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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鱼不说话,余裳当然给他带了药品,但他不太放心,不知道他这伤口是否需要打一针破伤风,他感觉自己有点发烧了。
祈玉把江小鱼的手拿过来,手指轻轻握着他的指尖,用镊子夹着碘伏给他清理伤口。
他的动作很温柔,手法娴熟,很快就给他处理好了。
他又把消炎的药粉散在伤口上,拿起纱布给他包扎,“你伤口愈合比别人慢你知道吗?”
江小鱼点点头,神色恹恹。
祈玉抬头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会说话,是不想和我说吗?”
江小鱼没吱声,他有点犯困,眼皮越来越沉重。
祈玉边包扎边说:“我弟弟伤口愈合也慢,小时候家里几乎把他供起来照顾,身边好几个仆人侍候,深怕他受一点伤。”
说到此他顿住了,心想他和江小鱼说这个干什么。
他觉得自己刚才那股难受劲儿,可能就是和江小鱼这点与他弟弟相似有关,年龄又差不多,让他一时共情了。
而此时江小鱼却意外地开口:“他,为什么,丢了?”
祈玉手指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边收拾边说:“是我把他弄丢了。”
“嗯?”江小鱼歪头看他。
祈玉转头和他对视两秒,笑着说:“你还挺好奇。”
他伸了个懒腰深叹口气,看向漆黑的窗外,眼中流露出一抹后悔和悲伤。
“我弟弟小时候特别调皮,爱说爱笑嘴又甜,经常哄得我妈开心不已。我那时候还小,就嫉妒他,认为是他抢走了我的母爱。”
江小鱼眼神有些涣散,强打起精神听着。
祈玉看他:“你困了吗?”
江小鱼摇摇头,示意他继续。
祈玉转回头:“他小时候很黏我,我走哪他就跟到哪,有时他受伤了,我就会被妈妈批评教训,那时的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他带给我的。”
“有一天,我带他出去玩,想给他一个教训,就把他藏在了一个暗巷里,等我回去时,他就不见了。”
浓烈的哀伤之情围绕在祈玉身上,他沉默下来不再说话,江小鱼安静地陪在他身旁。
房间落针可闻,只能听到彼此清浅的呼吸声,过了许久,祈玉轻声说:“你真调皮,我不要你了,这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房间再次陷入安静。
片刻,他疲惫地说:“江小鱼,我并非有意针对你,我只是太心急了,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我找了弟弟很多年,我必须找到他,我要告诉他,哥哥没有不要你,哥哥这一生都活在悔恨中。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机会,活着回到我身边。”
江小鱼眼睛湿润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非常难过,这种情感仿佛生长在血脉中,从骨胳里蕴育出来的,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特别的感情。
他垂下脑袋,用手揉了揉额头,感觉自己更晕了,他眼前发花,身子摇晃,直愣愣地向前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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