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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如傅厌辞所说,沈岁眠独自在船舱休息。
她一边慢悠悠剥着葡萄吃,独自饮过两盏波斯美酒,一边想起方才傅厌辞临走时明显有些不高兴的神情。
真奇怪,这人一心扑在公务上,还要时常住在宫中处理诸事,今日难得遇上顶头上司皇帝微服出游,不应该高高兴兴去陪萧延么?
怎么反而一副被打扰到了的吃瘪表情,走之前甚至没忘记把她按在窗边索取一番,还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一口,这会儿还隐隐作痛。
虽说不好露面让萧延发现,但一人在湖上独享悠闲,沈岁眠却开心得很。
她卧在一扇屏风边的美人榻上,没过多久,便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这艘画舫只有寥寥几名下人在外边忙碌,因为方才吃饱了有些发饭晕,一个人独处时又喝了些酒,那波斯美酒入口虽绵柔,但性烈,后劲足,沈岁眠起先并没放在心上,等喝得开心了时,身子有些受不得,人也有些薄醉了。
以至于蔺嫣嫣出现在她面前时,她难得有些迷迷瞪瞪。
“你是谁?”沈岁眠见陌生的女子提着裙摆踏过门槛,身后还带着两个随从,没太反应过来,差点以为是划小船上来弹琵琶的漂亮姑娘。
团云湖中热闹,时常有漂亮的艺伎坐在小船里,挨个上贵族的画舫中表演,不足为奇。
孰料蔺嫣嫣比她还震惊。
“你就是……傅大人的那个……”
蔺嫣嫣一时愣住,想不出该怎么称呼沈岁眠,小侍妾?婢女?还是通房丫头?
蔺嫣嫣本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顶多有些美色却必然难登大雅之堂的普通女子。
可此时此刻,从沈岁眠身上流泻而出的雍容气度却不像她来之前想的那样——
半倚在美人榻上的男装美人落了只鞋子在地上,露出雪白的足,脚趾头虚虚踩在羊毛软毯上,如同颗颗遗落珍珠。
往上看去,她腰肢纤细,线条曼妙,脖颈修长如莺。
沈岁眠两颊因薄醉而浮上微微的粉,眼中眸光在灯火下尤为潋滟,看向蔺嫣嫣的眼神里,仿佛朝她身上飞了几只小小的缠人的钩子。
但她身上呼之欲出的野性与上位者气度,又在无声无息地告诉蔺嫣嫣:让她下意识想去臣服于对方。
那一刻蔺嫣嫣无法形容,只感觉面前人美得夺人心魄,连她一个女子见着这媚态,也忍不住心砰砰乱跳。
沈岁眠听见蔺嫣嫣出声,也反应了过来,面前的女子浑身贵气,不像她印象里唱小曲儿的美人。
但两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脚下的船舱地面猛然一晃,像是撞上什么东西,紧接着,四面窗户被破,数名黑衣劲装的蒙面刺客飞身钻了进来!
惊变来得突然,几乎打了船舱中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有刺客!”
“保护娘娘!”
沈岁眠感应到危险,眼前却只有人影在不停晃动,和一道朝她袭来的雪亮刀光。
……
隔壁画舫上的惊叫声传来的那一刻,恰好遇上团云湖上的绚烂焰火升空,以至于这边毫无声息。
直到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已经晚了片刻,萧延与傅厌辞各自停下手中的落子,看向窗外。
“什么情况?”
萧延刚要质问,陈四两已经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有大批刺客袭击傅大人那艘画舫!水中另有刺客凿船,先时无人发现,如今上边已经被浇了桐油,失火了!”
“皇城脚下,什么人如此猖狂?!”
闻言,萧延与傅厌辞皆是脸色一变,立刻起身,疾步走出船舱。
这艘画舫的侍卫已经纷纷亮出佩刀,将萧延与傅厌辞拱卫其中。
此时已在团云湖的湖心地带,原本并排而行的两艘画舫如今已经隔了一段距离,萧延这艘画舫安然无恙,傅厌辞的那一艘上边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上边依稀可见人影与传来的短促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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