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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梨小琮嘴角浮起一个笑,扭头对着问来说道,“我特意嘱咐让他卧床休息,是他不听,难道我要找根铁链把他锁在床上吗?难道他死了也要我代他受过吗?”
问来怔住了,“梨小琮,你没有心。”
“多谢夸奖。”梨小琮站起身来,顿觉自己仿佛像是被抽干似地乏力。
问来急切地问道,“师父都这样了,你去哪里?”
“我也一夜未合眼,我累了,要去休息。”
“你不能走,你走了师父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人各有命,我已尽力,你师父是死是活,也由不得我。”
问去抢先一步拦住她的去路,朝着她恭敬地行礼,对问来说道,“师弟,你错怪师叔了。”
见向来对自己宽厚的师兄也这么说,问来歇斯底里地骂道,“师兄,我知你心善,但你也不能这么偏帮她,她太过分了。”
问去深吸一口气,“当日大战师叔嘱咐太林师叔要留胥阴活口,你可知是为何?”
问来茫然地看向问去,缓缓地摇摇头。
问去压低声音说道,“师叔就是为了成全师父作为少掌门的一世英名。倘若胥阴死了,死无对证,试想一下肃笠师叔会趁着师父受伤如何对付他?”
问去的声音温和又缓慢,像是在娓娓道来一个冗长又无聊的故事,“她会说师父是玄冰门的叛徒,是他放幽冥鬼佬进山致使玄冰门遭受如此重创。”
问来震惊地看向自己师兄,又看了看梨小琮,倔强地不肯低头认错。
问去说道,“从始至终师叔都是最了解师父的,她知道什么才是师父看重的。还愣着干什么!你应该向师叔道歉,并且保证日后不再这么对师叔。”
问来的视线渐渐抬起看向梨小琮,忽然越过她看向床边,“师父醒了。”
他抹了抹眼角的泪,趴在床边喜极而泣,“师父你总算醒了。”
穆尘看向梨小琮,问去拉着问来说道,“既然师父已醒,我俩就放心了。师父,我俩就在门外守着,你有事吩咐我俩。”
屋内就剩下他与梨小琮,谁都没有说话,梨小琮将桌上的龙涎香熄灭,倒净香灰,又重新点上盘香,“我烧一点雪上蒲团让你好眠,可能会出现幻觉,你不必放在心上。”
她替他揭开内衫,冰冷的指尖在伤口上慢慢摸索,“你后背上的鬼火基本已熄灭,但还有小撮火苗在内里烧灼,这次的药膏我改良过,会有点疼。”
梨小琮说得没错,膏药涂抹在后背上又是一阵烧灼感,可穆尘一言未发,梨小琮以为他又迷糊地睡着了。
涂抹完药膏,她打了个哈欠想回屋眯一会。可穆尘听见床边椅子挪动的声音,急忙说道,“身为女官,我身受重伤你理应服侍在侧。”
精明的目光落在他的后背上,她万般不情愿留在这里,但秦无一与她约定的灵符差不多快寄到炼丹炉了,她必须去回复他。
她恭敬地答道,“谨遵少掌门之命,不过炼丹炉新出了一炉药,我去去就回。”
穆尘纹丝未动地趴着,只是停顿许久,久到梨小琮以为他又昏睡过去时,他吐出一个字,“可。”
这几日梨小琮的日子非常难熬,已经到了度日如年的地步,倒不是因为身为女官的活增加,相反为了照顾穆尘,问来问去几乎不让她参与灵阁中任何的劳作与繁琐之事,而她只剩下面对穆尘。
大多数时辰里穆尘终是昏昏欲睡,有些时候因为雪上蒲团出现一些幻觉呢喃,梨小琮还好应付一些。
可夜幕降临,穆尘总会有几个时辰的清醒,而那个时候就是梨小琮最难熬的时刻。
“什么时辰了?”
梨小琮心道,你整日躺在床上,需要知道什么时辰有何用?她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替他解开衣衫,照旧拿起药罐,像是做过几百次似地,黑暗中她没有点灯,但她却能感受到穆尘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我饿了。”
梨小琮不理会,继续手上的动作,当她要去解开穆尘内衬上的短绳时被他的手按住,那只原本冰凉的手在这几日的修养下渐渐有了温度。梨小琮猛然抽出自己的手,“少掌门不是一直辟谷,怎么今日会饿呢?”
“麻烦师妹了。”
梨小琮端过来一碗白粥,穆尘不接,而是看向她。
“你后背上的鬼火已经差不多熄灭,今日再换一次药就不用继续用药,这种情况下少掌门还需要我喂粥吗?”
“身为女官……”
梨小琮端起碗,一勺一勺将白粥塞进穆尘口中,“你除了这句话还会说些其他的吗?”
穆尘不语。
“少掌门已经不需要夜里看护,今夜是我宿在这间屋子的最后一夜,请少掌门好生歇息。”
穆尘慢慢转头看向不远处的贵妃椅,上面放着叠好的棉被与床铺,就是这几日梨小琮每夜休息的地方,白日他多是嗜睡,到了深夜总有几个时辰的清醒。
他就这般侧着头看她闭起眼睛安静的睡姿,一动不动地听着她逐步平稳的呼吸,他忽然觉得他的心也渐渐跳得蓬勃有力了。
“师妹还记得你我之间的契约吗?再过几日就要进行女官考核,若是你通过不了,你便要永远留在玄冰门。”
“放心,少掌门,我绝对会通过的。”
穆尘问道,“你就这么想离开玄冰门吗?”
梨小琮这几日都在思考一个问题,穆尘为何执念于自己。想了几日她心中早就有答案,趁着今日把话说开了予彼此都好。或许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解开穆尘的心结,就能和平地离开玄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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