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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婳还没胡扯完,iPad就被郑瑾瑜夺走了。
郑瑾瑜皱着眉头凝视谈婳,“你在胡说什么。”
自己是因为程鸢才忍痛将言颜开除掉的吗?分明是她一直明里暗里地讽刺自己,自己才为了她自断左膀右臂的。
郑瑾瑜脸色不悦,谈婳东张西望,假装没有看见。反正现在郑瑾瑜已经将iPad抢走了,现在和女主对线的事儿不用让自己来发愁了。
谈婳赏给郑瑾瑜一个‘你好自为之吧’的眼神,然后假借去洗手间远离了硝烟战场。
她坐在马桶上,和系统一起竖着耳朵偷听,并一边交流着,“统宝,你说她们俩会当场打起来吗?”
“当场打起来估计不太可能。”系统非常清醒地回答:“因为她们现在只是在打视频,所以吵起来的可能性比较大。”
谈婳:“……”艸,聪明啊。
不过郑瑾瑜这么野的操作哪怕是谈婳已经亲身经历了,她依旧处于不可置信中。她忍不住皱了一下脸,自恋地想,难道郑瑾瑜是真的爱上自己了?
不应该,郑瑾瑜又不是什么恋爱脑,她可是实实在在的一个精明得不能再精明的商人,而且还是在大染缸一般的社会里浸淫了一二十年的商人。
感情?在谈婳的眼里,这种东西向来只会成为她们这类人的绊脚石。
比起这种虚无缥缈的人间真爱,实打实的利益大概会更让她们趋之若鹜,打得头皮血流。所以郑瑾瑜的那些真情告白,至始至终谈婳都没信过任何一个字。
看看隔壁的陆淮序,因为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多年对一个女人念念不忘,都怀疑得要自我觉醒了——这才是唯利是图的商人的正常操作。
像郑瑾瑜这样的,估计也就能骗骗她自己了。
门外很安静,安静到好像两个人已经结束了通话一样。谈婳和系统齐齐脸贴着门板,哪怕是把耳朵竖得像天线了,也没有听到外面的一点儿动静。
谈婳忍不住对系统说:“你出去打探打探——”刚说到一半,郑瑾瑜的声音打断了谈婳:“还没结束吗,需要我帮忙吗。”
谈婳:“?”地铁老爷爷看手机。
“结束了,马上出来。”谈婳撑起身子,佯装完事地摁了一下冲水打开门,假装惊讶地问:“你们聊完了?”
“聊完了。”郑瑾瑜似笑非笑的,仿佛早已看穿谈婳的小伎俩。谈婳老脸一红,厚着脸皮走出去,“那可真是遗憾啊,都没能和她好好地打个招呼。”
她忍不住问:“那程鸢对我的第一印象会不会很差?她会不会就此因为今天的事而对我有一些不好的看法?”
郑瑾瑜不明白她为什么能将这种话问出口,“难道你一直以为,你在她心里的形象是很好的吗?”
谈婳茫然,郑瑾瑜看她是真想不起来了,就说:“之前我们吵架的时候,你不是还借着酒劲发了好几条信息去骚扰挑衅人家吗。”
“只不过人家大度,没有和你一般计较而已。”
既然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得好好整活了。谈婳瞬间拉下脸,“人家大度那你找人家去啊,你继续去和人家打视频聊天啊,你来找我干什么?”
“我一个又小气又无理取闹的女人,真是难为你一个总裁低声下气的来哄我了。我谈婳何德何能,真是上辈子祖坟冒青烟儿才能和你这种富婆同处一室,呼吸同一片天空的新鲜空气。”
说着,谈婳用肩膀撞开郑瑾瑜的手臂,试图走开,却被郑瑾瑜轻轻松松拉了回去,“你又和我闹脾气。”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郑瑾瑜说。
“婳婳,你对我的意见和偏见都太大了。”女人很耐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我希望你能忘记我们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重新了解我,认识我。”
忘记过去?那好啊。
谈婳目光垂落,微微一笑着说:“既然我们现在是陌生人,那你现在抓着我是不是不太好?AO授受不亲,你小心我告你耍流氓,让你登上明天的头条新闻。”
“郑氏集团的老总裁深夜将一妙龄女子带回私宅,并丧心病狂禽兽不如地对她动手动脚,只是随便想想就能预料到这将会在社会上掀起多大的波澜了。”
在郑瑾瑜越来越黑的脸色中,谈婳勾唇笑起,“还不放开吗。”
郑瑾瑜很生气,可是她又发觉自己完全拿对方没有办法。她没有马上松开对方的手,而是无意识地收紧了力气。
谈婳大惊,“她莫不是想要把我的双手双腿都扭断,然后把我当作金丝雀一样关在她亲手打造出来的囚笼里。”
系统嘴角抽动,忍不住说:“我的崽崽才不是法制咖!”
“啊,那我就放心了。”谈婳当场恢复了神神在在的模样,并继续去挑衅着郑瑾瑜的耐心和底线,“你真不放开?”
“那我可就要叫人了——”人还没来得及叫,谈婳自己反倒被郑瑾瑜一把撂倒了。
她晕头转向地躺在床上,“?”怎么回事。
郑瑾瑜似乎被彻底激怒了,从床头柜翻出来一条银手镯,‘咔咔’往她手腕和床头的木柱上一扣,冷漠地睨视着谈婳说:“你先冷静冷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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