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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我有什麽关系?你怎麽会来我梦里?」
「这……」
蚕宝宝一僵,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装傻继续去吐丝。
谢松亭在沙地上躺下。
沙漠发烫,很温暖,像秋天下午两三点的太阳。
他把自己埋在里面,只露出个脑袋和一点头发,摆动手臂玩沙子。
想不通,而且这只是梦而已,用梦推算现实世界不太合理。
他偏头看向蚕。
长长的金色蚕丝落在他蓝色的血液里,几乎一多半都被层层叠得的绿色覆盖。
只看一眼,都好像能听到林海的声音。
「到最後这会全部变成绿色吗?」
蚕的声音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
「决定权在你。」
什麽叫决定权在我?
谢松亭带着疑惑睁开眼,已经是早上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一摸身边,还是温的。
席必思起来没多久。
谢松亭坐在床上发懵,卧室门开,有人拿着几个罐子走进来。
谢松亭懵懵地问:「……你拿的什麽?」
「发膜。」
「怎麽还好几罐?」
「不知道哪个好,都买了,你都用用试试。」
谢松亭挑了个金黄罐子的:「你一大早起床去买的?」
「嗯,附近有个24小时便利店,去太早了,店员都在打盹。」
谢松亭还以为他要给自己擦,结果席必思把发膜放下,问他。
「吃早饭吧?」
「今天做的什麽?」
「虾饺。」
虾饺底部金黄,表面晶莹剔透,咬开里面是一整个去虾线的净虾,嫩软和焦脆的口感一起,又香又鲜,谢松亭边吃边数,自己吃了十六个。
他吃完,席必思才猫耳朵一动,又去开电饼铛,是还有一锅。
谢松亭撑着下巴看他忙来忙去。
吃过饭又洗碗,洗了碗又去找扫把,是要扫地。
他想从沙发上下来,免得碍他的事。
「别动,」席必思在屋子里四处洒水,明明没看他,却准确预判了他的行为,「给你布置个任务,在沙发上坐着直到我拖完地。」
「要不我帮你?」
「我怕你闪着。」
谢松亭:「……看着你做家务感觉我像个统治阶级。」
「钱不都你出的吗,你发挥了主要作用,」席必思撑着扫把杆冲他笑,熟练地改了称呼,「领导,商量个事儿。」
谢松亭:「?」
席必思:「弄发膜有点麻烦,您配合配合,得先洗头。」
谢松亭立刻皱起了眉。
他头发长,每次洗头发都很不高兴,因为要花很久,洗完头发一上午一下午就过去了,一般都会连带着把澡也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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