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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乐心的眼睛一直望着天花板所以他也错过了此时喻鸣安的表现,否则他日后的行事会更大胆些,也会更激进些。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相对坐着好一会,连乐心才重新盘腿坐好,水润的眼睛盯着喻鸣安,“小安,将重生前发生的事亲口告知我好吗?”
“……好。”喻鸣安想他和连乐心现在算是一根藤上的葫芦,要活一起活,要死……呸呸呸,才不会死。
喻鸣安想了想该要从哪说起,是长说还是简说……
“小安,慢慢说,我们的时间还很长,我会在这等你。”在喻鸣安纠结时连乐心开口,心神共通的好处就在这了。
喻鸣安深吸了口气,心内想既然已经决定说那就全部告知,就算连乐心笑话自己的愚蠢也没事,至少他现在可以去改变这一切。
“你现在对我知道多少?”既然是讲给连乐心听,自然要从他不知道的地方开始。
连乐心明显一愣,而后才收回心神缓缓说道:“我知道小安和姓洪的在几天前举办了婚礼。……如果不是小安的灵魂出现,我想以后我都不会再和小安有交集。”
喻鸣安盯着连乐心那精致清冷的脸孔好一会,想从中看出破绽,却一无所获。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何放弃与我接触?”喻鸣安能察觉到连乐心话中的矛盾,但是从心中却感受到连乐心说的是真话。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小安还是这么直接。”连乐心突然露出悲伤的神情,语调也低沉下来,“小安说的没错,我很喜欢小安,喜欢到想要把你占为己有。
但是小安你……并不喜欢我,甚至是厌恶我。我并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去面对你那厌恶的眼神。
只是知道你在厌恶我,我的心都已支离破碎,若是真正从你口中说出来我想我会整个人都碎成一片、一片。”
在连乐心说话时喻鸣安的心也忍不住抽痛,但这不是因为他被连乐心的话语感动,而是连乐心的心在抽痛,而他作为连乐心的傀儡他也感受到了。
“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连乐心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过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因为小安刚刚说过不讨厌我,而且要努力喜欢上我。我想我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喻鸣安无言以对,那些话他是刚刚说过,但是他怎么感觉连乐心在故意曲解喜欢的意思?……算了,看在连乐心之前那么痛苦的份上,就让他开心一些吧。
毕竟连乐心的痛苦有一部分是因他而起。
“那我从我和洪容谦成婚后开始说起吧。我和他成婚后一开始还是很幸福的,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
毕竟洪容谦身为洪氏集团的四少爷,却愿意入赘喻氏集团,除了喜欢我还会有什么原因?
刚开始他表现得很好,对我呵护备至,对我爸爸和父亲也很孝敬。我爸爸的身子骨本就孱弱,在生下我之后更是如此,一直都需要药物治疗。
洪容谦不知从哪弄来了一种药我爸爸吃过后竟然身子慢慢好了起来。我当然很开心,问洪容谦怎么得来的药,洪容谦只说是他托关系在磷叶区买的。
十三区里并没有磷叶区,所以我问磷叶区在哪,洪容谦和我说是十三区执政官都管不着的地方,那里自成一体。
那时我没有多想,既然爸爸的身体在好转说明药物没有问题,我就没有再追问。
我和洪容谦开心地过了一年后,洪容谦说他想进公司帮忙。我想以后公司总是要交给洪容谦的,现在早点接触也是应该的。
就和父亲说了,父亲也同意我的看法,毕竟招赘也是为了我以后能够幸福,有人能接手喻氏集团。
洪容谦进入集团后我父亲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培养,洪容谦学得很快,做事也井井有条。公司上下都很喜欢这位未来的总裁。
洪容谦一边在集团里做事,一边回家照顾我和爸爸,我爸爸的药一直没停。
后来我和父亲说过这药是从磷叶区来的,父亲只说了一句洪容谦有心了。说我没有看错人。
可谁知我和父亲都看错了人。
后来我爸爸身体好得差不多了,终于可以四处走动,爸爸就说想去珊瑚区玩水看海,之前因为身体原因我爸爸从未出过碧玺区,或者说从未出过岁玉市。
我们全家当然很高兴,也为了庆贺爸爸身体康复所以都同意了,计划好时间准备坐私人飞行器去珊瑚区。
爸爸和父亲一辆,我和洪容谦一辆。
可爸爸的药突然送到了,洪容谦说要去接收一下,让我坐爸爸那一辆,他随后就到。
那时爸爸虽然身体好得差不多但是仍然需要药物治疗,我们虽然觉得时间有些巧合但没有怀疑。
就这样开心地踏上了去往珊瑚区的旅程,可谁知那并不是庆贺之旅而是一段迈向死亡的旅程。
在中途飞行器突然失灵,无法自动驾驶,还好父亲年轻时学过如何开飞行器,但是那也只是延缓死亡的到来。
在后来飞行器彻底失灵连自主驾驶也无法做到,那时我们离地面还有两百米的距离。
失控的飞行器就像脱了线的风筝在天上乱飞一团,我们在飞行器内就像锅里被翻炒的菜跟着颠来倒去。
那时我本该和我爸爸和父亲一起死去,是我爸爸和父亲用身体保护了我,我才活了下来,但尽管如此我也失去了双腿,变成了只能坐轮椅的残废。”
喻鸣安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失去双亲的事实,以为再次诉说时不会为此感到伤心、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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