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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问过张九炎,之前邱小翠闹得厉害,不愿意和解非要韩德兴偿命的时候,张九炎可是一点没手软,直接拿出罐罐就给扣压了。但为什么面对这个蛇仙(经张九炎纠正,应该称作常仙),几次三番要带人去自杀,却只是打了一顿,最后还是要和它和解,为什么不像上次一样直接扣了,那不更容易吗?
张九炎的回答是,邱小翠的死,主要原因是她自己作死,终究她的命不是丧在韩德兴手上。而这男的,人家一家子冬眠得好好的,他给人拦腰挖断了,不说道歉弥补,还把人家孩子一个个拍死做蛇羹、拿去泡酒,人家占理,闹他也是在因果内,根本不能直接打散或者粗暴地扣压了事。
用张九炎的话说,这是已经开智了的动物,是能够修炼的,就算肉身死了,灵体也可以继续修炼,我们要做的,是引导它修正道,而不是冤冤相报,没完没了。
确实也是,不要以为没出人命就是小事,换位思考,你要是在家睡得好好的,突然来一个人把你砍死了还把你孩子全杀了,你会不恨吗?你会不想报仇吗?那男的弄死了那一窝蛇也是同样的道理。一定要学会敬畏生命,不要看见什么小动物都去伤害和杀戮。善良一些吧,或许今日你无意种下的善果,会在将来某天你最急需帮助的时候结出拉你一把的藤蔓,成为救你命的那根稻草。
快到下班时间的时候,张九炎拎着两碗馄饨回了办公室,递给我一碗。塑料饭盒一打开,一股子香气扑鼻,我正好肚子饿了,搓了搓一次性筷子就大快朵颐,一点都不顾形象。
张九炎慢条斯理地打开他那盒馄饨,把筷子在盒盖上顿顿齐:“你一会联系一下祝潇潇,看他哪天休息,我们去看看他家祖坟。”
张九炎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正月已经过完,该去看看祝潇潇祖坟的事了。我一边用筷子拈起馄饨一个接一个地往嘴里送,一边嚼着说道:“你不是有他联系方式吗?你直接打给他啊。”
张九炎放下咬了半口的馄饨,拿筷子拨弄着中间的虾仁儿,看了我一眼道:“你不是我玄学上的助理吗?让你安排个事你意见挺多啊?不怕我扣你工钱?”
“你一个月就给我2500元的工钱,你还好意思再扣?”我翻了个白眼,“我都不好意思提工钱,你还好意思说扣工钱。张九炎,你们资本都是这样剥削我们劳动人民的吗?”
“那又怎么样?”张九炎又夹起一颗馄饨,正要往嘴里送。
“我告我爸妈听。”
张九炎筷子停在半空,拈筷子的手一抖,馄饨成功落回碗里,溅起几滴汤。张九炎抬头,说得咬牙切齿:“你赢了!”
……
我们中午出发,先去看了祝潇潇太爷爷祝茂山的坟墓,因为再往上的祖先坟墓在哪儿,祝潇潇也不知道了。他太爷爷的坟墓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又折回祝潇潇老家旁边,那里埋着他的爷爷祝修远。
等我们停好车,徒步走到他们祖屋后面的坟地一看,再外行的人都能明白为什么祝潇潇家里一直留不住男丁了,如果不是我们今天来到这里,祝潇潇最后的结果也会跟他父兄一样。
在黄昏的余晖下,祝潇潇爷爷坟墓上那枚突兀的钢钉显得更加刺眼和诡异。这是一颗特大的,已经生了铁锈的钉子,长度约莫两米半,一端尖锐得几乎能划破手指,另一端则略微弯曲,仿佛是在被钉入时遇到了顽强的抵抗。钢钉的表面布满了斑驳的锈迹,这些锈迹在夕阳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暗红的色泽,与墓碑上已经老去的刻字形成鲜明的对比。
钢钉的尖端深深地插入墓碑后面与坟墓连接的缝隙中,周围的石面和泥土因为挤压而微微隆起,形成了一道细微但明显的裂痕。裂痕的边缘并不整齐,显得有些粗糙,仿佛在诉说着这枚钢钉被钉入时的粗暴与无情。
墓碑上的文字在钢钉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模糊和古老。它仿佛是整个事件从头到尾的见证者,默默地诉说着这枚钢钉插入之后坟墓主人后代的兴衰和变迁。整个坟墓在钢钉的映衬下,显得异常沉重和诡异。由上自下的裂痕仿佛是墓主人张着的大嘴,对我们诉说着这个行为背后不为人知的丑陋秘密。而这枚钢钉,就是那个罪恶的标记。
一阵沉默之后,我问祝潇潇:“你们家是得罪过什么人吗?”
“我小时候听我爷爷讲过,我太爷爷祝茂山在年轻时做过教书先生,后来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被军阀抓去随军,因为识字也有学问,所以让他记记账,也教那些兵认认字什么的,后来定居在这里。在那个年代有学问的人本身就稀少,他在这里定居后,教了很多人识字,还给邻里乡亲写对联、写挽联,只要跟写字有关的,都是他出面帮忙,口碑远近闻名,”祝潇潇皱眉回忆,“而我爷爷也是自打记事起就跟着我太爷爷识字学习,后来出去读书,学的是中医,回来之后给不少人帮过忙,哪里得罪过什么人,更别说有什么仇家了。”
“你老家还有其他什么人吗?”张九炎开口了。
“有。我太爷爷就只有两个儿子,我爷爷和我五爷爷,其他姑姑都不在本地,我爷爷去世之后,就留下五爷爷守着老家那几间房子。”祝潇潇指了指山下面不远的几间屋子,“你是想去问问我爷爷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吗?这个时间点他肯定是在家的。”
祝潇潇爷爷的坟墓离他老家屋子特别近,也就下一个坡转过弯就到了。
走进院子看到一个老头正弯腰坐在门口晒太阳,他用手捧着头,看见有人进来,便缓缓起身。我们这才看清楚他弯腰不是因为他在晒他的腰,而是他的腰,根本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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