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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怎麽在这儿,干嘛不睡觉。」秦至臻问。
「口渴了就起床烧水喝。」叶竹漪拿着水壶重新灌了水烧上,「等水温,结果等的睡不着了。」
从打雷的那一刻叶竹漪就惊醒了,想着秦至臻怕雷声便出了房间,又怕敲门会吵醒秦至臻,於是一直在客厅守着,烧了一壶水,捧着臻臻买给她的狮子杯,再也没了困意。
秦至臻点了点头,就着杯里的温水将止痛药吃了。
叶竹漪回屋翻出了热水袋和红糖出来,关切地问:「怎麽会头疼?」
肚子疼多半是姨妈疼了。
「我之前丢失了一段记忆。」秦至臻搁下杯子,摩挲着把手上的竹子,说的轻描淡写,「每次回想过往都会这样头疼。」
这是秦至臻第一次和叶竹漪提到这个话题。
叶竹漪心头一跳,「会痛的厉害麽?」
「还好。」秦至臻淡道。
「还好的话还需要吃止痛药麽?」叶竹漪显然不信她的话。
秦至臻动了动唇,厨房陷入了瞬间的沉默里。
烧水壶的中水沸腾的声响混杂着闷闷的雨声,让这份沉默显得格外微妙。
秦至臻看着叶竹漪眼里显而易见的关切,她有点摸不清,叶竹漪对於她失忆的事表现的毫不意外是因为一早就知道她失忆的事,还是因为比起那些叶竹漪更关心她头痛。
水壶里的水烧开了,叶竹漪抱着热水袋去灌水。
「是因为失去的记忆被想起来了一些,所以这次疼的厉害了。」秦至臻解释。
叶竹漪将水壶放下,愣了愣,涩然开口,「想起来什麽事?」她顿了好一会儿,语调恢复寻常,似是感叹,「怎麽会失忆的呢。」
一切听起来那麽自然平常。
秦至臻看见叶竹漪站在光影之间,低垂着头拧着热水袋的塞子,长睫落下,眸光都藏在那一片阴影里,看不分明。
梦与回忆交缠的坏处就是让人辨不清现实与幻想,像是真实发生过的,又像是因为主观意识代入的。
秦至臻突然又不能确定梦里或者说是那段被她遗忘的记忆里的女孩是不是叶竹漪了。她不知道是朝夕相处让她无意之间将叶竹漪代入了其中,还是,曾经她真的和叶竹漪是认识过的。
但很快秦至臻意识到叶竹漪的语序是非正常的,那更像是一种试探,她们在看似平常的对话中来往丶拉锯相互试探。
叶竹漪应该是认识的她的,她就存在於被她遗落的记忆里且举足轻重。
秦至臻心底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滋味,为什麽现在会成了这样。
「忘了。」秦至臻说,「忘了怎麽失忆的了,醒来以後也想不起来记起的事了。」
秦至臻注意到她说完这句话以後,隔了两秒,叶竹漪隐在暗处的身形微微一颤,肩线像是因为放松下塌了些。
果然……
叶竹漪轻轻地「啊」了一声,「这样啊。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免得又头疼。」她将手中的热水袋塞到秦至臻怀里,又给秦至臻冲了泡了一杯红糖水,「还早,喝完回去再睡会儿吧。」
秦至臻接过滚烫的热水袋抱在怀里,点了点头应道:「好,你也是。」
红糖水里兑了点温水,不烫嘴。秦至臻喝完却觉得身体一时热又一时冷,她刻意忽略不适感,放下杯子後朝房间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叶竹漪。
隔着段距离,叶竹漪与她,一处明一处暗。背着光,秦至臻看不清叶竹漪的眼睛。
她们的视线像是在空中相撞,又像是错开了。
「快回去睡,时间到了我叫你。」叶竹漪柔声催促道。
秦至臻心底深处那股复杂的情绪霎时就浓稠了起来,蔓延向四肢百骸,她不知道自己怎麽应得「好」,不知道自己怎麽抱着热水袋捂着肚子爬上了床。
直到眼睛睁不开,重新入睡之前秦至臻都想不明白——
为什麽十一最初对她的态度一点都不像认识她。
既然认识,为什麽又要装作不认识。
那些零星的碎片太少了,甚至凑不出一块小拼图供她参考,还需要想起来更多才行。
可有时候越想得到什麽就越得不到,在之後的几天里秦至臻都没有再回想起零星半点的事。
直到周五。
为了最後一场的舞戏两人更有契合度和融合感,周雯为秦至臻和叶竹漪特别找了个舞蹈老师,带着她们练习共舞。於是两人彼此都空闲的时间几乎都耗在了健身馆的舞蹈室,原本就不算多的休息时间被利用到极致。
既要拍戏又要练舞还得为了身材控制饮食,叶竹漪担心秦至臻还在经期的身体吃不消这麽折腾,犹豫着问秦至臻:「要不要取消周五看流星的安排。你好多休息。」
但秦至臻不愿意,只说:「不影响,周五早上的面给我弄丰盛点吧。」
回忆里里若有似无的香味,绝对不是清汤寡水的一碗面,秦至臻暗暗希望叶竹漪能做出当年那碗面,这样也许她可以再被勾起来一些回忆。
叶竹漪拗不过她,也舍不得驳她,只好顺着。
周五一早,天还未亮叶竹漪便起了床,洗漱後,她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下到一楼服务台找到了酒店经理去後厨买了半只鸡和一些配料。
叶竹漪抱着半碗鸡回去时,秦至臻的屋子还是暗的,她又轻手轻脚地回到厨房,将鸡焯水丶下锅放了姜片和葱後开火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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