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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哪儿?”少年问着,却没有反抗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总之会是一个安全的地方。”男人收刀归鞘,把风魂刀系在马背一侧,紧紧搂住少年的小腹,抓住湿润的缰绳一抖,驱使黑马向来时路疾驰。
在颠簸的马背上,少年忍住胸前剧痛继续发问:“前辈,你为什么要救我?”
“这么做,有我非做不可的理由。”
“可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他们为何要杀我。”
“我只需知道你姓纪,手里握着那个男人的刀,就足矣。”
“是这样吗?”少年抬头望着他被雨水冲刷的侧脸,又看一眼身后。四支火把被雨水浇灭,稠得无法搅动的黑暗朝他们涌来。
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冰凉,一股寒气从心里向外扩散,顺着血水在全身四处游走。
他觉得很冷,怀疑自己就要死了,对着漆黑的夜空苦笑一声,“这一夜,可真黑呀。”
“今晚是黑,而且也不知道还会黑多久,但只要你心中的火不熄灭,天总会亮的。”男人接过话头,却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雨骤风急,少年捂住嘴唇低声咳嗽,放下手的时候,手掌里满是血水。
男人也发现了,微微蹙眉,更加频繁地挥动马鞭。
他们很快穿过树林,在雨势没有变得更大之前,赶到一座地势险恶的山岭上。
男人熟悉山中地形,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居然在山上顺利找到了一座隐蔽的山洞。
他先扶少年进去,在洞口捡起一堆木柴生了火,又从马背上解下一只行囊丢进来。
火光照亮了潮湿的山洞,少年被风雨折磨得冰凉的身体有了温度,昏沉沉的脑袋也变得清醒许多。他看着男人取下一些枝叶放在洞口前做掩护,忙碌得像只蚂蚁。
晌午,浑身湿透的男人走进来,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歌谣。
他优雅地脱去湿透的红色大袍和黑色长衣,示意少年也脱下外衣放在火边烘烤。
洞外电闪雷鸣外风雨交加,洞里却温暖如春。
两个只穿了一件里衣的男人围着火炉坐下,少年盘着腿,听着对方清亮的歌声:
黄芦岸苹渡口,绿杨堤红蓼滩头。
虽无刎颈交,却有忘机友。
点秋江白鹭沙鸥。
傲杀人间万户侯,不识字烟波钓叟。
男人烤了一会儿,自行囊里取出一只漂亮的小葫芦,自顾自地揭开壶盖喝了一口酒,随后满足地砸吧嘴,向前倾斜身子,把酒葫芦递了过去。
“谢前辈美意,晚辈不喝酒。”少年盯着他的脸,没有上前接下。
他伸出去的手并未缩回:“多少喝点吧,一会儿替你包扎的时候会很痛的,我可不想你喊出声来。”
少年低头看一眼胸前的血斑,接过去,仰头喝了一大口。
清凉的液体初入口舌尚有些甘甜,经由喉咙落入腹中,便化作熊熊烈火燃烧起来,紧接着脑袋一片昏沉,眼前的男人、火堆和洞穴都多出了几重叠影,一切事物都在左右摇晃。
世间一切都蒙上了轻纱,朦朦胧胧中,他听到男人在问:“身体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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