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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搓了搓手,颇为窘迫地说道:“小兄弟,恕我冒昧,向你问个事。”
少年笑道:“不必如此拘谨,我姓祝,单名一个棠字,你喊我阿棠就行。”
“是这样的祝兄弟,”这自称姓铁,在家中行三的男人自报了家门后,便又朝着他凑近了些,用自觉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看你一表人才、文质彬彬,必定是识字的,不知道那画卷之上的字,都说了些什么?”
少年奇道:“你这两句话说的不是挺有水平?”
铁三尴尬回复:“出来闯江湖的,总要会两句客套话的,都是跟人学的。我没说假话,我是真不知道上头的那些蝌蚪文都写了些什么东西。”
少年摇了摇头:“不知道便不知道呗,先前进来之前,那带路的姑娘不是已经说了吗?迷天盟七圣主的要求,是让我们看画而有所得。今日前来迷天盟一试的江湖人士里,有这样多家贫不能识字的,难道就要被直接拒之门外了不成?”
铁三挠头,困惑极了:“……是这样吗?”
可是他虽只会一点拳脚工夫,也听过一个道理,大凡是那些有传承的武功,基本都会是图文并举,既有经脉运行的图,又有从旁作为辅助的文字。
只有一匹马在画上奔跑,算是个什么意思?
几乎就是在祝兄弟说出这话的同时,他就听到了人群之中传来的几个声音。
“这银鞍照白马一句,出自唐代李太白的《侠客行》,整句是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若是这样说的话,这张图莫非是一份轻功秘籍?”
这话一出,当即有人应和:“极有可能!迷天盟愿意将功法拿出来作为测试帮众入门的关卡,但应当不会愿意拿出什么剑法拳谱,轻功却是无妨。”
铁三心中恍然,原来这一关,是要让他们去学画上的轻功。
可他不仅是个不识字的粗人,还下盘不稳,全靠蛮力,完全不会什么轻身功法,这不就是完全往他最不擅长的方向来了吗!
这一急,他便越发想要抓住那根救命稻草,也就是这个和他还能说上几句话的少年公子,嘟囔道:“我还是觉得,该知道这画上的文字是什么意思……”
偏偏让人很觉失望的是,前头那个说起“银鞍照白马”由来的人,并未继续将其他的文字都好心说给在场众人听,已闭嘴端详起了画卷。
在场的识字之人极有可能都是这样想的,甚至有些人已避开了人群站到了角落的位置。反正以习武之人的眼力,站在那处也足以看清墙上的字样。
而这个被铁三寄予厚望的少年,也并未立刻回答他的话,而是认真地端详起了那些文字。
要他说,这些字根本不像是武功心法,而更像是诗文解释,但和诗句对照,又有种说不出的小题大作。
就比如标注在画卷左上角的那一句,写的是——“照者居高而临下,白则皎洁而渊深”,和这句银鞍照白马压根没什么关系,却有一人眼睛一直盯着这个方向,口中喃喃,也不知道是得出了什么结论。
再比如说标注在画卷右下角的那一句,写的是“手为天马,心为国图,出自道家真言”,仿佛是要人觉得,这画上的马也不是马,要将这腾云驾雾的东西理解成手才对。①
“祝棠”不会武功,只以文学评点的方式来看,只觉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着实可笑,还有正下方的那一句“银光灿烂,鞍自平稳”更是不知从何说起。
若是迷天盟的考核真是要人从这些七零八落的信息中拼凑出一路武功,才能算是过关,那么他们招收的应该不是帮众,而是圣主了。
见铁三仍旧殷切万分地盯着他,他便重新开了口:“老哥,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这画上的文字或许真没什么用处,不如就先按照那姑娘所说,只看图画,看看能否有所参悟?”
一旁有人当即冷嗤:“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胡乱点评,连文字没什么用处都说得出来。”
铁三先前还执着对少年发问,现在一听他挨了骂,又立刻反驳:“你既这么说,便是知道这些字念的什么?”
一看周围那些不识字的莽夫都调转了视线,朝着他看来,这说话的男人顿时恼怒一甩衣袖:“说是考核,各位自行参悟便是,来问我又算什么?何况,我告诉你们的,也未必就是真的。”
铁三撇了撇嘴,对这人的表现很觉不齿。相比之下,一个字都不肯说的祝兄弟,反而还该当算是个直来直往的厚道人。
“罢了,”见祝兄弟目光清正,铁三咬牙应道,“只看得到那画就看,我还不信,我老老实实按照规矩做事,会被人坑在这里发呆两个时辰。”
他说完这话,便已认真地看起了那匹画上的白马。
“祝棠”精通绘画,能说得出这白马画卷好在何处,他却只能说,这白马身姿矫健,比他那匹看起来能跑得多,要不然也不会将脚下的白云踩成这个宛若流动的样子。
是匹好马!还是他买不起的好马!
就是这一边盯着马身上的鬃毛,数着这上头打了几个绺儿,一边盯着马脚下头的流云,盯着这上头的各色光影,加上耳边还不时传来一点嗡嗡的议论声,他才看了小半个时辰,便已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之间,他竟然好像看到马脚之下的流云动了起来。
不对,不仅仅是画中的流云,还有他身体里的一团微弱的内息。
铁三猛地瞪大了眼睛,睡意一扫而空。
等等,他好像并不是在做梦!
……
他踏着那歪七扭八的脚步通过了考核的时候,更是一狠心,用心地拧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痛得他“嗷”的一声叫唤。
但这一痛,更是让他确认,他确实不是在做梦。
就是这现实也和梦境一般,在被人分发了迷天盟中帮众的腰牌,告知了要被分派去的堂口后,他还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却不知道他的这些表现,都落入了远处几人的眼中。
师青若慢条斯理地又品了口杯中的热茶,抬手示意去几个人将那头没能通过考核就闹事的人从此地拖走,这才转向了同在此地的颜鹤发和朱小腰。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颜鹤发斟酌了一番,问道:“我权且猜猜夫人的想法,如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切莫见怪。”
师青若笑了笑:“大圣主是我迷天盟中的老人,有什么话不必顾忌,说来就是。”
颜鹤发道:“夫人放出去的四张图,都是那银鞍照白马图,配上的文字却各不相同,以我先前观画所见,这些解析非但与画无关,反而还会干扰人对于画卷的评判。”
师青若:“不错。”
颜鹤发思忖:“那么能通过考核的,应该只有两种人了。一种是原本不识字,也愿意听从小腰带来的提醒,就算认不得那些句子也绝不心慌,一门心思地观赏画卷。另一种是识字,但依然愿意遵守规则,只看画不看字。是这样吗?”
“或许还有第三种。”师青若道,“那就是悟性足够高的人。他们能在看画的第一眼就察觉出端倪,或是发觉这些文字错杂无用,转回去用心看画,两个时辰的时间同样够用。毕竟我们评判的标准并不是学会这门轻功,而是在画中略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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