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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端来一壶茶和两个茶碗,帮二人斟满茶,就客气地问他们需要点什么。
“伙计,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的东西?”柴荣问道。
“回客官,别看我们的店不太大,但饭菜特色却独树一帜。不是吹牛,方圆几十里,没有比我们这里的牛肉卤得香嫩开口的!牛筋,牛蹄更是味美价廉。其他荤腥素炒,亦是各具特色,应有尽有。最妙的是如今鲜笋初长成,木耳脆生生,香菇鲜嫩嫩……都是上好的下酒好料,不得不品尝啊!”这伙计连说带比划地介绍道。
“好!不错!那就来一盘卤牛肉,还有你刚才所说的竹笋、木耳、香菇各炒一盘上来。先上这四个小菜吧——有什么酒?”柴荣交代后又问。
“本店有自酿的糯米黄酒,甘润醇香,浓而不腻,烈而不辣,清冽可口,疏肝养脾,润肺暖胃——”
那伙计还想说,被赵匡胤止住了:“我说伙计,你就别买弄你的口才了,快点来一坛就是。有你说的功夫,我们兄弟早就喝上几杯了。”
那伙计喏喏着,赶紧跑到里间去安排。不一会儿,他就一手提着一坛酒,一手端两个酒碗,快步走到柴赵二人桌前放下。他身后又过来一伙计,把一大盘牛肉放在了小桌的正中央。
“客官,您先慢慢用着,待会儿那几个素炒就会上来。”那伙计言过之后,又回了里间。
赵匡胤拿过酒坛,把盖子拧下,就把两个酒碗斟满。他端起一碗递给柴荣,自己又端起另外一碗酒,说道:“柴兄弟,今日我们有幸相逢于江南,实乃缘份,咱们先干了这碗酒,以庆相识。”
柴荣端着酒碗,豪气地言道:“柴某能与赵兄弟在这里相识,实乃三生有幸!来,干!一切尽在此酒中!”说罢,二人轻轻碰了一下酒碗,各各仰脖把酒饮干。
“好酒!”二人都不约而同地赞叹了一声。
等三个素菜都上齐后,他们二人已连干了四五碗酒。
二人正喝得高兴,聊得正酣,忽见门首进来三个年轻的男子。
柴荣一看这三人,都是一表人才,客商打扮,其中两人手上各拿一包裹。空手的那人,警惕地往屋内扫视了一下,似在寻找吃饭的地方,见还有两张空桌,就在离柴荣、赵匡胤远一点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店里伙计忙上前招待,并问他们需要些什么。三人中其中一人说道:“伙计,我们不喝酒,你多上些牛肉,再看着炒几个菜,来些米饭就是。”
想是有事情要办急着赶路的,吃完饭就要急急离开的客人。
他们三人的饭菜还没上齐,门口又有五六个人走了进来。
柴荣抬首一看这些人,吃了一惊:这几人全是江湖人士,腰佩长刀,束衣紧袖,短身打扮,一看就是惯走江湖的练家子。
“这些人也到这小店凑热闹来了!”柴荣想着,亦并不以为意。如今正是饭时,无论何种人,吃饭都是必须且天经地义的事,不值得大惊小怪,疑神疑鬼。也许这几个江湖人路过这里,顺便拐入吃饭也是情理中事。
一个伙计忙上前打招呼:“各位客官,里面请,里面请。”还不待他问要些什么,只听得其中一人高声说道:“先给我们上十斤牛肉,一坛老酒!”
那伙计一听,忙跑回里间去安排。
那六人就大摇大摆地在柴赵二人旁边的空桌上坐了下来。等伙计把酒肉端上来后,六人也互不客气,就旁若无人地狼吞虎咽大口吃喝起来。
先来的三个人吃饭很快,最后一个菜刚上来,柴荣也没见他们怎么吃,就听一人喊伙计要结账走人。
他们结完帐,正准备抬腿走人。忽听得旁边一人大声喝道:“哪里走!留下命来!”
柴赵二人急抬头观看,正是自己旁边一桌的六个人,忽地抽出腰刀,跃身上前,挡住了那三人的去路。
那三人也不是善茬,一看情势不妙,拿包裹的二人极其麻利地从包裹里抽出宝剑来。其中一人又顺手把一柄利剑递给那个空手的青年男子。
三人宝剑在手,拉开架势,怒视六人,严阵以待。
“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各位为何要为难于我们?”刚才空手的青年男子大声问道。
“少废话!有人雇佣我们要索你们三人项上人头!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得罪了,上!”六人中一人高喝道。
言罢,六人就欺身而上,手中大刀纷纷罩向三人。三人也不示弱,挥舞着长剑与敌对搏在一起。
六人人多势众,再加上个个功夫不逊于那三人,优劣明显立现。不大工夫,那三人就处于危急状况之下。
六柄大刀,处处不离他们三人要害部位。三人在刀光剑影中,险象环生,极为被动。如此相持下去,三人凶多吉少,他们必被六人置于死地不可。
这时其他两个桌上吃饭之人,见这势态,双方刚一交手,就吓得溜之大吉,无影无踪了。
柴荣与赵匡胤都是好看热闹的主儿,怎能会错过欣赏这样的精彩节目!他们仍是若无其事地自顾自饮。但二人眼光始终不离打得热火朝天的那些人,密切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店里的伙计也是吓得缩在里间不敢出来,只能暗暗叫苦。他们只听得外面噼噼啪啪,叮叮当当,咣咣唧唧,都是桌椅、碗碟、杯盘的倒地掉地声。既揪心害怕,瑟瑟发抖,又心疼不已,更是无可奈何。
经过一番激烈打斗,三人中的一人终因措手不及,被对手一人一脚踢翻在地,手中宝剑亦跌出一张开外。六人中一人手举大刀,就砍向倒地之人。
其他二人被死死地纠缠着,自身难保,更是脱身不得。自保尚且不暇,谈何救他人于危急!眼看同伙要身遭不测,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
柴荣见此情形,冷笑一声:“不长眼的东西,影响爷爷喝酒!”说着,陡然把刚饮过酒的空碗甩手扔了过去。
只见那碗如飞碟一样,疾飞向那正欲举刀砍向倒地之人的那壮汉头颅。
碗如利箭,带着响声,眼看就要撞到那人头顶。只见那人倏地扭头疾出左手,只听得“啪”的一声,他的左手硬是把那酒碗劈得粉碎,四分五裂的碎块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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