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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从亡魂堕向恶鬼,往往就是一念之间的事,这寡妇的日子固然不好过,可她已生恶念,已付恶行,人一旦尝到了恶念的甜头,就会像恶鬼一般,堕入同类相食的深渊,我不知道姑娘是不是她手上的第一条人命,可若是她真的与那些鬼媒人为伍,恐怕不会就此罢手,若不能制止她,丧生於她手下的其他无辜女子,岂不是更加弱势,更加可怜?」
丁二七这话,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心软是林昭昭的好处,但若对加害者生出怜悯之心,怎麽对得起无辜受害的人?
林昭昭想清楚了这层,不由得就加快了脚步,她若在此事上放纵了那乌卢山寡妇,只怕还会有更多人要命丧於此,放下手里的剑,她或许会得到一时的安宁,可是往後若有累累血债,那可是无论如何都补救不回来了。
林昭昭同丁二七来到农舍前,此时天色已晚,乌卢山脚的农舍多半已经关门闭户,准备安歇,正巧,那寡妇家里的灯却还亮着,林昭昭翻身进了後院,卧室里,寡妇家的小女睡得正熟,一只小手不安分,从被子里滑了下来,林昭昭从窗台攀缘而上,来到那小姑娘身侧,为她掖好了被角。
而厅里,那寡妇正接待着一个投宿的姑娘,那姑娘一身素衣,配着剑,约莫也是个武林人士
第13章
可这话只怕说出来也已经晚了,那姑娘面前的食物酒水,明显已有动过的痕迹,林昭昭拿过桌上那姑娘的配剑,一剑指向那寡妇,寡妇手里提着酒壶,本要给那姑娘添酒,哪想半路杀出林昭昭这个不速之客。
事发突然,那寡妇还没来得及细看林昭昭的脸,就一个转身闪过,林昭昭当日竟没看出来,这寡妇还藏着几分身手,那寡妇在门边一回头,从柜子里抽出一把利剑,就与林昭昭战在一起,那把剑不是旁的,正是林昭昭遗失的朝晖剑。
两人过了几招,寡妇那头明显落了下风,更别说她终於瞧清了林昭昭的脸,这女子是她亲手下的药,交给的王福,如今夜半上门,难道真是厉鬼索命?她心生恐惧,就更不是林昭昭的对手了。
几个回合下来,那寡妇不得不束手就擒,她受林昭昭一击,瘫倒在地,咳出一口血来,定定地看向林昭昭问道:「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林昭昭从那寡妇手中夺回了自己的朝晖剑:「这话该我来问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厅里一场激战,吵醒了卧房里的小姑娘,她赤着双脚,护在母亲身前:「姐姐,姐姐为什麽要打娘亲?」
她小小的脑袋分不清眼前的这一切究竟是发生了什麽,几天前不辞而别的侠女姐姐,如今又回到了家里,而那个温声细语,还给她糖吃的姐姐,又不知为何要将娘亲打倒在地。
「果果,你听娘亲的话,回屋里去,带上房门。」那寡妇揉了揉果果的头发,转身对着林昭昭说:「冤有头债有主,是我害了你不假,如今你既上门索命,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果果一个三岁的孩子,无论如何,这一切都不关她的事。」
「这是自然。」林昭昭收了剑,给果果让出一条路来。
可果果虽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却本能地想要陪在母亲身边:「我不要,果果不去。」
「听话!」那寡妇一把将果果推倒在地,稚子何辜,那名素衣姑娘俯身扶起了果果:「姐姐们有事要问你娘亲,果果看,月亮挂得这麽高,现在已经很晚了,果果先去睡觉,明天早上起来娘亲和姐姐们再陪着果果玩,好不好?」
那素衣姑娘连哄带骗,将果果带进了里屋,合上了房门,那寡妇冷笑一声:「这一个两个的,可都不简单啊,一个死而复生的不算,你吃下了追魂引,还能如常行动,又是个什麽来头,倒是说出来,也叫我做个明白鬼。」
寡妇这麽一说,林昭昭也看向了那素衣姑娘,那姑娘身量苗条,一张鹅蛋脸,两弯柳叶眉下,小巧的鼻子和一双薄唇,身上没什麽装扮,却颇有些闲云野鹤的美感。
「我是青羊谷老谷主的关门弟子,名叫白皎,你这食水里放的,也并不是我青羊谷所出的追魂引,不过是仿着追魂引所做的一剂粗制滥造的毒药,我从小药材堆里长大,这样的东西,自然对我没什麽用处。」
当年林昭昭受青羊谷恩惠,才捡回一条性命,这青羊谷上下,自然都是林昭昭的恩人,听这姑娘称自己是老谷主的关门弟子,林昭昭当即欠身向白姑娘见礼:「原来是白姑娘。」
白皎向林昭昭回了一礼:「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青羊谷亦医亦侠,虽然江湖上提起青羊谷,总以其医者的身份为是,可事实上,他们的身手也不差,当时程峰送林昭昭上青羊谷,老友见面,两人连战了三日,打了个平手,林昭昭心里明白,就算今日没有她出手,白姑娘也能处理好眼前的局面:「姑娘这话,我可不敢当了,我叫林昭昭,既明派嫡传弟子。」
「你就是林昭昭。」青羊谷与既明派几代人的交情,虽然既明派传到如今,只剩下林昭昭一人,可也正是因为有她这根独苗苗,既明派才没有在江湖上绝迹,作为青羊谷老谷主的关门弟子,白皎还真听过林昭昭的名字。
那寡妇还在地上躺着,现在明显也不是叙旧的时候,林昭昭冲着白皎点了点头,转身问那寡妇:「你与那些鬼媒人,究竟有何关系,才让你在这里为虎作伥,取人性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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