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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瞬即逝,一晃到了元旦。许多学生趁着三天假期回家或是结伴出去旅行了,校园里顿时冷清了不少。不过呆在与世隔绝的待拆宿舍楼里,我倒是没觉出什么不同,就是打饭时饭堂里排队的人少了不少。
答辩被安排在假日后的第一个工作日,我对家里说要准备论文所以不回去了。其实论文早已完成,只不过不想回去天天对着我爸听他训斥而已。
吃过早饭之后,我强打起精神勉强坐到书桌前再检查一遍看看还有什么疏漏,翻开任务清单查却惊喜地发现所有项目的末尾都被打上了表示完成的对勾。就只剩下列出所有答辩时评审老师可能提出的问题提前做些准备这一项工作了。但纠结了半天之后实在无法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想着反正后面还有两天,于是决定留到明天再说。
我给自己放了天假,在宿舍慵懒地躺了一个上午,午饭后在校园里闲逛,想借此机会再好好看看自己生活学习了四年的理工学院。如果不出意外,论文答辩结束之后我也要离开这里踏上社会了。
上海的冬天最怕下雨,潮湿阴冷的感觉常常令东北来的同学也大呼冷得受不了。昨晚就下了一场,现在虽然雨停了但太阳依然没有露面。昏沉沉的天空,和落了一地的梧桐树叶,给本就冷清清的校园平添了几分萧瑟,。
我沿着校园的主路一直往前走,目光所到之处无不留有自己四年来的美好青春记忆,不免生出感触,加上对于未来的忐忑,心情有些郁郁的,高兴不起来。
毕业之后会去干什么呢?和我爸、妈一样在工厂里当技术员或是工程师?还是脱离所学专业找一份写字楼里的工作?会找到心仪的另一半吗?她长什么样子?
一边想着这些自己答不上来的问题,一边继续信步走着,赫然抬头发现自己来到了体育场。虽然这段时间几乎天天来这里踢野球,但今天体育场让我觉得格外不一样。四年前,我就是在这里被孙阑教练选入校队,也正是在这里接受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正规足球训练。
我悠悠地叹了口气,正要掉头离开,忽然听见不远处的体育馆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这座体育场近旁的体育馆是一座室内五人制足球专用场馆,篮球和羽毛球合在一起的综合体育馆则在更远一点靠近校门的地方。理工学院没有官方的五人制足球队,所以这里只是校队遇到打雷、台风极端天气临时使用的室内场地,平时大门都紧锁着不对外开放,可现在为什么听上去人声鼎沸就像正在举办比赛?
怀着好奇朝体育馆走去。吵闹声变得清晰起来,不像是加油助威的呐喊声倒更像是许多人在吵架,七嘴八舌地听不出在吵些什么。我加快了脚步,想赶过去看个究竟。
到了体育馆的门前,门上的大铁锁开了,两扇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馆内灯火通明,五人制球场中央,有两队人正在互相对骂。
我认出其中一伙身穿深蓝色队服的正是本校的校队。虽然有不少生面孔,但大部分是和我一起参加过大学足球联赛的曾经的队友。
而另一伙人我就全都不认识了。他们也穿着统一的足球队服,胸口印着大大的“瀚文”两个字。听他们对骂时的口音像是粤语,估计是哪支来访的大学足球队,不过广东有叫“瀚文”的大学吗?
两队人马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起了冲突,在场地中间面对面排成两排,像泼妇一样互相指着大骂,手指都快戳到对方脸上去了。好在看上去暂时都没有没有动手的打算。
看台上三三两两分散坐着些不知道哪里来的闲人在看热闹,不仅不下来劝阻有的反而在浇油起哄,唯恐事情闹不大。倒是观众席第一排站着的一个竖着马尾辫、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姑娘,靠在看台的栏杆上身体前倾,努力地在劝架。不过她更多是对着一个身穿“瀚文”队服、高高瘦瘦的年轻球员在说,估计是和他们一起的。
“大陆!”我喊了一声。学院校队这边站在人群最前面、正在大开嘴炮的一个年轻人应声回过头来,一见到我立刻两眼放光,顾不得两边对喷的口水,朝我跑了过来。
他是我曾经校队的队友,名叫陆梓桦,是比我低一年级的学弟。
“三强哥,你怎么来了?”大陆在我面前站定,一脸惊喜地问,“你不是毕业了吗?”
“论文还没有答辩,弄完就毕业了。”我拉了一下他左手臂上地袖标,“不错嘛,当上队长了!”
陆梓桦“嘿嘿”一笑,“这不是你和其他老队员都毕业了,就‘猴子称大王’了呗。”
我用眼神朝场上互不相让的两队人马撇了撇,“这是什么情况,他们是什么人?”
“香港瀚文大学正在学院交流访问,他们是随团来的瀚文大学五人制足球队。”陆梓桦回过头又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还不忘记“呸”地吐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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