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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戈便又去亲她的鼻尖儿、脸颊,落下细密轻吻的间隙,还要有意道:“那现下算是叫毛虫爬了?”
“我可不愿让虫子亲我。”连漾抬手去捂他的嘴,笑得更明显,连声音都在轻颤。
述戈由她乱拍一阵,再才一手扣住她的腕,抵在颊边。
“小师姐。”
“嗯。”
他紧握着她的腕,又唤了声:“漾漾。”
“怎的了?”
述戈摇头。
尽管她应了他,他仍觉得恍惚,生怕眼前又是他想象出的幻觉。
他俯过身,感受着她的气息。许久,他才含吻住她的唇。
他心知自己应是出了毛病。
哪怕她就在眼前,哪怕眼下正与她亲密厮磨,可他仍是满心慌惧——
担忧她会遇上什么危险,恐慌于她又会离开。
深陷在狂躁与不安中,他却不敢让她发现丁点儿。
只能竭力瞒着、忍着,拿仅剩不多的理智维持着眼神的清明,将虎视眈眈的野望藏在乖顺的皮下,不容丝毫迷乱泄出。
但渐渐地,他再难克制,吻得也更深更重,妄将她吞吃入腹般。
连漾隐觉舌尖发麻,亦呼吸不及,她往后退了步,跌坐在了窗边的矮榻上。
述戈顺势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
他重喘着,脊背绷紧如弓,蓄着股狠劲儿。
那窗户合得不算紧,时不时便有雪风飘进,刺得他眼眶越发湿红。
“漾漾,还要继续么?”他低声问她,一把嗓子沉哑得厉害。
连漾低喘着气,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抬臂圈住他的后颈。
述戈便掌着她的腰侧,又吻住她,极有耐心地吮舐着。
连漾一手撑在他的胳膊上,当那吻游移至颈侧时,她在那起伏的青筋旁摸着了道道粗粝疤痕。
她垂下眼帘,借着暗淡雪光瞥见了好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疤,都掩在袖口底下。
“述戈,”她推了推他,哑声问,“这是哪儿来的?”
看清她指的地方后,述戈浑不在意道:“一些小伤。”
他吻了她一下,问:“小师姐不喜欢?”
“嗯。”连漾挤出声含糊应答,指腹摩挲着那些伤痕,“不喜欢。”
手臂上袭来阵阵痒意,述戈眯了眯眼睛,喉结微滚。
“往后不会再有了。”他又将吻落在她的颈侧,“小师姐莫要嫌它。”
一股酥麻从颈侧荡开,连漾圈着他的颈,像安抚小狗那般乱揉了下他的脑袋。
述戈一顿,随即情不自禁地抱起她。
两人瞬间调转了位置,他坐在榻沿,将她稳托在腿上。
他亲了下她,调笑道:“小师父,先前那禁制我已破了,你再教些其他的好么?”
连漾也笑:“那你要学什么?”
述戈抵着她的额,轻声道:“小师父便教教我该如何让你高兴些吧。”
片刻,连漾轻轻碰着他的唇,探出了一小缕灵息。
那灵息就如轻柔、温暖的薄纱,缓缓绞缠住他的魔脉。当灵息全然裹住那魔脉时,两人皆轻颤不止。
述戈沉溺在那陡起的快意中,只觉浑身泛烫,连脊骨都绷得死紧。他反吻住她,运转着周身的魔息,以与她的灵息相缠。
两股气息缓慢绞缠着,一阵又一阵的酸麻涌起,不过几息,两人便都起了薄汗。
述戈一手托在她的腰侧,但就在指尖触着那小衣的边沿时,门外忽响起惊嚎——
“师父!救救我!”
连漾倏然睁眼,挣脱他的手跳到了地上。
那快意来得汹涌,却也消散得迅捷。述戈跟着她起身,道:“小师姐,这附近并无什么危险。”
话音刚落,桃妖就又哀叫一声:“我动不了了,也喘不过气!”
连漾想起什么,笑乜着他:“是你放出来的魔息。他修为还不够,承受不住。”
见他蹙眉,她又补了句:“当日你在截断枝上放了缕魔息,那桃枝后来化成了妖,就是他。”
述戈明白她是在提醒他别对那桃妖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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