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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干脆利落地踏入了任意门,身影消失,门也随之无声合拢、消散。
随着梆子声的消失,残存的暴徒们仿佛集体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眼中的疯狂血色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目睹修罗场般的无边恐惧。
或许幕后操纵者已经离去,或许单纯是被眼前的惨状吓破了胆,总之,那些还能动弹的暴走族们出一阵阵惊恐的嚎叫,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条已经成为炼狱的街道,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顷刻间,除了引擎偶尔的噼啪爆响和风中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弱哀嚎,街道上只剩下满地狼藉。
扭曲的摩托车残骸、四处泼洒的暗红血液、散落的武器和……
数不清的残破躯体。
路明非粗略估计,今晚死在这里的恐怕过百人,重伤者更是数倍于此。
在任何一个现代法治社会,这都将是震动全国的级大事件,足以引政坛地震和社会恐慌。
上杉越不愧是曾经的影子天皇,下手远比刻意留手的路明非和零要狠辣果决得多,今晚大半的死亡,恐怕都要记在他重新出鞘的双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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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暴徒的溃散和直升机最终悬停在不远处空地,刺耳的警笛呜哇声也终于抵达,红蓝闪烁的警灯将街区外围映照得一片混乱。
路明非走到墙角,将昏迷的绘梨衣小心翼翼地抱起,让她靠坐在相对干净些的墙根。
他自己则一屁股坐在她旁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抬头望着那个从直升机上直接绳索降、第一个落地的人影。
那是一个浑身散着冰冷怒意的男人。
他踏过血泊,无视周围的惨状,目光如同两柄烧红的刀子,直直钉在路明非身上。
那怒火是如此炽烈,仿佛能点燃夜空,焚尽整个东京。
“路!明!非!”
源稚生的声音如同压抑到极点的火山,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岩浆。
他扫视着周围这触目惊心的屠宰场,最终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路明非身上:
“为什么?!你们明明有能力周旋、撤退!为什么要造成如此巨大的杀伤?!你看看这里!看看这些人!”
他指着那些还在血泊中呻吟、挣扎的幸存者,手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喂喂喂,”
路明非挑了挑眉,尽管身体疲惫,语气却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
“源大家主,我真不喜欢你这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兴师问罪的口气。你看清楚,是他们几千号人,带着家伙,开着摩托,照着把我们碾成肉泥、抓走你妹妹的目的冲过来的。你想让我怎么办?束手就擒?还是跪下来求他们放过我们?”
他指了指旁边昏迷的绘梨衣,
“我还带着个姑娘呢,怎么周旋?用嘴遁吗?”
“我说的不是自保!”
源稚生怒吼,打断了路明非的话,他显然认为路明非在避重就轻,“是尺度!是造成的后果!你看看这伤亡数字!这已经远远出了正当防卫的范畴!你的所作所为,我会一字不漏地如实向华夏方面通报!”
“够了。”
一个苍老、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感的声音,如同磐石般插入两人激烈的对峙中。
源稚生猛地转身,锐利的目光终于完全聚焦在那个一直持刀而立、仿佛与周围血腥背景融为一体的身影上。
他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气势惊人的陌生人,只是不确定其身份和立场,才优先处理路明非。
此刻,在直升机探照灯和远处警灯的映照下,他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容貌。
那正在从苍老向壮年逆转的面容,依稀残留着家族古老相册中某张禁忌照片的影子。
那手持双刀、渊渟岳峙的姿态,更是唤醒了他血脉深处某种遥远而恐怖的共鸣。
只见上杉越缓缓收刀,动作沉稳。
他踏前一步,挡在了路明非和绘梨衣身前,直面源稚生,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久居上位者特有的、宣判般的口吻:
“这些人……大多是我杀的。”
他环视一周,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漠然:
“胆敢袭击皇,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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