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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聊了,直接用实际行动撇过了话题。
得益於刚用手弄过,严竞不像普遍处男那样没多久就承受不住地完事儿。不过与孟斯故深入亲密,对他而言的确需要极大自控力。
他本欲掌控孟斯故,反倒一步步陷入孟斯故的欲火,一切藉口都被烧得乾乾净净。
好在第一次算得上圆满。
结束时,初尝新鲜的严竞对此着了迷。在孟斯故略显迷离的目光中,他脑中一片空白,竟俯身亲了下他的嘴唇。
他们似乎都没怎麽想明白上一秒的自己都做了什麽,呆呆看着对方。
「严竞,」孟斯故先缓过来,提醒道,「完了该出来,你可以出来了。」
严竞不觉得身体哪里疲累,只感觉心脏跳得飞快,他说:「没完,我想再来一次。」
第30章
孟斯故并未对严竞要再来一次的说法感到太过震惊。即使严竞曾多次明确告知他的性取向,但是人,尤其男人,总是无法拒绝强烈的生理快感。
直男从不是例外人群。
孟斯故没有反驳,严竞想要,他也想。违背真实身体意愿着实难受,他也不希望在这间旅馆得到更多痛苦回忆。亲热反而成了一种暂时结束痛苦的有效方式。
於是他看着严竞,说:「好啊。」
好啊,一起沉沦於欲望吧。
「可不可以轻一点儿?」
轻点儿才更像被你杀死的他。
严竞听不见孟斯故心底的话,只意识到身下的人是个伤员,提出轻点儿应该是怕伤口被碰到。他自己动手换了一个新的套,而後抱起孟斯故,手臂同时紧紧揽住他的腰部,说:「不一定轻得了,但是绝对不让你再受伤。」
孟斯故没说什麽,闭上眼,回搂住严竞的脖子,最大程度地容纳彼此的本能需求。
起起伏伏,幻由心起。
整夜无人自愿出梦。
隔天清晨,严竞更早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又不自觉朝向了孟斯故。
他再说不出任何质疑的话,毕竟眼前的孟斯故始终保持背对着他的姿势,还没醒,仅有上身因呼吸动作而极轻微地起伏着。
严竞皱起眉,不认为这是巧合,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孟斯故後背显眼的伤痕所吸引。
孟斯故背上大部分被抽打的伤已然痊愈,形成了一道道疤痕,像极了被风吹乱的谷草。有一处较为严重的伤看样子是才好不久,伤口边缘颜色暗红发深,应该有过反覆破损感染的情况。想来,此前一直用修复贴贴住的正是这个位置。
孟斯故太会隐瞒,若非中弹,其他人大约无法轻易知晓这件事。
严竞记起自己和卢大海曾讨论孟斯故在单间洗澡很矫情,却不知他们口中矫情的人独自扛下亲生父亲的抽打,只为了争取一份虚无缥缈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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