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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筝算是明白,为什么电影总喜欢拍主角抱着花奔向恋人的情节——
那是对主人公甜蜜、欢愉又忐忑的内心、最忠实的诠释。花不再是寻常的一朵花,而是一种媒介,让他们陷入某个茧壳般的结界里,轻盈、粘着,就像一颗心,只有携花者与收花人能涉进的空间。
花苞被缠裹在薄薄的扎纸里,等主人公奔跑起来,花和叶颠来簸去,多像一只犹豫着走出森林、却被圈禁住双翼的蜂鸟,系在它身上的绳段是一个灵魂向另一个灵魂发出的召唤。凡是无法测知的未来,都指向了相同的答案。
他们说爱啊,爱。
地下停车库。叶筝从一排排感应灯下跑过,进到电梯,冰面一样的四块镜子,他对着箱壁理好头发,托在臂弯的玫瑰馨香盈袖——
厄瓜多尔生产的,个头比一般玫瑰大些,茎|干细而长直,外层两张淡粉色包装纸,配上衬叶,和店家网站上的宣传图几乎一样。
他买的不多,就十朵,其他款式需要预订,便不纳入考虑范畴之中。赶在见韩乔之前,他到花店取了花,放进后备箱里,闷了几个小时,花香好像更浓郁了,隔着口罩都能嗅到,带有冬雪里独有的沁凉,如霏如雾般,堵塞着整个轿厢。
整理好仪表,叶筝瞵着显示屏,在心中默数每一层数字的跃升。他从未觉得去往高层的路途有这般漫长。
电梯在指定楼层停下后,叶筝向着棕色大门走,手放到指纹识别器上,嘀的一声,门自动解锁。
客厅没亮灯,但投影仪开着,蓝的、黄的屏幕光,穿过观叶植物,梦一样的色调,在墙壁上慢慢晃动,像藻类生物随波逐流,有海的呼吸在里面。
叶筝摘下口罩,换上拖鞋,抱着花束一步一步朝里走。屋里烧足了暖气,扑出来一阵茶香,案桌上有烧煮着的茶水。
“喵!”茶几下,火锅跐溜着扑出来,两只手扒住叶筝裤腿,尾巴竖成了天线,“喵喵。”是要人抱的意思。每次都来这一招。叶筝看了看怀里这一大捧玫瑰,正想找个地方放,浴室门开了。
来自投影器的光源很勉强能照顾到黎风闲。白色的浴袍都成了灰灰的暗色,领口开得松落,上身还没完全擦干,有水往下滴,滑过沟壑分明的腹肌,最后埋入系带边缘。
黎风闲过来把猫抱走。俯腰时浴袍下的风光半遮半露,一点想要掩藏的意思都没有。从这角度,叶筝可以看见他的胸膛,看见他的腰部,以及以下,两条窄紧的人鱼线。那样诱人、有力,属于男人的性|感,叶筝能想象到抚|摸上去的质感,每一寸肌理都暖热、坚实,起伏时带来节奏,都化了形,活火一样,绷成弦,穿流在叶筝睫间,如同两极之间天生的吸引力。
照流程来说,应该是先送花的。
然后才是亲吻,和更亲密的事。
可事态显然不在叶筝的掌控中。视觉上的撩动调动着他的所有,呼吸、心跳、体温,有什么在他身体里滂湃地流动。等黎风闲将猫放到椅子上,叶筝向前半步,叩住黎风闲的下巴,扳正他的脸,和他面对面,用眼睛很近地看——
鼻梁上的小痣、颜色淡褐的虹膜,还有红红的下眼睑。投影机正播放着一辑海洋纪录片,折射出来水光在黎风闲趋近完美的面容上游动。
无须任何助力,叶筝感到一种冲动,在他的胸坎里,促动着他的手指向下,揪住黎风闲浴袍的衣领,拉近了,项间有沐浴乳的香气,橙花味,留香持久的一款。
“好香。”叶筝把脸送上去,嘴唇碰到黎风闲的喉结,上面有微湿的凉意,一个清晰的滑动后,叶筝腰上忽然受力,黎风闲右手掐住他的腰,往前一压,两个人顺着力的贯势倒在了沙发上。
玫瑰花还夹在身体中间,发出疲弱的摩擦声。然而谁都没听见这声近乎嘶哑的抗议。叶筝趴在黎风闲身上,大衣已经被剥下一层,黎风闲一只手捏住他的脸,要他张嘴,齿关便驯服地分开,以唇舌建立起一条隐秘而热烈的路线,激发出一连串销|魂的电流。
他们吻得凶狠,麻痹的、眩晕的,叶筝被迫抱紧了黎风闲,脑袋忘乎所以地,滋长出一个梦,比今夜星光稍亮一点,浸入皮肤窜流成血,张弛之间,理智逐一破裂、逐一溃散,直到再也承载不住,叶筝才把自己撑起来,磕磕撞撞地,按住黎风闲右手,半是喘|息地说:“你今天怎么……”
像是没听明白叶筝的话,黎风闲继续揉着叶筝的大腿,从夜雾一样的光里看他,轻声问:“嗯?”
还能嗯什么。叶筝咬住声音,动了动腰,往黎风闲腰胯上蹭。从打响这场擂台开始,黎风闲就一直不紧不慢地摸他,先是腰,然后是下腹、大腿,要把一处摸|软了、摸热了,才会换到另一处继续,不给他个痛快。
“所以你还是生气了。”叶筝说。
“没生气。”黎风闲从下摆撩起他的衣服,手掌贴住叶筝的椎骨,一节一节地滑过去。
“你有。”叶筝反握住他的手,拉到前面,“你之前不这样。”
手心里多了把火烫的温度,黎风闲指节摩挲两下,感受到叶筝陡地变沉的呼吸,他又不动了,松开手,去擦叶筝眼角因为情|欲刺激而留下的水痕,“之前都是我让着你,”黎风闲说,“我不想你害怕。”
“今天就舍得让我害怕了?”叶筝玩笑般地问。
“没,只是今天有点……”黎风闲拢着他的脸,“是我过分了,抱歉。”
听见这话,叶筝满不在意地笑了声,没有怔愣的空余,他伏下|身,手环搂住黎风闲的脖子,脸搁到他肩头上,“黎风闲,你太看不起我了吧,男人床上这点事……不都是情趣么,我怎么可能害怕。我只是怕你生气,如果你生气了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哄。”
把膝盖挤进黎风闲腿间,叶筝手摸索着去拿那束已经压变形了的花,过没多久,他手上多出一根丝带,作装饰捆花用的,有两根手指粗。
将丝带解开来,叶筝说:“不管你今天生没生气,我都先认个错,要不是我跟韩乔那点事……他也不会抓到我的把柄,然后把你也扯进来。”
说罢,叶筝把丝带的一头圈在自己手腕上,“想不到有什么可以用来赔罪,就买了一束花,”叶筝挪了下腿,将花拿出来,碎枝败叶的,已经没法看了,“但花也变成这样了……”他抬起脸,笑挂在嘴边,“将就一下吧,现在只能肉|偿了。”
黎风闲垂眸,看叶筝牙齿咬着丝带的另一端,迟拙地往自己手上捆。他呼出的气都有点不顺了,极深极缓的。
第一次做这种事,叶筝还是不大能掌握技巧,绑了两圈后,丝带还是松松垮垮,随便一挣就能挣开,于是他只得把两手并起,递到黎风闲面前,“别光看着啊,搭把手。”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叶筝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棕色的绑带,缠绞在两只腕上,只要往两端收紧,再绕一圈,打个结,就能将叶筝牢牢地捆束起来。黎风闲想这一天想过很久了。可叶筝不知道、或者说忘了更切合一点,忘了他曾经用这双手,给一位浑浑噩噩、失意的青年送过一块蛋糕,还有一张拍立得。这双手很漂亮,漂亮到让人一眼就记住了,适合用来演奏乐器,吉他或者钢琴,而不是为一些无关重要的事情赔罪。
“你过两天还有戏。”黎风闲拉住丝带,把它一圈圈解下来,扔地上,“会留印子。”
“留印子用遮瑕遮一遮就好了。”叶筝把瘪了的花也扔一边去了,凑上去吻黎风闲,“机不可失啊……”
“失了也可以再来。”黎风闲身形一动,揽住叶筝用力一翻,两个人的位置陡地调换,沙发咯吱咯吱地响,他把叶筝按进沙发里,单膝跨过他的身体,跪在另一侧,去解浴袍上的系带。
夜与夜,黑暗的深海中,众生暧昧地纠缠。
·
第二天难得没戏。叶筝睡到下午才醒,他下意识去摸沙发上的毯子,干的、软的,已经换过一张了。还好。昨晚那条被他弄得脏兮兮,估计洗了也没法用……
就不该在车上喝那两杯浓缩咖啡。
揉了下腰,叶筝拿过手机,未读信息和未接电话塞爆了整个通知栏。剧组的、他姐的、还有远在异国的小羊的。最新一条消息还是几秒钟前,段燃发过来的一条论坛链接。
叶筝披着外套坐起来。论坛标题依旧直白。
【热:劲爆,狗仔@卖瓜的韩某人开直播了,说要爆顶流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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