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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楚乐用一副‘你不懂’的表情摇了摇头:“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渊爷平时在我们面前是什么样。”
这句话让时无月短暂地怔愣了一会,的确如此,她对厉云渊的了解仅限于媒体报道的新闻。
至于厉云渊在公司是什么样、在一队面前是什么样,她一概不知。
但她清晰地记得昨晚欢愉过后,厉云渊指尖夹着烟,泛着猩红的光点。
男人冷硬的侧脸绷得很紧,喉结上下滚动,嗓音凉凉的道:“你还记得我们的契约关系吧?”
她身子上还有情欲的痕迹,脸颊绯红得不像话,听见这话却瞬间冷静了下来,如同当头泼了盆凉水般的清醒。
她说:“我记得,三年过后我会主动离开的,渊爷。”
她的语气礼貌又疏离,甚至还带着几分恭敬,把自己和厉云渊之间所有的暧昧全部一扫而空。
厉云渊冷冷地讥讽一笑,心情沉闷,仿佛堵了团棉花似的不顺畅。
明明是他想听到的回答,可是看见时无月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他却格外烦躁。
思绪回笼,时无月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耳旁是凤楚乐清脆悦耳的声音:“这室内游乐场还挺大的诶,我们进去吧。”
时无月跟在她们身后,刚开始三人还在玩同一个项目,慢慢地,凤楚乐以绝对优势领先了她们一大截。
看着凤楚乐脸上带笑毫不顾忌的模样,时无月眉眼一弯:“我之前真没想到楚乐会对游乐场感兴趣。”
凤楚乐的性格热情大方,对奢侈品和化妆品了如指掌,游乐场与她而言显得幼稚了些。
“小楚也不是感兴趣,她是对游乐场有执念。”江贝贝淡淡道,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哀愁。
执念?
时无月回眸,她和江贝贝并肩坐在两个单人秋千上,慢悠悠地晃着。
她敏锐地意识到凤楚乐之前经历过什么很重要的事,但这是隐私,她觉得自己不该问。
江贝贝笑着看她犹豫纠结的模样,调侃道:“好奇小楚的经历又不敢问?夜月,我才发现你这么可爱。”
时无月的心思被洞悉,索性坦白:“确实很好奇,但总感觉揭人伤疤不太好。”
江贝贝颔首,手撑在秋千的木板上,头微微后仰:“不算伤疤,你去问小楚应该能得到答案。”
话音刚落,她的余光瞥见两道熟悉的身影,神色骤然冷了下来。
“贝贝姐,怎么了?”时无月疑惑地问。
她的视线被秋千的枝藤挡住,看不见那两个气质如同模特般,一出场便吸引了众人视线的焦点。
江贝贝嫌弃地说:“看见一个狗皮膏药了。”
时无月被这直接的形容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下一秒对上厉云渊的视线,她利落地放平唇角转回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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