株罕见的蝴蝶兰,开得正盛。
“这幽谷的土性偏湿,适合兰草生长。”苏清欢给沈砚之倒了杯热茶,茶水中飘着几片兰花瓣,“我自小跟着师父在此处种兰,师父说,兰花生于幽谷,无人欣赏也照样开花,做人也该如此,不管有没有人看见,都要守住自己的本心。”
沈砚之捧着茶杯,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看着屋中简单的陈设,忽然想起浣花剑派的藏书楼——那里也曾摆着几盆兰草,是师父亲手种的,师父总说,浣花剑派的剑法要像兰草一样,刚柔并济,不张扬,却有风骨。可如今,藏书楼没了,师父没了,连“浣花剑派”这四个字,都成了江湖上的禁忌。
“公子为何会来这幽谷?”苏清欢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沈砚之沉默片刻,终究还是说了实话:“三年前,浣花剑派被人诬陷通敌叛国,一夜之间满门被屠,我是唯一的幸存者。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当年的真凶,可追杀我的人太多,只能躲进这里。”
苏清欢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很快又恢复平静:“原来公子是浣花剑派的人。我曾听师父说过,浣花剑派的剑法清正,门下弟子都是君子,当年的事,想必另有隐情。”
这句话,像一道暖流,淌进沈砚之冰封已久的心里。三年来,他听到的都是“叛徒”“逆贼”的骂名,从未有人相信过浣花剑派的清白。他看着苏清欢,忽然觉得,这幽谷中的兰草,或许比江湖上的人心,更干净。
接下来的几日,沈砚之便在竹屋中养伤。苏清欢每日都会去谷中采兰、制药,偶尔会教他辨认兰草的品种,告诉他哪些兰草能入药,哪些兰草适合观赏。沈砚之也会帮着劈柴、挑水,闲暇时,便会在竹屋前练剑——他的剑法早已不如当年凌厉,可每一招每一式,都还带着浣花剑派的清正风骨。
这日,沈砚之练完剑,见苏清欢正坐在竹架下,将晒干的兰草揉成粉末,装进瓷瓶。他走上前,忽然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剑划伤的。
“姑娘也会武功?”他忍不住问。
苏清欢抬起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轻轻点了点头:“师父教过我一些防身的功夫,不过我不喜欢用剑,觉得太伤人。师父说,真正的君子,不是靠武力征服别人,而是靠本心守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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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之看着她,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的“君子不器”——真正的君子,不会被外在的器物所束缚,而是能在任何境遇下,都保持自己的操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剑,忽然觉得,这三年来,他执着于用剑报仇,却忘了浣花剑派真正的初心,是守护正义,而非沉溺于仇恨。
第二章兰香引祸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砚之的伤渐渐好了,他与苏清欢的相处也越来越自在。他们会一起在清晨去谷中看兰草沾着露水的模样,会在傍晚坐在竹屋前,听着谷中的风声,聊着各自的过往。
沈砚之知道了苏清欢的师父是位隐世的医者,三年前去世后,便只剩她一人守着这片兰草;苏清欢也知道了沈砚之的师父是浣花剑派的掌门,是位一生都在践行“君子之道”的剑客。
“等我的伤完全好了,我就去江南。”这日,沈砚之看着屋前的兰草,对苏清欢说,“我查到当年诬陷浣花剑派的,可能是江南的‘烟雨楼’。烟雨楼的楼主柳如眉,据说和朝中的奸臣有勾结,当年的事,或许和他们有关。”
苏清欢正在给兰草浇水的手顿了顿,她抬起头,看着沈砚之,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烟雨楼势力庞大,楼主柳如眉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测,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我知道。”沈砚之的眼神坚定,“可我不能让浣花剑派的冤屈永远沉下去,不能让师父他们白白死去。就算再危险,我也要去。”
苏清欢沉默了片刻,忽然从竹篮里取出一个锦盒,递给沈砚之。锦盒里放着一株晒干的兰草,草叶间夹着一张泛黄的纸,纸上画着一幅地图,还有几行小字。
“这是师父留给我的‘幽谷兰心图’。”苏清欢说,“图上标的是烟雨楼的密道,还有柳如眉的武功破绽。师父当年曾与柳如眉交手过,知道她的弱点——她的‘烟雨剑法’虽然阴柔,却有一个致命的破绽,就是在出剑的第三十七式时,会有一瞬的换气空隙,只要抓住这个空隙,就能破了她的剑法。”
沈砚之看着手中的地图,又看了看苏清欢,心里满是感激:“清欢,谢谢你。”
“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苏清欢的声音有些低,“这幽谷的兰草,每年春天都会开花,我会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一起看兰草开花。”
沈砚之看着她眼中的期许,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回来的。”
第二日清晨,沈砚之便收拾好行囊,准备出。苏清欢送他到谷口,将一个装满药膏和干粮的包袱递给他,又将一支用兰木做的簪插在他的衣襟上:“这支簪子能驱虫,也能提醒你,不管在江湖上遇到什么事,都要像兰草一样,守住自己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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