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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伶牙俐齿小丫头突然袭击的朱大厨是个憨厚的中年男人,他端着蛋糕盘,抿着小叉子,轻轻一笑不说话。整间歌舞厅上上下下都知道,实际上他哪会做饭呀,连灶台都不知道怎么开的人。平时就是做几个水果拼盘、弄个芥末青瓜啥的,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只能在刀工摆盘上用些心思。
好脾气的冷盘大厨,惯例被善意的戏弄揶揄半句,宴会便正式开始了。
桌上的拼盘水果各色小点心迅速被大家挑挑拣拣了起来。
看着平时格外在意形象的姑娘小伙们不顾形象的大吃大嚼,那帮年岁稍长的哥哥大叔们倒是一个两个吃相斯文。林芳芳微笑着,她觉得他们这帮人像一个大家族,蛮温暖的。
吃的差不多了,一群妹妹们纷纷围了上来,朝着徐哥嚷嚷着:“开香槟开香槟!”
“好!让咱们销冠开!”林哥说着,把一个沉甸甸的香槟开酒器塞到了林芳芳手上。
香槟开启的瞬间,泡沫四溢,把气氛推向了高潮。
一小滴酒顺着她的小臂流了下来。
林芳芳双手执着酒瓶,挨个给身边的同事们倒酒,久违的笑了。
这一个月以来,她已经和歌舞厅这里的员工们逐渐熟悉了,这帮人表面上看着或浓艳妖冶,或凶神恶煞,可深入接触下来后,她发现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难以接近。
就比如刚才的的“冷盘大王”朱大厨,他就是个挺好的人。年轻时为自己弟弟出头,打伤了人,在里面蹲了好多年。出来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是徐哥收留了他。每次看到朱大厨在小小的、根本称不上算是厨房的厨房间里,靠在酒柜上,用一把小刀子给苹果细致的雕花时的那样子,她就有点想笑。明明只是削掉皮,切成小块堆进盘子里就行了。在这里,就算把苹果雕成珠宝也不会有客人在意,他却乐此不疲。
再到最年轻的服务生小恩,去年八月多刚从双鸭山底下的偏僻小县城来,考上林城的大专院校,空闲时就过来打工,他只上夜班,工资全做生活费,也倒是够花。年轻人身强体壮,每天熬着大夜,也不觉得累,成天乐滋滋的,得空了总是跑来后台找她们闲聊,给她们讲过不少笑话,解了不少的闷。
又或者是整个歌舞厅年纪最大的保安雷哥,老婆死的早,也没孩子。这人看上去壮得像头熊,实际上内心柔软着呢,林芳芳就不止一次看到他在后半夜人烟散尽的大门口,偷偷掏出保安服里的照片,一边盯着看一边抹眼泪。面前的灯火阑珊更凸显了他的孤寂。
更值得说的还有那些女孩们,她们是碎石缝里爬出来的,一朵朵各不相同的花。
平时在工作时,大家都以花名相称,林芳芳不太知道她们的真名,但是已经对她们的故事了如指掌。
这里的姑娘都爱美,小雨是其中最爱美的。她睁开眼睛就跑去化妆,不把自己从头发丝武装到脚后跟是不会出门的。不管在哪看到她,几乎八成都是在照镜子,剩下两成是借着一切能够反光的东西检查自己的妆容发型。她开朗、肆意、尖锐,像一枝长满了刺的玫瑰,那些老男人谁都别想灌她半口酒,占到她丁点便宜。
这样的小雨也有自己内心的隐痛,她小时候家里很穷,但是生性爱漂亮。十二岁生日那年,她特别想要一条新裙子,妈妈答应了她,爸爸却狠狠打了她。
于是小雨就离开了家,用从家里偷来的一点钱坐着客车来到了林城,先是当理发店学徒做了几年美容美发,后来手差点被那些药水泡毁了,她受不了,就跑去地下商场卖衣服,老板总想揩油,他们起过不少争执,又一次还差点闹进了警察局,后来老板娘也没给她好脸色,把她赶走了。她和朋友来歌舞厅玩的时候看到招聘信息,就直接收拾家当搬到了附近,一直做到现在。
和小雨年龄相仿、也走得最近、玩得最好的女孩叫仙仙,从外地来的,听不出来哪的口音,只知道也是北方人。仙仙家里比小雨家里还要穷,穷得受不了了,妈妈跑了,爸爸也跑了,姥姥去世以后,她也离开了家乡,出来谋生路,吃了不少苦,受了许多骗,也走错了挺多路。最后来到这里,不知不觉一呆就是三年了。
……
真是。
造化好开玩笑,命运爱捉弄人。
不过也还好。也许他们无法把握自己的人生,更不再是时代的主人翁,但也在这个不太磊落的小角落里得到了一份工作,同野草一样顽强地生活着。
小小宴会散尽,服务生们清理残骸,女孩们回到后台重新梳妆,为即将到来的夜场做着准备。
再看眼前的白英,又开始在眼皮上,鼓捣她那支睫毛膏了。
白英看到林芳芳回了后台,不回头的和她说话:“姐姐,今天高兴了吧,你可喝了不少酒啊。”
林芳芳到她旁边的梳妆台坐着,翻出一管口红补了补,“你呢?你高兴吗?”
“高兴呀,为你高兴。”白英好像又没涂好睫毛,她在桌上翻来翻去,才找到一包纸巾,扯了一张,轻按着擦拭眼下的小黑点,过了一会才又开口:“怎么这么问?”
林芳芳不回答,突兀的问:“你这名怎么取得?是真名吗?”
“怎么可能,徐哥给我起的。”白英没在意,笑笑,又重新刷起了那只眼的睫毛,“姐姐,我最近才知道,白英是一种草药呢,长在黄河以南,结小红果。”
她照着镜子看了又看,对自己刷出的睫毛似乎还是不满意,但是也懒得再弄,就由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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