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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呐喊,紧接着就是低声的哭泣声,声音当中满是无助与绝望。
而此时,正站在门外,听着里面动静的那个小春,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知道怕了就行!”
“敢惹我们家小姐,这还只不过是一个前戏的惩罚,后面有你的苦头吃!”
小春说完之后,便对着其他几个男人招呼了一声,众人离开,只留下了仍然在木屋之中拼命呼喊求救的芸娘。
殊不知,就在他们离开时,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被芸娘贴到木屋的缝隙中看得清清楚楚,而喊叫求救的声音也是芸娘故意发出来的,为的就是混淆视听。
芸娘摸索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一块已经废旧异常的木板,用力将木板掰断,外面的光线也在此时照将进来,让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房间有了一丝光亮。
将被放进来的老鼠踢走,芸娘总算是腾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位置,发现旁边居然还有着一张陈旧的木桌,上面有茶杯茶壶,凳子两个,芸娘径直走了过去。
“房子破是破了点,没想到还算他们有点良心,知道给本姑娘备点水!这一点还是要说声谢谢的。”
正在自言自语之间,突然,木屋的房顶传出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紧接着伴随着木板被踩裂的咔嚓声,一个一身黑色衣服的人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芸娘的手已经放在了茶壶之上,正一脸平静的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
此人身着一身夜行衣,脸上也被蒙上了一层黑巾,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真实面貌。
可是芸娘却丝毫不慌,依旧是将茶壶拿了起来,分别在旁边的两个茶杯里倒满了水。
“怎么样?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芸娘的声音轻描淡写,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
黑衣人愣了愣。
“你怎么如此淡然?你难道就不怕我是幕后之人派过来取你性命的?”
黑衣人并没有直接上前,而是又往后小退了半步,在旁边拉过了一个废旧的木凳坐了上去。
芸娘冷哼,“幕后之人想取我性命?恐怕你想的有点太多了,此事断然不可能。”
捏着手中装满水的杯盏,轻轻敲了敲桌面,“在这种情况下,还怕本姑娘渴着了,会轻易要了我的性命吗?”
说到这里的同时,芸娘抬眼看向黑衣人,只是简单的打量了一眼。
“而且你身上所穿的衣服虽是夜行衣,但是布料却与带我来的那些人,完全不是同个档次,你身上所穿的布料应该是精诚中,价格最昂贵,质量最好的天胜布庄的布料,价值不菲呀!”
黑衣人心中震惊,但脸上依旧表现出十分淡然从容的样子。
“就算如此,难道你就不怕再把你抓过来的时候,那些人会对你下死手?到时候再一把火烧了这里,来个死无对证?”
面对黑衣人的追问,芸娘笑得更轻松了。
“拜托,在提出这个假设之前,能不能请你好好的动动脑子,我是来参加永安侯府举办的马球比赛,可是真正收到了来自于朱家主母发过来的邀请才过来的,说起来也算是永安侯府请来的贵宾。”
“如若我真的在参加比赛赴约的过程当中出了危险,从而丢失了性命,你就真的觉得背后的这群对我动手的人就能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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