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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住的地方离厂门口就一千米,但是他还是每天都骑车上班,坐上车座子,超过一个一个熟悉的身影,差不多屁股还没热乎,就已经到了,每次都是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抬腿下车,同时心里又满足的不行。
拼命工作、拼命玩。厂里需要的时候必是冲在第一个,吃喝玩乐的时候也从不缺席。李建军对自己的生活状态十分满意。
每年总有几个月,大订单完成以后,会有几波人在夜里摸黑来厂里偷些钢铁废料投机倒把,卖给专门回收这些料的人,以此挣点零花钱。
厂里早就发现了这帮人,但是他们神出鬼没,而且有一定的反侦查意识,几次都没能抓到。
最近天气逐渐变热了,又到了和这帮不法分子斗智斗勇的阶段性战役了。
这两天厂房的大爷又发现废料被这帮人动过了。
听到消息的李建军反而十分激动:“这回一定要让他们落网。”
黄雀在后
破旧的平房里,昏黄的白炽灯下,几颗骰子啪嗒的掉在桌子上,几个年轻人围在一起。
“三个六!”一个头发焦黄的小个子指着桌上,肉眼可见的十分兴奋。
“六六大顺,好兆头啊。”周围坐在地上的几个附和着,看起来心情不错。
“好!今天整完带你们去吃烤羊腿!”穿着黑灰格子的确良翻领衬衫的青年把手中刚抽完的的烟屁股扔在地上,用脚啪的一下踩灭,“兄弟们,家伙事都带全活,机灵点儿!”
的确良走到屋里的角落,从一堆螺丝破铁皮的遗骸中中拿起一把扳手。
身后一群奇形怪状、远近高低各不同的小混混们也和他一样,拿起半截的铁管、有点弯曲的撬棍、甚至还有生锈的锅铲,天知道他们哪儿淘换来这么多不入流的“武器”。
总之他们就那样雄赳赳气昂昂的的走出那间土房,在月光下像一群骄傲的士兵那样出发了。
其实他们根本不懂算命,那几颗发黄的骰子是从棋牌室顺手牵羊得来的。
的确良是这帮人的头,他们这帮人是林城的街溜子、小混混,不学无术的代表,最大的不安定因素,再加上爱惹事爱打架斗殴,正经人见了都躲着走。
他们保持着这种打群架的气势,走在林城的边缘,逐渐靠近合金厂。
不管是往哪个方向望去,都看不见灯光,这时候起码是凌晨,就算是看门大爷养的大黄狗都已经睡的翻肚皮了。
但是他们不同,夜深人静时正方便做些小偷小摸,搞搞搬运工作。
他们一般分成两拨,一拨专门望风,一旦有情况就吹口哨报信,或者把追捕的人引向另一处,这种安排虽然简单,但是也油滑,反正一年多了,从来也没有被抓。
合金厂东门离家属区最远,平时人比较少,侧面的围墙比较矮,铁丝网也比较薄,就这几个半大孩子就能用钳子剪个七七八八,顺利溜进去。
顺利的溜进去以后,合金厂就变成了他们的游乐场,巨大的钢架、高炉、管道、铁轨,冰冷而盛大。这群少年无声的穿行其中,内心里却难掩激动。
这帮人轻车熟路的直奔保卫科的办公楼,在值班室窗户下蹲守了一刻钟,确认值班的人已经睡熟,埋伏的的确良冲着身后的几个跟班做了几个手势,几人就心领神会的分开行动。
的确良透过窗户看着保卫科办公室的内部,两大串钥匙挂在墙上,柜子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大号手电筒、警棍、对讲机、手铐。
他短暂的出了神,玻璃上映出他孤单的身影。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寻常,似乎是好戏开幕前的停滞,巨大的不安与恐惧深深的攫住了他。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老大!快跑!”
随之而来的一道刺目的白光,落到他身上又一晃转去了别处,慌乱中他只看到那束光后不真切的一个人影,他的跟班们都四散而逃,转眼就不见踪影。
他下意识的拔腿就跑,不管哪个方向,他的目光四处扫射,搜寻着一个藏身之处。
他不敢回头,身旁逐渐只剩下呼呼的风声,每到一个拐角就不带犹豫的跑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逃过了身后重重的黑影,扭头一看已经不知道身处哪个位置。
的确良跑久了以后突然停下,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一闪藏在一个巨大的铁皮板子背后,蹲在地上,努力平复着自己。
耳膜里砰砰的响着,伴随着狂跳的心脏,一瞬间全身的血液冲上了脑门。
怎么回事?猴子他们几个人不是在外面望风吗,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拿手电筒的到底是何方神圣,突然就能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微微侧过头,观察了一下附近的情况,试探着从铁皮后抽身出来,蹲在黑暗里确认了四下无人,才站了起来。
沿着陌生的厂房走着,一排排,一座座,像是走在迷宫中。
夜深露重,他感到有些凉嗖嗖的。
走了一段路后,他终于找到了一点熟悉感,旁边正是他父亲年轻时工作过的翻砂车间,他忍不住在车间门口伫足,凝视着这座四四方方的建筑,亲切和熟悉的感觉竟油然而生。
“咚——咚、咚、咚”打更的锣声响起,一快三慢,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的确良衬衫的影子应时的消失了,他听着锣声逐渐的飘远,依然走向了原定的方向。
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
他并不是第一次来厂里偷废料了,自从两年前和父亲决裂以后,他就搬到了林城边缘一间废弃多年的无主平房里住着,后来和一帮无业青年混在了一起,成天靠着向初中生要点保护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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