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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哎呦~笑死我了。」
晏将军被人蹂躏得红成了一只熟透的虾,此刻气息紊乱,被人小腰一晃,晃得醉生梦死,对此刻在自己腰上坐着自娱自乐的小酒鬼无可奈何。
微弱的光顺着蚌壳的缝隙透进来,晏西楼瞧着傅良夜那双漆黑清澈的眸子——虽然红红的还未消肿,却依旧漂亮得紧。那眸子里像是有一把火,只需盯上一眼,便能让他全身的火都燃烧起来。
还有……那两片薄薄的唇瓣,平日里损人厉害着呢,如今却带着点儿孱弱的苍白,若是再变得红一些,许是更加好看。
晏西楼正这般想着,傅良夜便轻轻地贴了过来,贴近自己的唇畔,只差着一点点距离便要紧紧缠绵在一处,那一双眼睛更是勾得人魂魄都要出窍。
被子里逼仄狭窄的,放大了人所有细微的感官,四周萦绕着让人面红心跳的桃花酿的甜甜酒香,齁得晏西楼虽未饮酒,却还是醉了三分。他身体里不知名的燥热开始沸腾叫嚣,寻找着薄弱之处四处碰撞着,马上便要冲破桎梏。
嗅着这般温热香甜的气息,晏西楼视线氤氲,已然微醺了。
「还当是做着梦呢?等王爷明日记起今夜之事,可有你後悔的。」
晏西楼哼笑一声,拧了拧人桃花般粉红的侧脸,眸底终是染上了红色,汹涌着丶隐忍着。
他盯着人略显淡白的唇,用指腹一遍一遍丶一寸一寸,由轻到重地摩挲丶揉按,直到那唇瓣渐渐地攀上一抹惹人心悸的红。
好软,好想触碰,好想狠狠蹂躏,可是……
「晏西楼,你心脏跳得好快,耳尖儿要熟了。」
傅良夜饶有兴味地捏了捏晏西楼的耳朵,低低地嘟囔了一句。
晏西楼猛然惊醒,忙不迭地收回了手。
可傅良夜却像是一只柔软的小猫儿一样欺身压了上来,指尖玩弄着晏西楼不住滚动的喉结,一遍遍丶不厌其烦地将那一小块儿突出按下去,又瞧着它从别处浮上来。
晏西楼将自己致命的咽喉交予人,温热的触感,让他忘记了呼吸。
「晏西楼,你耳朵尖尖真的好红?你怎麽了?」傅良夜不甘心,又问了一遍。
黏黏糊糊的嗓音从小猫儿的喉咙中溢出,听得晏西楼心尖尖儿颤了几颤。
晏西楼抬眸,深深地望进傅良夜的眼底。
他的眸底涌动着某种不知名的情愫,此刻的晏西楼,如同一匹饥肠辘辘的独狼,它磨着尖利的牙齿,渴望地盯着自己眼前的猎物,只待伺机而动,叼住猎物的後颈。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几乎堪称温柔,他轻而易举地捏住傅良夜四处撩拨的手指,嗓音低沉沙哑:
「没什麽缘故,只是太热了。」
傅良夜被晏西楼的目光看得气喘吁吁,他眯着眼睛,笑得一脸阴险:
「哎呦~晏将军哪儿热啊?」
他的另一只手灵活得像一条鱼,ai昧地游曳过晏西楼红透了的耳朵尖尖丶又不满足地滑向了两片紧抿的薄唇丶还有锁骨丶胸膛……最後停在那儿,哼笑着,极尽缠绵地揉了一把。
「是这儿热,这儿…这儿…还是…这儿热啊?」
晏西楼:……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晏西楼内心小恶魔os:小猫儿真是成精了叭,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第40章一晌贪欢
晏西楼被人的动作刺激得瞳孔瞬间放大,四肢百骸无不泛起一阵酥麻之意。他勉强咬着下唇克制着将猎物按在身下丶狠狠咬住脖颈的冲动,只是蹙着眉微微抬起上身,无可奈何地将身上黏着的小醉鬼给推了下去。
「成何体统!你真是…真是醉糊涂了!」
傅良夜被晏西楼推了个四脚朝天,气得直接在榻上翻了个跟头,两只手捏着被角,猛地一个饿虎扑食压上去,把两人一起罩在了锦被底下。
他忿忿不平地qi︱上了晏西楼的腰,不服气地瞪了人一眼:
「醉了又如何?在本王的梦里,我为刀俎,尔为鱼肉,我想怎样就怎样。晏清鹤,你怎麽还不乖乖地听话呀!还…还要凶我!」
傅良夜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缓慢地眨了眨,从眸子里流露出几分失落之意。似乎为了进一步表达自己的委屈,他索性把头埋进了晏西楼的怀里,晃着脑袋在心口处乱蹭一气。
那蔫头耷脑的模样,与受了欺负到主人怀里寻求安慰的小猫儿如出一辙。
晏西楼盯着人微微向上嘟起的唇,又瞥了一眼不知何时攀上自己肩头的丶泛着粉色的爪子,息着徐徐放平了身子,放弃了跟醉猫斗法。
小傻瓜,还当是做梦呐?自己再多躺一会儿,怕不是要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晏西楼这般琢磨着。
不过,若是等人第二日清醒後想起今夜自己到处撒娇的孟浪行径,又会做何表现?
以傅良夜动不动就「大闹天宫」的能耐,等他想起来自己喝醉了後那副窝囊样,必定会怒发冲冠,恼羞成怒。
看来,将军府是保不住了,不被人一把火烧了就算好的了……
下一步就是毁尸灭迹,好叫这天下无人知晓他酒後出糗的模样了,这样想着,小命也堪忧。
尽管这些後果想想就令人毛骨悚然,可晏西楼的唇角还是在不经意间弯了起来,露出一个异常好看的弧度。
晏西楼很少笑,为数不多的几次都破例给了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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