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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门逛街挑选情侣装,松玙这时候就有些可惜了:“柏叔设计的那一套情侣装很好看,就是不太适合日常穿。”
“嗯。”祁扰玉应了一声,但注意力全被旁边的耳饰区域吸引。他也想到那次,松玙的单边流苏耳坠真的很好看。
松玙从他身后探头,看到他手上的流苏耳坠,玩笑道:“扰玉,你想打耳洞?”
“耳洞吗?我还没思考过。”
松玙看他这副认真思考的模样,不由觉得自己在自掘坟墓,但这也是祁扰玉的可爱之处。他伸手拿过耳坠递给店员,说:“耳洞护养挺麻烦的,你可以试试耳夹款。”
店员说这款没有耳夹款。
“真可惜,我还挺想和你戴一样的耳饰。”松玙表示惋惜。
“那我们再看看别的?”祁扰玉也很期待,但他主要是想看松玙戴的模样。但他们选了一圈下来,松玙没有满意的。
“要不我们还是去玉楼春那里单独把那个耳饰拿过来?”松玙说,“你头发那里绑流苏坠特别好看。”
“听你的。”祁扰玉在心里默默反驳,明明松玙是最好看的。
目标又从耳饰到继续挑选情侣装。最后他们一致选择是纯色紧身毛衣与情侣风衣。
他们选完衣服,又去了玉楼春拿耳饰,祁扰玉认真学了该如何把流苏坠绑在头发上。最后回家松玙找人打扫琴房。
趁保洁清扫琴房的功夫,松玙拉着祁扰玉到隔壁的健身房。
松玙看向沙袋又看向祁扰玉温柔斯文的脸,开始对自己的提议感到后悔:“你的脸……真不适合拳击这项活动,相较于钢琴才适合你。”
“拳击要看脸的适配度吗?”祁扰玉感觉这东西跟脸并没有关系。
“……主要是我想象不出你挥拳的表情。”松玙挑起他的下巴,左右细看,“你好像都没做过什么凶狠的表情,连生气愤怒都不常见。”
“没有吗?”祁扰玉开始自我反思,而后说,“我也有生气愤怒的时候。”
“什么时候?”松玙倒是来了兴趣,以他现有的记忆祁扰玉可从没有过生气的时候。
祁扰玉说:“我小时候第二次住进福利院时,同寝的男孩把我父母和养父母的相框故意打碎。”
“你要是那时候不生气我都怀疑你脑子不好。”
“那时我是对他发火了,但我很后悔。”
“为什么?”意外的发言让松玙呆滞。
祁扰玉握住他的手,像是在汲取力量,娓娓道来:“因为他希望我能记住他。他那时候得了癌症,晚期。我冲他发火过后他就被院长妈妈带走了,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再次见到他时全院的孩子为他吊唁。院长妈妈对我坦白那是他的家族遗传病,也是他被遗弃的原因。自那以后,我生气时更多感受到的是无能为力。”
“你还记得他,至少你遵守了他的意愿。”松玙反握住他的手,安慰他道。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祁扰玉说。
松玙想到了画家,那最后的笑是否对他恳求他记住他,但是他……甚至全都忘记了,还有白虎。
祁扰玉看到他脸上的落寞神情,关心问他怎么了。松玙沉默了,选择把他遭受的类似事情告诉祁扰玉。
“卢会曾告诉我,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遗忘才是。但是我……永远在遗忘他们的路上,也就是他们的第二次死亡……”松玙说完,看到他担心的脸,笑了一下,“我们好像在互相比惨,这样并不好。”
“嗯。”祁扰玉感受到了他的痛苦,也感受到他不想让人担心。他说:“你继续教我拳击吧。”
松玙点头,先是指导了他的力量训练。
第二天,松玙歪着头对着镜子仔细看自己脖根处的牙印。
昨晚他想看祁扰玉做凶狠的表情,祁扰玉尝试做了。松玙评价:“你是在撒娇吗?”
他示范性的咬了他一口,用眼神示意他对他做同样的事情。祁扰玉纠结半天,咬在了他的脖根处,一大半咬在了项链的绳。
松玙不知道该如何逼祁扰玉对他凶狠一点。下一秒他在心里算计的那个人出现在他的背后抱住了他。
“怎么起这么早?”祁扰玉刚醒,声音温温软软。
“现在已经过了晨跑时间。”松玙抬手揉着他的头发,“你要是还困就再去睡会儿吧,今天的约会也不急。”
祁扰玉猛地清醒,偏头看到自己昨晚的杰作,神情抱歉:“我昨晚咬得太用力了……”
“还好,不疼,只是留了一个印子。”松玙觉得他的反应真可爱,“相反我都把你都咬破皮了,你也没说过疼。”
“但确实不疼,你在我身上留下印子我很开心。”祁扰玉说,“你先找衣服穿上吧,会着凉的。”
“……”松玙无言回房间找衣服穿。
他们在家准备好就去外面约会逛街了。他们走在街上,回头率很高,主要是看松玙的。松玙第三次拒绝上前来要签名照的,再三申明自己不是艺人,也不希望出现在社交软件上。
松玙挽着祁扰玉,说:“我是不是应该在出门前戴口罩的。”
“还不至于那样。”祁扰玉完全理解他们会觉得松玙是艺人的想法,这一张脸他也经常会看到失神。
“不过我们只是在路上走吗?”
祁扰玉指了指斜对面的密室逃脱主题店,温柔问他:“你对密室逃脱感兴趣吗?”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十一假我就放了三天……tt
密室逃脱
松玙一向是行动派,他听到祁扰玉想玩就立马拉着他往那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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