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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很成功,不会是契约的问题。”连乐心手握成拳,眼神犀利的看着小方盒。
“……”
“嗯,你不知道?”连乐心见张鸿雪沉默不语,挑眉问道。
“……不是,只是有些震惊。”张鸿雪收起因惊讶而微张的嘴唇,抬眼看了一下对面的影像,冷漠淡然的表情,周身散发出孤寂危险的信号。
一时之间张鸿雪有些分不清眼前人是连乐心还是连乐意。
“连少,我能问一句,喻鸣安的昏迷与你有关吗?”
连乐心看着谨慎认真询问的张鸿雪,低头阖眼背靠在沙发上,沙发向内凹陷,将连乐心上半身包裹,看不清脸,只余幽幽的声音传出,“有关。”
“……我知道了。”张鸿雪的表情不是很震惊,像是答案早在意料之中,只不过是为了确认答案才问这个问题,若是连乐心回答不是可能他会更震惊。
“连少,我可以保证问题不在我雕刻的木偶上,那只是一个载具。如果附身木偶的灵魂会感受到痛楚,那么这份痛楚的来源一定在于灵魂本身。”
“也就是说是小安的灵魂受损了?”连乐心坐直身皱起眉头问道。
“差不多。如果连少所说为真,那么喻鸣安的灵魂很可能受到了损伤。”张鸿雪神色复杂地看着对面的人,张了好几回口最终还是说道,“连少,灵魂被强行抽离身体是会受损的,而且离体越久灵魂会越虚弱,身为傀儡师这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原本陷入沉思的连乐心听到张鸿雪那充满担忧的直白而又隐晦的话语,笑了起来,灿烂又温暖。那份笑容让张鸿雪好像又分清了眼前的人是阳光开朗的连乐心而不是冷冰冰的连乐意。
“谢谢你关心小安,但是我更关心小安。”连乐心又笑了笑,语气随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张大占卜师,帮我占卜一下小安最近是否会有生命危险吧。”
“……呵呵。”张鸿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的形象啊,“再见!没事不要来烦我!不,有事也不要来烦我!”
随着张鸿雪微怒的声音落下,小方盒光芒再次闪烁,张鸿雪的身影随即消失不见。
“呀,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乐意啊,哥已经能预见你之后的生活了。”
灵魂吗?他确定他的术法没有出错,所以喻鸣安的灵魂的痛楚不会是他造成的。
那就该是来自前世。
前世喻鸣安的灵魂受到了损伤,所以当喻鸣安重生时,这损伤也跟着灵魂重生。
但是是何时受损的?是在这三年之间还是在这之前?
连乐心想这个问题得直接问喻鸣安才会有答案。
喻鸣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好熟悉,他已经是第几次晕过去后被放在床上了?
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记不清了。喻鸣安摇了摇头,发现脑袋的痛楚减轻了许多,现在几乎感受不到。
但是想到之前那仿佛深入灵魂的痛喻鸣安就心有余悸,他不想再经历那样的痛楚了,那会把他逼疯。
喻鸣安并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在床上翻了个身,他在整理最近这几次头痛发作的原因。
他曾和连乐心说过,这头痛是从被绑架之后留下的毛病,但是之前发作的次数很少也很轻微,绝没有像重生之后发作的这般频繁。
第一次发作好像是刚重生没多久,想到亲眼所见的连乐心和传闻中的连乐心并不一样,思考他为什么会讨厌连乐心,然后他的头就开始痛了起来,但是那时并不严重也不持久,他把这个想法抛诸脑后时痛意就随之停了下来。
第二次是他与连乐心签订傀儡契约之时,他与连乐心心神共通之际,看到了属于连乐心的一段记忆,而那段记忆他也有类似的,只不过里面的人有所不同。
连乐心记忆中爬树被罚的是他和他,而自己的记忆中爬树被罚的是他和洪容谦。
记忆有所冲突,然后他的头开始痛了起来,强烈而持续,以昏迷作为结尾。
第三次是他醒来与连乐心交谈后知道他也会看到自己的记忆而感到不安,然后怀疑这份不安来源于他讨厌连乐心。
而此时他的头痛再次发作,只是这次并不严重,因为他的注意被连乐心分散了。
再就是这一次,竟然有四次之多啊。
这一次他的头痛发作的最严重时间也最持续。而起因是因为他看到了一张照片,他在想自己当时是在望着谁,他本不该疑惑,因为他知道那时他该看的是洪容谦。
可连乐心珍藏的这张照片中的他是在望着摄影师,他在望着摄影师笑得阳光灿烂。
连乐心的照片与他的记忆又有不一样的地方……所以他的头痛发作得又快又狠。
喻鸣安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闭上眼,抬起右手用手臂盖住眼睛。
自言自语道:“记忆、讨厌、不同……连乐心。好像都与连乐心有关呢。”
他的头痛发作一定与连乐心有关,至少这几次的诱因都是连乐心或者属于连乐心的物品。而疼痛程度与他对自己的记忆怀疑的强烈度有关。
他的记忆好像出问题了。而这记忆和连乐心和洪容谦有关。
似乎也与七年前的绑架案有关,因为他的头痛病是从七年前被绑架后留下的。之前他与家人只当是绑架后遗症,没有过多在意,毕竟很少发作,就算发作了也很轻微。
七年前的绑架
七年前他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被人绑架了,那些绑架犯蒙着头遮着脸,连眼睛也被墨镜遮挡起来。
他被敲晕了,等他再次醒来时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脑袋里好像多了一些东西,又好像少了一些东西,很痛,但是那时他以为是被棍子打了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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